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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89
  “哥,你怎麽了?忽然暈倒,嚇死我了。”

  蘇禦安張張嘴,隻說:“我也不知道。什麽都記不得了,我隻記得家裡著火。”言罷,蘇禦安推開弟弟,堅持要回家看看。坐在門口的黃天翔把腿直接橫在地上,氣惱地白了蘇禦安一眼:“現在回去有個屁用!等天亮吧,就算你不願意回去也會有人找你。都好好休息,咱們是人,禁不住這麽折騰。”

  蘇禦信也同意黃天翔的意見,拉著蘇禦安不放人。蘇禦安再怎麽著急,也知道若是繼續堅持弟弟會起疑心,隻好答應老老實實休息,等天亮了再說。

  黃天翔的家並不大,只有一個臥室,一間書房。蘇禦信堅持讓黃天翔和周遠睡在床上,他跟哥哥打地鋪湊合湊合。等大家都安穩躺下了,蘇禦信看了看時間,是半夜四點,估計再過一會天都亮了。他安慰哥哥暫時不要多想,盡量保持睡眠。所有的疑問咱等睡飽了再琢磨。蘇禦安哪裡睡得著,蘇禦信乾脆就摟著他,輕輕滴撫摸著他的脖子,手臂和背脊。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禦安忽然說:“禦信,咱倆走吧。”

  

 98、14

  沒頭沒腦的說要走,去哪裡?蘇禦信納悶地問他:“怎麽了?在這兒睡不慣?”

  蘇禦安搖搖頭,究竟為什麽要走他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留下來會連累了周遠和黃天翔。不管怎麽看,這些事都是他們兄弟倆的麻煩,現在已經把周遠扯了進來,他不想讓身邊的人再受到傷害。或許,離開是最好的選擇。他跟蘇禦信說了心裡的想法,蘇禦信也只有歎息的份兒。可現在就走顯然並不合適。首先,他們能去哪裡?出來的時候外衣都沒穿,身上一分錢沒有,難道大冬天的露宿街頭?他自己是無所謂,可不能讓他哥吃這個苦。想來想去,蘇禦信摟緊了懷裡的人,說:“等天亮再走吧。也算跟天翔和周遠有個交代。還有你學校那邊,也要去請個假。”

  “天翔,我有點放心不下。”蘇禦安就是這個性格。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還惦記著別人。這事也難怪他惦記著,黃天翔每天一次毒發,沒有個人在身邊照顧可不成。可天翔他爸爸並沒有這個能力,回到醫院的話會被杜英輝再抓回去吧。

  “其實吧,我覺得天翔在杜英輝那反倒是最安全的。”蘇禦信知道哥哥想什麽,便說,“杜英輝對他沒有惡意,而且,他現在的情況也很特殊。”

  “不行。”蘇禦安堅決反對,“天翔本人不願意,就不能回去。這事不是說杜英輝想怎樣就怎樣,他把天翔當什麽了?他問過天翔的意見嗎?還用手銬拴著,他以為養寵物呢?”

  聽過哥哥的牢騷話蘇禦信忍著笑,心說:哪有黃天翔那麽大隻的寵物。

  杜英輝到底對黃天翔抱著什麽態度沒人猜的明白,但是至少有一樣是正確的。蘇禦信提醒哥哥,杜英輝對黃天翔沒有惡意。蘇禦安也知道,可就是不甘心黃天翔落在杜英輝的手裡。最後,哥倆商量個辦法。就是還讓黃天翔回他爸爸家,之後的事父子倆商量吧,畢竟拿主意的人還是天翔。

  一直守在臥室門後的黃天翔耳朵變靈敏了,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的一清二楚。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外面那哥倆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好了,睡吧。天亮就忙了,你就不能少想點事?”蘇禦信把哥哥的頭按在胸口上。蘇禦安聽著弟弟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反而更精神。拱啊拱的,腦袋從蘇禦信的胳膊裡拱出來,額頭緊貼在弟弟的臉頰上,滿腹疑惑地問:“你說,那支鋼筆到底怎麽回事?咱倆要是不去那地方,我也找不到鋼筆。好像這點事早就有人給咱倆鋪好路了。”

  “要照你這麽說,從海底酒店那事就開始了吧。我看懸,未必就是有人設計的,很多地方不合理啊。”

  蘇禦安一點睡意沒有了,直接坐了起來,低頭看著禦信。禦信也被他搞得睡意全無,兩隻手墊在腦袋下面,一邊琢磨一邊說:“如果有人設計好了這些事,那就要從你救了董煜開始。只有讓你認識了董煜,才能進入海底酒店。可我這邊呢,我離家出走是隨隨便便就走到這裡的,一沒特意選,二沒惦記著什麽。你被人安排到了董家酒店這說得過去,想要安排我那可就難了。”

