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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91
死變態!神棍!惡心!

 反正什麽難聽白靜武就罵什麽,不知道的還以為蘇家兄弟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換做以往,蘇禦安早就罵回去了,但是現在他一直沒吭聲,冷眼看著對面鐵欄裡的白靜武罵的口沫橫飛。估計罵了十來分鍾,白靜武漸漸的沒了動靜,因為他覺得自己很危險。對面房間裡那哥倆一個笑的比一個陰險!特別是那弟弟!

 蘇禦信瞧著對面的白靜武心情無比的舒暢。蘇禦安歪歪斜斜地靠在鐵欄上面,也看著白靜武哼哼哼地冷笑。順便問他弟:“咱是現在動手,還是等月黑風高?”

 白靜武站起來,手臂穿過鐵欄指著哥倆,怒吼:“你們別得意,現在大家都被關著,你們能出來嗎?我下午就能出去,你們待著吧!”

 蘇禦信一挑眉,順手把胳膊搭在他哥的肩膀上,彎著腰歪著頭,十足一副痞子形象。他笑著問:“白靜武,你心虛了吧?幹什麽缺德事了?你妹妹的死不簡單,你跟我們說的那點事兒不是真的。是不是見財起意沒了良心,把自己妹妹弄死了?”

 “你,你放屁!”白靜武大喊著。

 蘇禦安故作不滿狀,白了一眼蘇禦信,說:“你不能說沒證據的事兒。咱倆到現在只知道這慫貨對周遠不懷好意,白靜文的事那是警察的工作,啊,也不對。你說,白靜文死的不明不白,前天晚上我還遇到她了,說不定沒等警察調查清楚,白靜文自己就能報仇了呢。咱不管,咱看熱鬧。”

 “你胡說。”白靜武嚇的臉色慘白,指著蘇禦安的手直哆嗦,“我,我妹妹死了,你,你怎麽可能遇到她。”

 “鬼啊。”蘇禦安理所當然地說,“周遠不是告訴你了麽,我能看見鬼,還能跟它們交流。要不然,我怎麽知道她懷孕的事?這事你們父子倆瞞著沒說,除了你們和醫生沒人知道吧。”

 的確是這麽回事,所以白靜武才害怕。但是,他死不承認,一口咬定是蘇禦安胡說八道。蘇禦安也不急,他往值班門口那邊看了看,其實他也看不到什麽,估摸著值班警察在外面坐著著,懶得在意裡面這點吵鬧的動靜。他回過頭來朝著白靜武笑,說:“你昨晚沒跟周遠去吃飯,就憋著勁想辦法進來呢吧?你說下午就出去,也就是說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這段時間裡躲著某個人。我猜猜,是王大腦袋?”

 “哥,你好聰明!”

 “乖,別鬧。哥忙正事呢。”

 白靜武看他們兄弟倆一唱一和的拿自己取樂,自然是不甘心的。他又扯著嗓子罵了幾句,這幾句話惹惱了蘇禦安。蘇禦安就聽不得別人罵他弟弟。當時就冷了臉,也不知道是怎麽做到的,他竟然直接穿過了一根根的鐵欄,走出了出去!

 不止白靜武驚訝,就連蘇禦信也驚訝!他哥幹什麽了?沒感覺到他使用什麽法術啊,這就出去了?操,他哥逆天了怎的?

 白靜武被蘇禦安嚇的渾身都在哆嗦,眼看著蘇禦安走到了面前,竟然話都說不出口。蘇禦安伸出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使勁扯!白靜武的臉撞在鐵欄上,疼的直飆眼淚。蘇禦安低聲問他:“有膽子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白靜武大喊著救命,喊著警察快來,有人要越獄。蘇禦安被他這窩囊樣氣樂了。這點尿性,還是不是個男人?

 忽聽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蘇禦信急忙叫著:“哥,快回來,有人來了。”

 蘇禦安也知道自己這樣肯定會惹來麻煩,重點是!他媽的他回不去了!不管怎麽試,都不能像剛才那樣暢通無阻地走回去。蘇禦安的眼神有點可憐巴巴地看著弟弟:“禦信,我進不去。”

 蘇禦信嘿嘿一笑,說:“沒事,我有潤滑劑。”還不等蘇禦信這點黃色小笑話說完,那邊的大門已經開了。兩個警察一眼就看到站在過道中間的蘇禦安,驚訝的大喊了一聲!緊跟著,從他們身後走出來一個老頭。好吧,蘇禦安覺得見面太頻繁雖然不是好事,可顯然老頭這次來是幫助他們的。

 神秘的老人拍了怕兩個警察,這倆倒霉蛋當時就沒了動靜。老人用警察身上的鑰匙打開了鐵欄門,放出蘇禦信。告訴他們:“別多說話,就當是他們放你們出來的。”

 蘇禦信眨眨眼,問他哥:“這老頭是誰?”

