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156
  可是事情偏偏不如他的願,更沒有順了杜英輝的意。當黃天翔被放在大床上的時候,他的余光看到自己的手機在閃。那不正常!黃天翔頓時冒了一身冷汗!他貼近杜英輝的耳朵,“手機,我的手機過來。”

  聞言,杜英輝回頭看了看地上那個電話,皺皺眉,“不是竊聽器,是監視器。”

  “媽的,王大腦袋跟我玩陰的!”不過,黃天翔還是很慶幸。虧著不是竊聽器,要不他現在已經暴露了身份。他馬上甩甩腦袋,分析了一下:就算他不想跟杜英輝上床而鬧的都流了血在王大腦袋看來也沒什麽,不過是自己不願意罷了。但是,杜英輝已經把他放在床上,不管王大腦袋有沒有聽見他們方才的對方,這事要是辦砸了,以後更別想近王大腦袋的身。線索也別想查。

  杜英輝發現了黃天翔的反常。這人還氣喘籲籲的壓製著體內的藥性,可眼睛裡卻清明了起來,還是那一副算計的模樣。杜英輝忍不住問:“在想什麽?”

  “想老子這回徹底栽了!”黃天翔憤憤地說,“去把電話拿起來放在高一點的地方,記得做的自然一點別被看出來。然後,他媽的,回來辦事!”

  “我現在沒興趣了。”

  “老子有興趣行不行?老子想操你行不行?”

  這人真是……

  杜英輝故作冷漠狀,“你說什麽?”

  “不是,我錯了。是你乾我。”

  杜英輝不屑地冷笑一聲,把黃天翔的肩膀複位,緊了緊敞開的浴袍,“我現在沒興致,你自己搞吧。”

  囧!媽的他還拿上了!黃天翔竄起來緊緊摟住杜英輝把人拉到床上,一口含住他的耳朵,“少廢話!是男人麽?能硬麽?”

  雖然杜英輝不願意在別人眼前來場活春宮,但黃天翔的的確確讓他欲火難耐,同時,也讓他驚訝。扣緊黃天翔滾疼的身體,冷靜地問:“為了工作?”

  “要是能拔掉那顆毒瘤,被捅個屁股也值了。”

  杜英輝的眼睛裡流露出一些意義不明的情愫,脫去身上的浴袍把人壓在身下。

  “操……”黃天翔強迫自己拋開自尊,卻在被抓住關鍵處時難以忍耐地哼出生來,即便如此,他還沒想提醒杜英輝,“電,電話。”

  “莫要管它。”

  就在酒店的某個房間裡,王大腦袋看著監視器頻頻皺眉。電話似乎掉在地上,只能看到床的一角和兩個人的小腿絞纏在一起。看杜英輝的動作的確是幹了黃天翔,可王大腦袋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後來,是他身邊的副手說了一句,“我看姚子那幾個打鬥的動作怎麽像從警校學的呢。”

  第二天中午黃天翔醒來,身邊還睡著昨晚差點被弄死他的杜英輝。杜英輝睡的很沉,黃天翔也不想叫醒他,扶著自己酸痛不已的腰下了床,穿了衣服逃也似地離開了客房。剛走到電梯前,黃天翔的臉色就變得特別難看。因為藥物的原因,昨晚做到一半的時候他就忘了王大腦袋、監視器、臥底這些事,徹底被杜英輝搞爽了!爽完了之後都沒洗澡,杜英輝那狗屎的玩意兒也不戴套,都他媽的射裡面了,現在順著屁股流出來黏糊糊的惡心死!黃天翔深深吸了口氣,再次告訴自己:就他媽的當做是被驢踢了屁股!

  杜英輝呢?其實這人早就醒了,也知道黃天翔偷偷摸摸離開客房。他起身靠在床頭抽了根煙,回味著昨晚做到激烈時黃天翔緊抓著他的脖子一聲接一聲的喊爽。這人不矯情,決定放開了就能完全投入,有那麽幾次連杜英輝都有些吃不消黃天翔的熱情。杜英輝舔舔嘴唇,覺得意猶未盡。

  從此後,這倆人就算扯不清了。可杜英輝雖然對黃天翔上了心,也沒怎麽在意這人。時隔一個月,有個警察找到杜英輝詢問黃天翔的下落,杜英輝這才知道那匹野馬失蹤了。讓自己的貼身鬼使出去找人,最後得知黃天翔被揭穿了身份讓王大腦袋關了起來。杜英輝覺得很惱火,黃天翔從裡到外從頭到腳都被他杜英輝烙上了印記,他蓋了章的人誰敢動?

