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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67
  殷海心力犯嘀咕:哎呦,你還知道自己半殘,白癡啊你!

  “你在罵我嗎?”

  “沒,沒有啊。”

  蘇禦安轉頭瞥他一眼:“我知道,咱倆是誰都不待見誰。你是為了禦信不得已才對我好一點,不用勉強自己,我知道自己有時候不招人喜歡。”

  跟著跑的殷海尷尬地避開了蘇禦安的注視,不吭聲了。蘇禦安也不在乎這個,反正只是臨時湊到了一起,即便不喜歡殷海也要保護他。說著話的功夫,他們倆已經跑到最底層,地下停車場的入口。蘇禦安回身看著樓梯上面,感覺了七八秒的功夫。估計這再不過兩分鍾,絲羅瓶就會找到他們的位置。他偷偷看了眼殷海,這小子除了臉色白一點之外還算正常。蘇禦安馬上說:“把外衣脫了。”

  “幹嘛啊?”

  “快脫!”蘇禦安的左肩有傷,不可能脫得下衣服來,只能讓殷海出力。拿著殷海的外衣裹住右臂,手肘對準玻璃狠勁地打了上去。玻璃碎了,碎片掉在地上,他讓殷海挑塊大兒帶尖兒的拿。倆人各撿了鋒利的玻璃碎片,還沒直起腰來,一陣腥風襲來!蘇禦安頭也不抬推著殷海往旁邊一滾,隻覺得頭頂上什麽東西疾飛而過,撞在了牆壁上。蘇禦安手術的刀口開始作痛,他扶著左肩抬頭一瞧。脫口罵道:“真他媽的惡心。”

  “惡心?只是惡心嗎?”殷海嚇的混身發抖,吵嚷的聲音裡帶著點哭腔。

  蘇禦安看著絲羅瓶已經到了跟前,他開始算計,走廊間這點窄小的空間很危險,但是也很實用。至少他不能在寬敞的地方跟絲羅瓶開戰。這玩意飛來飛去的著實麻煩,還是小地方更好施展。想到此,他忍著傷痛,扶了一把哆哆嗦嗦的殷海,一邊警惕著絲羅瓶,一邊低聲說:“記住,看到他撲上來就躺在地上,把手裡的碎玻璃向上刺。它的內髒沒什麽自我保護力,會被刺穿。這也是咱倆唯一能保命的辦法。”

  “我,我試試。”

  “試個屁!”蘇禦安火了,“生死攸關的事,必須成功。”他的話還沒說完,絲羅瓶帶著一陣陰風撲了上來,打了倆人一個措手不及。要不是蘇禦安眼疾手快推開了殷海,絲羅瓶那張大嘴肯定咬上殷海的脖子。被嚇的渾身發軟的殷海差不多快哭了,扔下蘇禦安往樓上跑。

  太他娘的沒義氣了!居然自己先跑。在蘇禦安偷偷腹誹的時候,絲羅瓶竟然放棄了他,追著殷海飄去。蘇禦安連爬帶跑的截住了絲羅瓶,手中的碎玻璃使勁橫掃了兩下,雖然沒能刺中絲羅瓶但至少封住了它的去路。而殷海,已經跑了兩層樓梯。蘇禦安居然還有心情吐糟:這速度怎麽不去參加奧運會?

  絲羅瓶漂浮在蘇禦安面前,連著腦袋的食管和下面那堆亂七八糟搖搖欲墜的內髒,真是要多惡心有多惡心。蘇禦安下意識地咧咧嘴:“你也太惡心了。居然把自己練成這個樣子,你照過鏡子沒有?”

  不知道絲羅瓶是不是聽明白了蘇禦安的奚落,嘴張的大大的撲了上去!蘇禦安沒機會趴在地上高舉手裡的碎玻璃,只能能夠狼狽地往樓梯上面撲倒。右手按在樓梯階上,手下摸到了小小的硬硬的東西,閃躲絲羅瓶第二次襲擊的時候飛快地握在手裡順勢朝著樓梯下面滾落。他暗道一聲糟糕,通往上面的路沒了阻礙,絲羅瓶肯定要去追殷海。不料,絲羅瓶居然沒走,轉回去對著蘇禦安虎視眈眈。

  不追殷海了?蘇禦安忽然發現,絲羅瓶那雙隱藏在亂發下面的眼睛盯著自己的手。把手掌攤開一看,剛剛抓到的是一枚硬幣。不是硬幣,是個小銅板,圓的,反正面都沒又花紋。這不是羅兵耀給殷海的東西麽?一愣神的功夫,絲羅瓶已經撲了上來,這一回無處可躲了。蘇禦安瞪著眼睛一個轉身,被腥臭味包圍的瞬間,絲羅瓶那嘴已經咬住了他!

