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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145
  該死的!在想什麽!蘇禦信狠狠抽打自己的腦門,惱恨自己居然想到什麽死不死的事。他不能讓哥哥有任何閃失。他是自己的心頭肉,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哥哥出事。想到這裡,蘇禦信哪還坐得住,一邊撥打電話一邊朝著遠處疾走。

  第二天一早,熬夜分析案情的胡警官頂著一雙明顯的熊貓眼接待了一位“貴客”。已經穩坐董事長寶座的沙丹陽來意明確,直言要保釋白禦安。胡警官看著站在沙董身後的的兩名律師,不知道該有個啥反應。律師指明你們警方沒有確鑿證據就要允許我們保釋當事人。我們也不是以貴壓人,你們可以二十四小時監視白禦安,如果查到任何確鑿證據隨時可以再抓他。胡警官說這事他一個人不能做主,就去請示局長。局長笑眯眯地把沙丹陽請到辦公室詳談,半小時後,胡警官親自把禦安帶到沙丹陽面前。

  蘇禦安很吃驚!這才多久沒見,沙丹陽完全變了樣。氣質上居然跟杜英輝有了幾分相似!蘇禦安愣愣地看著沙丹陽張開雙臂抱過來,直到溫暖的體溫包圍了自己,才恍然大悟,“你,你怎麽來了?”

  “難道你不應該回抱我麽?”沙丹陽笑問。蘇禦安也笑了,用力抱了抱沙丹陽。沙丹陽低聲在他耳邊說:“走吧,小海還在外面等著呢。”

  聞言,蘇禦安一愣,“你們倆怎麽了?”

  “挺好的。現在他是我老婆,見過家長了。”

  “恭喜。”

  在他們倆聊天的時候,沙丹陽的律師已經辦好了手續。蘇禦安還挺禮貌地謝過胡警官,隨後跟著沙丹陽離開了警局。

  車內,殷海還是那個樣子。娃娃臉上看不出一點不悅的神情,但是嘴裡可一直罵著警方不分青紅皂白什麽的。一見蘇禦安進來猛地撲上去,“禦安,擔心死我了!幹嘛那麽老實被抓?”

  蘇禦安被他的熱情搞的不大適應,沙丹陽伸手把殷海從蘇禦安身上拉下來,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規矩點,別在老公面前抱其他男人。”

  好吧,他們倆看上去恩愛的很,那有沒有人告訴他這倆人是怎麽知道自己被抓的?負責開車的沙丹陽笑了笑,“昨晚禦信給我打電話,我不就來嘍。當時小海嚇壞了,吵著半夜就要過來,我想警方沒有真憑實據,暫時不會把你怎麽樣。還是走正常渠道保釋你比較穩妥。”

  “你等下!”蘇禦安驚訝不已,“你說禦信?他怎麽知道我被抓?”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殷海幫蘇禦安打開水瓶,“昨晚他著急,也沒多說什麽。哦,他讓丹陽照顧你,別讓你亂跑。我說,你們倆怎麽了?你不知道他到G市來了麽?”

  蘇禦安想不通為什麽是弟弟,更想不通弟弟的意圖。他有點慌了,趕緊給禦信打電話,結果電話剛剛接通,卻傳來“對方正在通話中”的提示音。蘇禦安眨眨眼,繼續撥,連續六七次都是如此。殷海詫異地問他:“居然拒絕你電話啊,你們倆吵架了?”

  蘇禦安急的好比那啥,禦信果然生氣了,還是很生氣的那種!他扶著額頭,嘀咕:“也沒吵架。我,偷跑出來的時候把他打暈了。”

  聞言,沙丹陽和殷海特別同情地看了蘇禦安一眼。沙丹陽安慰蘇禦安,“別著急,禦信那麽愛你,不會鬧太久的。還是說正事吧,本來最近我就想聯系你們。關於龍陽的事,我這邊有了新發現,或許你們會有興趣。”

  降頭師龍陽死在羅家,留下不少未解之謎。蘇禦信請沙丹陽留意著,若是有了新發現就相互通個氣兒。本來這事蘇禦安都忘了,聽沙丹陽提到,他才想起龍陽似乎跟鬼王也有些聯系。殷海把車內的溫度調低了些,溫冷的空間讓蘇禦安清醒了很多。他問:“丹陽,龍家還是黑幫嗎?”