  “但是你的確是去了。”蘇禦安緊跟著說,“咱倆就碰上了,要不是我認出你,你到最後也未必能認出我。要是咱倆都忘了……”

  蘇禦安的話音未落,蘇禦信噗嗤一聲笑了。低聲說:“可不是,那時候我就親你了。”

  “說正緊的!”蘇禦安紅了臉,打了弟弟一拳。蘇禦信趁機拉住他的手扯進被窩裡,繼續說,“我明白了,海底酒店沒人安排。你想想,咱們上岸之後搐氣袋明明是掉在海裡的,怎麽莫名其妙就跑到你那個租住的公寓了,那時候咱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看來是有心人故意放進去的。”

  誰是有心人?白頡?蘇念?還是今晚那個東西?哥倆面面相覷,誰也想不明白。但是,蘇禦安說:“白頡肯定有事瞞著我。”

  “老頭子也有事瞞著我。”說完,他支起上身,湊近哥哥的臉,“怎麽辦?直接問,還是迂回作戰?”

  蘇禦安啞然失笑。這都什麽節骨眼兒了,他還有心開玩笑。雖說是玩笑話,可道理挺對的。蘇念和白頡這兩個人對他們來說就是至親,盡管知道他們有事隱瞞,但是哥倆誰都沒想過要翻臉,要去背地裡懷疑他們。可真要敞開天窗說亮話也不行。萬一不是那麽回事呢?那不是傷了兩個長輩的心?啊,我們倆辛辛苦苦把你們倆個小兔崽子養大,不圖你們報恩,不圖你們出息,你們倆少鬧出點么蛾子我們就謝天謝地。你們可好,把槍口對準自己人了,你們想幹什麽?我們白養你們了是吧?倆白眼狼兒!

  哥倆相互看了看,都有點氣餒。蘇禦安不死心,繼續拉著弟弟分析。

  按照它的意思來說,蘇家,也就是哥倆的父親曾經簽署過一分契約,契約的內容不清楚,大致知道跟事蘇禦安有關。那個契約似乎非常重要,也隱藏的非常嚴密,只有找到那隻鋼筆才可能找到契約。十八年前父母雙亡,白頡肯定知道或者是參與了某些環節,這個環節裡也有蘇念一份,也有它一份。但是結果很糟糕,導致三個人反目成仇。三個人都在找那紙契約,計劃著另外一件事。

  那麽,問題就來了。首先,蘇父跟誰簽的契約?契約的具體內容是什麽?白頡和蘇念在其中又是什麽角色?

  蘇禦安的眉頭快擰成一團疙瘩,蘇禦信苦笑著把人拉回被窩,壓在身下!

  這小子又胡鬧!蘇禦安倒也不是生氣,只是還不習慣被他,被自己的弟弟這麽壓在身下。他避開了禦信深情的眼睛,卻避不開他吻下來的嘴。

  吻,落在了臉上,輕輕的有些微癢。蘇禦安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不滿地責備道:“這不是在家,你給你注意點。”

  “就是在家你也不讓我乾別的啊。”

  “是誰動不動就讓我放一火的?”

  蘇禦信一揚眉,壞笑:“你是放火了,我一直憋著呢。”不等他哥面紅耳赤的反駁,蘇禦信趕緊往下壓了壓,壓的蘇禦安不知所措,“哥,說真的。等安頓下來你給我個明確回答行不行?”

  “什,什麽明確回答。”他心跳過速,臉上說火燒火燎的,“不是,那個,那個挺那什麽的麽。”

  “挺什麽啊?”

  “就,就那什麽。挺好,哎呀反正就是挺好你別問起來沒完沒了的多大個破事啊趕緊睡覺。”

  當哥的臉上掛不住,推開身上人趴著。當弟的心裡臭美,瞧著他哥那凹凸有致的腰線和屁股,心癢手癢哪都癢。哥倆到底還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那個什麽來了勁把正事都忘了。蘇禦安緊張的要死,這不比在自家,他那個混帳弟弟怎麽弄都沒事,這是在別人家,萬一搞出點什麽動靜出來,這臉還不丟到八百裡以外了?被掀開衣擺的時候,蘇禦安就跟他弟較勁兒,你他媽的別拉我衣服!隔壁屋子裡還睡著倆人呢!蘇禦安興奮的要死,有種偷情的刺激感,使勁拉著他哥的衣服,你別跟我擰巴!又不是第一次摸你!