  左肩上的石膏發出哢嚓哢嚓的碎裂聲,但是蘇禦安暗自慶幸自己反應敏捷,讓絲羅瓶咬住了肩上的石膏。這要是咬了脖子,估計自己就不是半死,而是全死了。既然來了,客氣豈不是見外。蘇禦安握緊手裡的碎玻璃塊兒,沒什麽章法地開始在絲羅瓶的內髒上又刺又刮,只聽得陣陣刺耳尖利的哀叫聲幾乎把房頂掀開。咬在肩上的嘴松了,絲羅瓶要逃!這一次讓它跑掉的話,就很難再有下一次。蘇禦安也是一著急忘了惡心,不能動的左手死死抓住了什麽。溫熱的,滑膩膩的什麽東西。右手裡的碎玻璃從下往上,一路攪動著刺中了絲羅瓶的腦袋。

  就在這時,忽聽上面傳來禦信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一張猶如利劍般的符篆打在絲羅瓶被剖開的腦袋上,絲羅瓶頓時化為一灘膿血,濺了蘇禦安一臉。

  蘇禦安脫力地坐在地上,捂著左肩疼的直罵髒話。蘇禦信慌裡慌張地跑到跟前,還沒說話先給哥哥的腦門來了一巴掌。雖然這一巴掌一點不疼,蘇禦安還是生氣了:“你打我幹什麽?”

  “我還想打昏你呢!”蘇禦信氣的大喊起來,“為什麽不找我?如果不是殷海通知我,你是不是打算自己跟絲羅瓶抗到底了?”

  蘇禦安看了眼地上的膿血,勉強一笑:“你不來我也乾掉它了。”見弟弟氣不過,他趕緊岔開話題,“別羅嗦了,被我上去,快疼死了。”

  生氣歸生氣,心疼才是主要的。蘇禦信三下兩下擦掉了哥哥臉上的汙跡,雙手一身,把人抱了起來。蘇禦安不滿:“不要這樣抱著我。”

  “你對公主抱有什麽看法嗎?”

  “太難看了。”

  “湊合吧。”

  蘇禦安心裡偷著樂,雖然禦信嘴上不饒人,只要他還願意跟自己說話就說明沒動真氣。他安安穩穩地窩在禦信懷裡,路過殷海和沙丹陽的時候對他們苦笑一聲。沙丹陽長出了一口氣:“下次再有這事趕緊通知禦信。”

  蘇禦安點點頭,瞧著驚魂未定的殷海:“我還以為你自己逃命了呢。還行,有點義氣。”

  殷海咽咽唾沫,近乎於崇拜地盯著蘇禦安:“哥,你太猛了!收我當小弟吧,我跟著你混。”

  沙丹陽和蘇禦信不免失笑。蘇禦安卻說:“哥也有撐不住的時候。不行,好困。”說著,右手樓主禦信的脖子,把腦袋靠在他的胸前閉了眼睛。蘇禦信緊了緊抱著哥哥的手,率先走上返回病房的樓梯。蘇禦安裝作調整姿勢的摸樣,往上挺了挺身子,嘴巴緊貼在禦信的下巴上,說:“支開他們倆,我有事告訴你。”

  蘇禦信一愣,低頭看著分明精神頭十足的哥哥,發現他對自己攤開了右手,手心裡的東西讓蘇禦信百思不其解。這種煩亂的心情馬上就被蘇禦信忽略了,哥哥說話時嘴唇有意無意地摩擦了下巴,讓他渾身都酥麻了起來。抬眼看著哥哥臉上認真的表情,腦子一熱,湊過去輕輕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老實休息吧。”

  走在後面的倆人看不真切前面的兄弟倆在幹什麽,可蘇禦安卻紅了臉。趕緊低下頭,做鴕鳥狀態。

  76、18

  一行人回到病房,蘇禦信打了水,浸濕了毛巾。出來的時候說:“殷海,羅兵耀的人就在附近,你去把人叫來,就說我有事找他們。 讓丹陽陪你去,這麽晚了我不大放心你一個人出去。”

  殷海點點頭,招呼沙丹陽一同出去找人。沙丹陽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眼虛弱的蘇禦安,欲言又止。走在前頭的殷海催著他快點,別磨磨蹭蹭的,沙丹陽笑笑,追上了殷海。這倆人剛走沒多一會,蘇禦信扶著哥哥坐起來,靠著床頭。一本正經地問:“殷海的東西怎麽會在你手裡?”