  雖然杜英輝動作很快,可找到黃天翔的時候這人還是死了。那一眼,杜英輝覺得自己的心也被掏空了。

  把人留在身邊,讓他不人不鬼的活著。面對他徹骨的痛恨和彷徨的茫然,杜英輝只能用鎖鏈鎖著這人。他不在乎他恨自己,他隻想留著他,看他如何從絕望中找到生機,看他重新站起來回到以前那肆意張揚的模樣。就像當初的自己,一步一步走出絕境。

  黃天翔是一面鏡子,映出杜英輝隱藏最深的一面。

  從最初把這人當成是個樂趣到不知不覺就想放縱他,寵著他、疼著他、這期間的過程杜英輝不知道挨了多少罵受了多少擠兌,可一段時間相處下來,杜英輝就算收斂了很多,還是被旁人看出他那寵溺的態度。公司裡都知道了黃天翔是誰,就連警察局也知道了他們的關系。這樣就好辦了,杜英輝找了個時間大大方方去了警察局,坐在局長辦公室裡直接問:“誰讓天翔去臥底的?”

  十天后,那位老神仙莫名其妙地在家裡自殺。為這事,黃天翔殺進杜英輝的辦公室跟他大吵了一架。然後離家出走。若不是蘇家兄弟出了事,這人還不肯回來。看著黃天翔騎在自己身上說著“我是來讓你操的!”杜英輝積攢了十余日的欲求不滿和惱怒頓時煙消雲散。

  為他一再破例,為他一再讓步。甚至為了他不惜打破誓言回到地府,隻為讓地府犯過黃天翔。這些事杜英輝沒想過要黃天翔回報他什麽,但是當他聽見黃天翔在昏迷中聲聲念著自己的名字,杜英輝覺得—值了!

  杜英輝的失蹤最冷靜的人就是黃天翔。他如以往那樣照常上下班,只是他不再回到自己的家,而是回到杜英輝的公寓去。用著杜英輝的洗發水、穿著杜英輝的衣服、抽著杜英輝的煙、看著杜英輝的書、睡著杜英輝的床、半夜裡夢囈著杜英輝的名字。

  到底是什麽時候,又是怎麽愛上杜英輝的,黃天翔不敢去想。怕想了就再也不能堅強地等他回來,怕想了就會跑出去滿世界找人。後來,過了大半年這人還不回來,就有人勸他,算了,忘了杜英輝吧。這樣不是挺好,你又能恢復正常生活。黃天翔不吭聲,一路走一路想,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杜英輝的公司。杜英輝的首席秘書拉著他跑到小胡同,告訴他有人趁著杜總不在要謀權篡位,現在公司裡沒人敢提杜英輝這三個字。黃天翔抬頭看著大廈,忽然覺得,如果自己忘了他,還有誰記得他?

  那天晚上黃天翔回了老爸的家,給老黃跪下了。告訴老黃,你兒子愛上個男人,一個失蹤大半年的男人。你兒子不能給你生孫子了,你兒子準備等男人一輩子。

  老黃半天沒吭聲,最後摸摸兒子的腦袋,還是沒說什麽。黃天翔在老爸家跪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跑到杜英輝那個快被別人搶走的公司去,跑進那個副總的辦公室拿著刀插在自己的心臟上。沒有血,也沒死,把那副總嚇的尿了褲子。黃天翔毫不在乎地說:“你敢動杜英輝的東西,我就讓你生不如死。不信咱倆試試。”

  他守著杜英輝的公司,守著他倆的家。他覺得自己又死了一次,渾渾噩噩的度日,不再去想那人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立冬那天,黃天翔給老爸買了點東西送去,在家陪著老爸吃了頓飯。老爸找了個特別好的老伴兒,黃天翔放心了。當晚收拾了幾件衣服,打好辭職信,又定了機票。背上行囊,打開家門……

  “你去哪?”站在門口的男人笑問。

  黃天翔揉揉眼睛,好半天沒能說話。他們就這樣一個門裡一個門外的看著,看了很久很久。不清楚是誰先抱住了誰,也不清楚是誰先親了誰。最後,他們滾在大床上,黃天翔狠狠咬著男人的肩膀,咬出了血,吞下去,心裡才踏實。

  天翔……

  有屁就放,別叫的這麽肉麻。

  別做了,你受傷了。

  你不行就換我上。

  天翔……

  又怎麽了?