 “出去再說。”言罷,蘇禦安指著白靜武,“我要帶他出去。”

 神秘老人很爽快的就答應下來,打開關著白靜武的門見這人又叫又嚷的實在讓人心煩,便建議蘇禦信乾脆打暈得了,省事。

 等四個人離開了派出所之後,老頭帶著他們上了一輛車。車裡沒有司機,老頭才方便說話:“白頡已經回來了,他周圍人多嘴雜,很容易暴露你們的秘密。白家事你們不要再查了,這不是你們能過問的。會有專門的業務人員調查白家案子。等有了結果你們自然知道。”

 “OK,最近好多人都冒出來。”蘇禦安悠閑地坐在後面,“不管是我爸,還是你,你們這些老家夥拿我們哥倆耍著玩。不說別的,老頭,你今天要是不把事說清楚,咱就一起日子吧。我給你養老,還給你送終。”

 老人滿不在乎地看著他,笑道:“禦安,論輩分,你還真得叫我一聲爺爺。”

 蘇禦安毫不含糊,開口就叫:“爺爺,麻煩你跟孫子說明白了。你到底算個什麽玩意兒?”

 老人臉色一變,顯然是被氣著了。只是,有人搶在他之前開口,一直乖乖旁聽的蘇禦信說:“爺爺,您這是詐屍啊還是還魂啊?想孫子想瘋了吧?”

 蘇禦安在一邊幫腔:“肯定是還魂,咱倆小時候都沒見過爺爺。算歲數至少也有九十多了吧。你看這爺爺,撐死六十多歲。”

 “哎呦,咱爺爺真年輕。那什麽,爺爺我們也叫了,您沒準備點見面禮?”蘇禦信特別無賴地說,“您這倆孫子被養的嬌嫩著呢,沒有千八百萬的您也不好意思拿出手是吧,支票也行,我們不挑剔。”

 老頭被氣的頭髮胡子又白了一層,完全沒了優雅紳士的模樣。其實蘇禦安想的特別明白,你個老家夥不是玩深沉麽?不是走神出鬼沒的路線嗎?好,那我就擠兌你,見一次我擠兌你一次,我讓你疼了不知道揉哪,癢了不知道撓哪,我就是要氣你的狂吐三口心頭血!

 老頭沒想到蘇禦安這麽無賴,他氣呼呼地瞪著蘇禦信:“都是你把他帶壞了。”

 蘇禦信一撇嘴,說:“那是你們不了解我哥,他肚子裡那點兒壞水能把你淹死,你信不?”

 車門忽然打開,蘇禦安一愣,看著快速進來的這個人那一臉的熟悉笑容就惱火!不冷不熱地說:“你舍得出來了?”

 白頡的一雙桃花眼笑的眯了起來,伸手揉了揉蘇禦安的頭髮,說:“想我了吧。”再看一邊的蘇禦信跟他兒子一樣氣哼哼的,扭著頭不看自己。白頡苦笑一聲,跟老頭說,“你走吧,我跟孩子們聊會兒。”

 老頭揣著一肚子氣下了車,狠狠地瞪了一眼蘇禦安。

 好吧,看他怎麽說,怎麽解釋。蘇禦安端好了架子等著白頡開口,蘇禦信肯定是跟他哥一條戰線,死盯著白頡那張老不休的臉。白頡在車鏡裡看著老人走的沒了影兒,發動汽車,第一句話說:“先去看看王大腦袋的被殺現場。”

 “什麽?王大腦袋死了?”蘇禦安驚訝不已,探過身子扒著白頡的肩膀,“什麽時候死的?怎麽死的?我怎麽不知道?你怎麽知道的?”

 白頡若無其事地開著車,隨便的口氣,說:“早在你們找到黃組長那時候就死了啊。”

 這一回蘇禦信也驚了,扒著白頡另一邊的肩膀:“那時候就死了?怎麽可能!死在哪了?”

 “就在那間屋子裡,你們不是去過了麽。”

 “什麽?”哥倆異口同聲,恨不能下一秒就讓白頡說個清楚。這個搶著問,人就死那屋裡我怎麽沒看見?那個搶著問,就死那屋子裡,天翔怎麽不知道?白頡還是笑眯眯的那樣子,好像口袋裡揣著奇妙糖果的小朋友,可愛又鬼精鬼靈。他見兄弟倆是真的急了,才說:“你們沒問過黃組長關於他記憶的問題嗎?”