  “他掉的。”蘇禦信說。當時的情況太混亂,沒空仔細想個明白。經過從現場回到病房這段時間,蘇禦安才琢磨出這裡面的子午卯酉。但是,裡面還缺少一些環節,比方說:殷海跟降頭師會有什麽瓜葛

  雖然問題很難解,還得一件一件地說不是?蘇禦安分析:“絲羅瓶是衝著銅板來的。或者說,是衝著拿著銅板的人。他沒有固定的加害目標,誰拿著銅板他追誰。所以,當時在停車場門口是我拿到了銅板,絲羅瓶就開始追我。我不得不想到役鬼師羅家,因為那個銅板是羅兵耀給殷海的。”

  蘇禦信點點頭,拿著剛浸濕的毛巾給哥哥擦臉擦手,一邊擦一邊讓蘇禦安繼續說。蘇禦安的思維稍微有些混亂,想起什麽就說什麽。一系列古怪的事件中,他想的最多的就是降頭師:“禦信,李華亮死於降頭術;殷海被絲羅瓶追殺。而羅兵耀給他的那個銅板就像是一個標記,讓絲羅瓶準確無誤地找到殷海。那咱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羅兵耀跟降頭師是一夥的,或者,羅兵耀被降頭師利用了。還有一點,李華亮不但跟殷海認識並有牽扯,他跟沙丹陽也認識啊,為什麽沙丹陽就沒事?”

  聞言,蘇禦信嘿嘿一笑。蘇禦安馬上睜大了眼睛,按住他正在給自己擦臉的手,追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沒告訴我?”

  蘇禦信抬眼笑看哥哥,靠近了一些神神秘秘地說:“你怎麽知道沙丹陽沒事?他至少遇到過兩次‘事’只不過那小子命大又膽大,所以才安然無恙。況且,相比之下,他要比殷海走運的多,沒有被盯上。至於羅兵耀,還真說不準,”

  羅兵耀這個人,蘇禦信一直以為他就是個不得志的役鬼師掌門人,沒什麽野心和建樹。但是方才哥哥一番話倒是提醒了他,役鬼師一族雖然很少露面,但族裡老的小的一大群也算是人丁興旺。既然興旺了,那就保不齊會有這樣那樣的人,保不齊這樣那樣的人裡就有幾個野心勃勃的家夥。羅兵耀一個平反的幾乎有些懦弱的當家人如果沒點真本事,豈能鎮得住那一大家子的老老少少?況且,也沒有明文規定役鬼師不準和降頭師合作。關鍵問題在於他們為什麽合作。

  “也許,殷海遇到的那個役鬼師就是羅兵耀。事後,他在你們面前演一出戲,這幾天來安排人到處尋找那個所謂的役鬼師也是一出戲,做給你看的。”蘇禦安說著的話的時候很自然地把手塞進弟弟的手裡,讓他擦個乾淨。看到弟弟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就覺得自己好像一直被他蒙在鼓裡。索性抓了一把弟弟的手腕,“想什麽呢?”

  放下手裡的毛巾,蘇禦信抓住哥哥的手握在掌心裡,似自語地說:“這一趟,我不該帶你來。”

  這破孩子到底什麽意思?蘇禦安有點惱火,想要把手抽回來,動了動,禦信卻握的更緊。蘇禦安瞪了他一眼,讓他把話說清楚。蘇禦信苦笑一聲:“這裡的事比我想的要複雜。如果只是單純的靈異事件,真是沒什麽大問題。但是複雜的人際關系就把委托案搞得這麽晦澀,所以我才說,不該帶你來。你這人啊。”

  “我這人怎麽了?”蘇禦安不滿地問。

  “你這人一根筋。”蘇禦信肯定地說,“雖然聰明,能分析出很多事情真相,但是因為直腸子就很容易吃虧。我舉個最實際的例子吧,你是不是覺得沙丹陽很可疑?”

  這還用問嗎?蘇禦安白了弟弟一眼。蘇禦信還給他一個笑臉,繼續說:“事實上呢,沙丹陽只是喜歡殷海,卻得不到他的回應,處處跟我較勁呢。”

  “等等!”蘇禦安忽然大喊一聲,“你說沙丹陽喜歡殷海?”

  “當然。你用最笨的法子想想。一個無親無故的朋友,為什麽處處幫著殷海?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要房給房、要人有人,他沙丹陽又不是聖人,憑什麽這麽照顧殷海?”

  被弟弟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但是,完全看不出來啊!蘇禦安脫口便說:“那他為什麽還要對我示好?”

  一聽這話蘇禦信火了!瞪著眼睛問:“他對你幹什麽了?”

  哎呀,還敢質問他?蘇禦安一股火氣衝頭,一拳打在禦信的肚子上:“你跟殷海不清不楚的又是怎麽回事?都親上了,為什麽不跟我說清楚?”