  哥倆在被窩裡拉拉扯扯好半天誰都沒贏得了誰,倒是出了一身大汗。蘇禦信趴在哥哥身上,感慨:“不就是跟自己媳婦親熱一下,怎麽跟摔跤似的。”

  “你滾!誰是你媳婦?你找抽是吧?”

  “繼續打,繼續打。你這巴掌再往下點我就省事了。”

  叔叔到底是怎麽把禦信養大的?這也太不要臉了!詫異地看著蘇禦信抓住自己扇過去的巴掌按在那個地方,蘇禦安不止羞惱,還特別的納悶!叔叔看著非常正經又古板的一個人,為什麽就把禦信教育成這樣了?哪裡出錯了?隨根兒?可根兒是誰啊?

  或許是兄弟間心意想通,蘇禦安糾結的時候就聽他弟在耳邊輕笑著說:“我總覺得咱倆反了。我應該是白頡養大的,你應該是跟著老頭子的。”

  他媽的太有說服力了!

  在這個蘇禦安幾乎要放棄抵抗的關口上,蘇禦信那腦子忽然就擰軸了!冷不丁兒地說一了一句:“白靜文他們家不會跟白頡是親戚吧?都姓白。”

  “姓白的多了。”隨口應了一句之後,蘇禦安打了個激靈。急忙翻身躺平看著上面的禦信,“不對勁禦信。你看,從董煜那時候開始,咱們遇上的事都跟周圍的人有關,說不定白家真跟白頡有什麽關系。”

  “你等一下。”蘇禦信納悶了,他就是隨口一說,哥哥還較真兒了。他說,“就算我們從董煜那件事上得到搐氣袋,勉強算是牽扯到裡面,那貓魈呢?跟誰有關系?咱們得到什麽了?”

  “你傻啊?那金鑼柄不是還在我臥室呢麽。“

  咦?蘇禦信愣了。好吧,他決定從頭想起!

  海底酒店案他們得到了搐氣袋;貓魈案他們得到了金鑼柄;降頭師案他們得到了爸爸的鋼筆。但是巫蠱案他們什麽都沒有得到。

  哥倆想了又想,還是回憶不起在巫蠱案中得到過什麽。蘇禦信甚至啟發他哥,再仔細想想,或許未必就是什麽東西,也可能是某些能力,某些……

  “怎麽了你?”看到弟弟說著說著就陷入了沉默的思索中,蘇禦安又是興奮又是擔心,“你想起什麽了?”

  蘇禦信不大願意承認某種事實,如果他承認了,就表示他跟哥哥的推測是正確的,他們所想這一切都有人在暗中策劃的假設是對的,甚至白家人跟白頡有關系的推論都有可能。所以,蘇禦信盡量找出不合理的地方來推翻自己的假設。

  從沒見過弟弟的臉上流露出這樣凝重的表情,蘇禦安伸手把弟弟的臉捧在手心裡,額頭頂著額頭,看著他的眼睛,說:“怎麽了,想起什麽了?別瞞著我。”

  近在咫尺的呼吸熱度噴在臉上,蘇禦信無奈地笑了笑,輕吻了哥哥的嘴唇,說:“放心,我不會那樣。我只是……”他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麽說。

  那時候,也就是跟草鬼婆最後一戰的當時,他毫無把握能夠大獲全勝。有些事他沒跟任何人提過,包括黃天翔。

  “到底是什麽?”蘇禦安納悶了。

  “說不好。”蘇禦信沒了溫存的心情,坐在他哥身邊一個勁撓頭,“你讓我再想想。那時候你三魂離身,很多事都不知道,咱倆商量也商量不出個結果。等天亮回趟家,我得拿點東西。”

  蘇禦安看看時間,估計他們現在出門到家天也亮了。蘇禦信也有些著急,倆人穿了衣服輕手輕腳地離開黃家。他們前腳剛走,身體虛弱的黃天翔也跟著出去了,他不放心那哥倆。

  周遠其實早就醒了,他聽見黃天翔離開時的聲音心裡也是放不下,正要追上去,面前忽然冒出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攔住他的去路。周遠被嚇了一跳。杏童的臉色很好不看,他告訴周遠不能跟著去。蘇家兄弟不是尋常人,能跟上他們腳步的自然也不是尋常人。周遠覺得不公平,指出:“那個警察也跟著去了。”

  聞言,杏童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悲傷,無奈地歎息聲讓周遠舍不得再逼問他。

  

 99、15

  兜比臉都乾淨你倆想去哪?

  面對一針見血的黃天翔,哥倆蔫頭耷拉腦兒地承認是打算走著回去的。黃天翔抬手叫了一輛計程車。蘇禦安也是拿他沒辦法,隻好跟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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