 這麽一說,蘇禦信想起來了。黃天翔自己嘀咕過,他的記憶很模糊,很多事想不起來,零零散散的。或許他就把王大腦袋的死給忘了,但是聽白頡話裡的意思,王大腦袋死的時候天翔是在場的。那凶手是誰?能在天翔眼皮子底下殺了一個人!

 “白靜文!”蘇禦安忽然說,“從時間上來算,我們救天翔的那個晚上,也是白靜文死亡的時間。我們是在過了子時找到的天翔,白靜文是子時之前死的。肯定是白靜文去報仇。”

 “不對。”蘇禦信緊跟著說,“如果是冤魂復仇,為什麽天翔沒事?哥,你也知道冤死的人在死後沒多少理智,如果當時天翔跟王大腦袋在一起,他肯定也會被殺。”

 “會不會是杜英輝的關系?”蘇禦安推測。杜英輝對黃天翔有著他們無法理解、無法揣摩的心思,如果說杜英輝在黃天翔身上做了什麽手腳的話,白靜文的鬼魂是不能靠近黃天翔的。就像那時候,禦信想用法術為天翔減輕痛苦,卻被天翔身上的東西彈了回來。

 哥倆討論的熱火朝天,正在開車的白頡瞥了眼車鏡,笑的狡詐。

 好吧,這裡根本沒有血跡。蘇禦安重新回到這間屋子之後,再一次確定。就算蘇禦信拿出了符每個角落都找了一遍仍舊沒有任何發現。白頡在一邊偷笑,引來蘇禦安不滿的怒視。他聳聳肩,攤攤手,一副我很無辜的態度,說:“你看我也沒用啊。”

 “你笑什麽?什麽意思啊?”

 “我能有什麽意思?”白頡懶洋洋地靠在桌邊,“你是我兒子,我做事一向是幫親不幫理。”

 這人還是沒個正行啊。蘇禦安徹底被他打敗了,歎著氣走到白頡跟前,規規矩矩地叫了聲:“爸,能正經點嗎?”

 “哎呦,你還知道我是你爸?”

 這一次,蘇禦安沒有像以往那樣不好意思地揶揄一番,白頡在他臉上看到了從未見過的表情。那是一種懊惱,一種難過。這孩子是他親手帶大的,誰有他了解蘇禦安?白頡無奈地歎息一聲,揉了揉禦安的頭髮,說:“有些事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怎麽跟你們說。”

 蘇禦信走到他們身邊,面對著白頡:“白叔,我們沒別的意思。隻想了解一下情況,免得被動挨打。白家的案子到現在不過才四五天的功夫,我們連續被好幾人打得措手不及。如果我們掌握一些情況,就不會連房子都保不住。”

 說到房子,蘇禦安的心情又低落了幾分。

 從進了這間屋子後,蘇禦信就覺得白頡很奇怪。雖然他一直看著蘇禦安,間隙,總是瞥了幾眼昏倒在一邊的白靜武,蘇禦信也不由得多看了白靜武幾眼。孩子的舉動自然逃不過長輩的注意,白頡歪著頭瞧著蘇禦信,方才那正經的模樣又不知道哪去了。蘇禦信被他看的渾身發毛,好像幹了虧心事。

 “白叔,您有話就說。”蘇禦信笑道。

 白頡摸著下巴,在兄弟倆的臉上打量一番,這才開口說:“白靜武一家跟我是親戚。”

 果然有關系!乍聽白頡的話蘇禦安還是驚訝了,盡管他已經料到是這樣。白頡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坦白有多驚人,打著嘻哈說:“幹嘛啊幹嘛啊,我還不能有個七大姑八大姨二舅老爺三大伯的?你當你爸是石頭縫兒裡蹦出來的?”

 蘇禦安脫口便說:“我以為你是孤兒。”

 白頡抬手就給蘇禦安的腦門來了一巴掌!數落他:“臭小子,有這麽說自己爸爸的嗎?”

 你妹的,你輕點打!蘇禦信敢怒不敢言,看著他哥被打紅的額頭心疼的要命。白頡一轉頭瞧見了蘇禦信臉上的表情,一揚眉,一副無賴樣:“怎麽著,心疼啊?”

 咦????

 什麽意思?他知道了?蘇禦安頓時面紅耳赤,心跳過速!蘇禦信臉皮厚,白頡擠兌他,他也擠兌白頡。就說:“白叔,你這回還走不走?”

 聞言,白頡委委屈屈地嘟起嘴巴,開始嘀咕:“果然老二就比老大壞點麽?沒大沒小的。”

 大叔!您都四十歲人了好麽?別做這種表情賣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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