  蘇禦信無可奈何地聳聳肩,想要跟哥哥近乎近乎撒撒嬌。卻被蘇禦安一把推開,那架勢,分明是說:你不把殷海那點事說清楚,就離我遠點!蘇禦信哭笑不得,隻好說:“殷海的事你暫時別擔心了,我總會跟你說清楚。當務之急是羅兵耀,他跟降頭師究竟是什麽關系,通過他能不能找到降頭師。”

  要說心裡話,蘇禦安對弟弟的態度是有點失望的。為什麽弟弟避而不談殷海的事?是庇護著,還是怕撕破了這層窗戶紙?想到這裡,蘇禦安的臉色也冷了下來,賭氣地說:“那你自己處理吧。我去找杏童的本體,我得救他。”

  這話把蘇禦信逗樂了,捏了捏哥哥的臉頰:“你怎麽救?你連他本體在哪都不知道怎麽救?乖乖養傷吧,後面的事不用你管了。”

  幾句話把蘇禦安說的鬱悶到了極點!抬頭看著弟弟的笑臉又舍不得跟他發脾氣,索性推開他的手抓了被子蒙了頭,躺回床上無視了蘇禦信。自家哥哥開始鬧脾氣,蘇禦信也沒著急,他知道哥哥脾氣倔,現在就哄他也不會有什麽效果。讓他冷靜冷靜再來解釋,比較妥當。這便輕輕地壓在哥哥身上,低聲安慰了幾句。

  其實,為了接受殷海和弟弟的關系,蘇禦安做了好一番的心理鬥爭。終於決定把話說開來的時候,蘇禦信又神神秘秘的不肯坦言,這才讓蘇禦安覺得火大。就好像蘇禦信把他當成了局外人,不許打聽、不許參與、不許疑問。只要乖乖地等著結果就好。雖說,弟弟的戀情哥哥沒什麽立場替他下決定,但是禦信的態度是不是有些過火了?蘇禦安轉念一想,也許,殷海跟降頭師有瓜葛,而禦信早就知道了這一點,又怕自己為難殷海,所以才不讓自己參與其中。很好,蘇禦信,你護著你的情人,當哥哥的豈能為難你們?真他媽的,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老子還真不管了!

  恰好這時候殷海把羅兵耀找回來了。蘇禦安躲在被窩裡心想:夠快啊,屁股上插火箭了吧。

  聽聞蘇禦安解決了絲羅瓶,羅兵耀也沒怎麽驚訝。其後,蘇禦信謊稱有了那個使用禁術的役鬼師的下落,羅兵耀一愣,忙說要跟著一起去看看。蘇禦安心裡七上八下的,剛掀開被角提醒禦信多加小心,豈料,卻看到殷海撲到禦信懷裡,撒嬌耍賴地一定要跟著。而禦信,正溫柔地揉搓著殷海的頭髮,似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蘇禦安氣的又把自己埋進被窩裡。一旁的沙丹陽將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嘴角揚起一抹淺淡的笑意,說留下來陪著蘇禦安。

  天色已經微明,蘇禦信帶著殷海回家休息,沙丹陽隨便在病房的沙發上湊合一覺。只有蘇禦安,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也許是這一夜經歷了很多,他明明睡不著,眼睛卻很酸澀,精神也有些恍惚。到了上午九點,換過藥後,沙丹陽買來早餐,他看著熱氣騰騰的飯菜一點胃口沒有。沙丹陽乾脆把湯匙遞到他嘴邊,搞得蘇禦安渾身不自在。沙丹陽也不覺的尷尬,放下湯匙,忽然說:“我一直很喜歡殷海。”

  蘇禦安一愣,搞不明白沙丹陽這是什麽打法。沙丹陽繼續說:“但是你也看出來了,殷海喜歡的是你弟弟。我這個人呢,不喜歡花費太多的心思去追求一個人。”

  “你準備放棄了?”蘇禦安問道。

  沙丹陽點點頭,忽然伸出手摸了摸蘇禦安的臉:“讓我追求你吧。”

  溫柔的手把蘇禦安摸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說,沙丹陽想幹什麽?蘇禦安無奈地長籲一聲,隨口道:“如果所有求而不得的人都有你這麽豁達的心胸,人世間會少很多悲劇吧。”

  這一回,是沙丹陽哭笑不得了。他婉轉地說蘇禦安這張嘴真是了不得,奚落他的話都說的這麽有創意。蘇禦安實在沒心情跟沙丹陽胡鬧,拉起被子丟給對方一句:“我睡覺,你自便。”

  說要睡覺可不是隨口應付的話,蘇禦安是真的困了。這一覺一直睡到日頭落了才醒來,一睜眼就見沙丹陽坐在床邊看書,忽然間,蘇禦安覺得椅子上的人應該是禦信而不是這個讓人看不透的富家子弟。本想問問禦信的情況,可不知怎的,又開不了口。沙丹陽喜歡殷海,而殷海喜歡禦信,提到那倆人會傷害沙丹陽吧?雖然他表現的毫不在意,但是有誰會不在意自己喜歡的人喜歡另外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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