  我不走了。乖,聽話,別做了。你都站不住了。

  這人不依不饒地摟著他聳動,杜英輝心裡一熱,那三字就要冒出口。結果卻被黃天翔捂住了嘴。

  杜英輝,咱倆之間不用那麽膩歪。

  委屈你了。

  不算。老爺們沒那麽多說道。我心裡有數就行。

  怕了麽,天翔?

  狗屁!要說也是我先說。

  好,你先說。

  那不是,不是沒準備好麽……

  他們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準備。即便準備不好也沒什麽,就像天翔說的:他們之間不用那麽膩歪。

 番外二

  自從跟蘇念和好之後,白頡為了離孩子近一點跟蘇念在本市的郊區買了房子,算是安頓下來。搬家是個累活兒,好在倆人基本沒什麽東西,一天之內全部搞定。剩下的就是收拾新買的東西和搬過來的舊物。這天早上八點,蘇念把白頡從被窩裡挖出來拎著他趕到禦信的餐館填飽肚子後帶著兩個小的勞動力去了郊外的新家,四個人準備妥當準備大乾一天。白頡和禦安負責一樓的整理,蘇念和禦信負責二樓。一樓的房間不少,最難整理的就是倆人的書房。因為這二位的書多的幾乎可以堆積成一座山,所以隻好分出兩個房間,每人一間書房。白頡先整理自己的書房,推開門看見地上落了好幾層的箱子頓時苦了臉。這得收拾到什麽時候?糟糕的是:書房這活兒還不能找別人幫忙,只能自己一點一點按類別整理擺放。

  蘇禦安帶著口罩、手套在收拾客廳,就見蘇念從樓上下來走進了白頡的書房。這時候,白頡正蹲在地上看著箱子發愁,嘀嘀咕咕的說不該買這麽多書。蘇念笑道:“你忍得住麽?”蘇念是來給白頡送整理時需要戴的手套,順便幫他把巷子都打開。白頡看著蘇念忙活的樣子心裡暖暖的,走過去在後面抱著蘇念的腰,將臉頰貼在蘇念的背上,感受幸福的溫暖。蘇念拍拍他摟在肚子上的手,“累了就歇會。”

  蘇禦安在客廳偷偷吐槽:“他連個紙杯子都沒拿過,累個屁啊。”

  書房裡,白頡懶洋洋地靠在蘇念背上,“房子是不是太大了?“

  “現在才覺得大?當初我就勸你別買這種二層的小別墅,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犯愁了?”

  “我這不是琢磨過年過節的讓孩子們都回來嘛。”白頡嗔怪地白了蘇念一眼,“房子小了住不下。再說,我以後還想養點寵物,沒有院子怎麽行?”

  蘇念轉回身抱著白頡,輕輕親他的嘴角,“想養什麽?”

  “兩條哈士奇、三隻布偶貓、兩隻垂耳兔。”

  蘇禦安在客廳用雞毛撣子撣去花瓶上的灰塵,特別淡定的繼續吐糟:“還寵物,你不就是個大寵物麽。你能把自己養活明白就不錯了。”

  這一回白頡火了,扭頭朝著客廳喊,“混小子,別以為我聽不見!好好乾的你活!”

  蘇禦安毫不畏懼!直接走到書房門口看著黏在一起的兩個長輩,特別是眼睛裡容不下別人只有白頡一個親親寶貝兒的蘇念,“叔叔,你怎麽下來了?樓上就禦信一個人怎麽收拾?白頡這點活兒他自己能忙活過來您根本不用擔心。”

  蘇念壓根沒搭理侄子的擠兌,抬手捏捏白頡的脖子,“慢慢來,累了喊我。”蘇念剛上樓,白頡這邊一把掐住蘇禦安的臉蛋,疼的蘇禦安直嘶嘶,白頡陰險地對兒子笑,“小兔崽子,剛才叫我什麽?”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