  “早散了。”殷海無所謂地說,“龍陽一死,就是樹倒糊孫散。丹陽充好人,把一些還算老實本分的小混混招到他汽車修配廠打工,也是因為這個我們才得到一些關於龍陽的消息。”

  沙丹陽把車駛入車庫,熄了火回了頭,正色看著蘇禦安:“還記得我們找到的那個古怪嬰屍嗎?其實本來是有兩個的。”

  兩個?蘇禦安頓時瞪起了眼睛!似乎想到了什麽,卻又不甚清晰。

  根據沙丹陽的說法,這件事是從很多人嘴裡拚湊出來的。真假雖然不可考,但至少算是很重要的消息。當初龍陽與羅家家主相互勾結為的是羅家的一件寶物。這寶物究竟是什麽便無人得知了。為了得到這件寶物,龍陽偷偷摸摸去了一趟泰國,帶兩個鼓鼓囊囊的包裹回來。不成想那東西被他未來的小舅子偷走了,不少兄弟都想,這回別說小舅子,就連嫂子估計都活不了。可沒料到龍陽居然說這事就算了,自家人嘛,哪有往死裡整的道理。龍陽不僅放過了小舅子,還對老婆疼愛有加,老婆有了病他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直到蘇家兄弟出現!一切都走了樣。

  150、19

  在沙丹陽和殷海的新居安頓下來,蘇禦安洗了澡換了衣服,總算有個好模樣了。殷海盯著瞧了一會兒,才笑道:“你們倆算是定了?”

  蘇禦安紅了臉,嗯了一聲算是承認了跟弟弟的關系。一旁的沙丹陽絲毫不覺得奇怪,當時蘇禦信看蘇禦安的眼神就不對,這種結果也是意料之中吧。不過,讓沙丹陽唏噓的是這一對的命運,實在太坎坷了!沙丹陽打斷了殷海好奇的追問,對蘇禦安說:“你放心住在我這兒,需要什麽盡管說。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沒有我的人跟著你不能出去。現在警方盯著你呢,別惹麻煩。”

  “估計我做不到。”蘇禦安特別老實地說,“真的。我不能待在這裡。不怕跟你們說實話,禦信中毒了,我要盡快想辦法給他解毒。”

  一聽說蘇禦信中毒,殷海第一個炸毛!看著殷海這樣蘇禦安愣了,有點壞心眼兒地問沙丹陽:“你不吃醋?”

  “當然不會。”沙丹陽笑道,“他已經放下了禦信,這一點我還是清楚的。所以,你也不用多想,小海現在隻愛我一個。”

  “臭美。”殷海氣呼呼地白了一眼沙丹陽,“以前的事是我糊塗,對不起禦信。可禦信還是我哥們吧,哥們中毒了我能不著急麽?說吧,禦安,我們能做什麽?”

  “當我求你們,什麽都別做。”蘇禦安不想把他們也牽扯進來,所以才這樣決定。殷海還有些不甘心,沙丹陽把人摟進懷裡,安撫道:“有些事我們真的幫不上忙,反而還會給他們添亂。乖乖的,就當他們出趟遠門吧。”

  是啊,不過是一次遠行而已。蘇禦安放下了心裡的負擔,謝過沙丹陽的幫助執意要離開。殷海不放人,抓著他挽留,“你至少吃點東西好好睡一覺再走。”

  “沒時間了。”蘇禦安苦笑道,“我還有幾個朋友在旅館等著,我要去接它們。”

  “我跟丹陽去就可以,你在家睡覺。”

  蘇禦安笑的神神秘秘,靠近殷海,說:“那是幾個阿飄朋友,你確定敢去?”

  “有什麽不敢的?”殷海打腫臉充胖子,堅決不讓蘇禦安一個人出去。最後,還是沙丹陽出了個辦法。殷海還是要陪在蘇禦安身邊的,但是不能接近鬼魂,這事沒得商量。蘇禦安見他們堅持到這個地步也不好再推脫,就坐上了殷海的車去小旅館接那幾個鬼。

  沙丹陽給秘書打了電話,說今天不去上班。隨後,又將電話撥給了蘇禦信。這一回蘇禦信接聽了,沙丹陽開口笑道:“你還真跟他生氣?”

  “這是家規,他越來越沒規矩!”蘇禦信在電話那端冷冷地說。

  沙丹陽覺得蘇禦信就是嘴硬心軟,可這時候並不適合調侃他。沙丹陽口氣一轉,“你中毒了?”

  “我哥說的吧?沒事,有高人幫我,暫時還死不了。”

  “能拖多久?”

  “五天。再過五天估計我就危險了。”

  原來如此!難怪蘇禦安那麽著急找解藥。沙丹陽也開始擔心起來,說道:“我覺得你還是趕緊過來比較好,你們哥倆現在分開行動顯然不合適。”

  蘇禦信心說:我也想跟他在一起,但是那死倔的玩意兒處處躲著我!另外一則,蘇禦信也有點擔心,真要跟哥哥一起行動,萬一自己那什麽,這毒可就壓不住了。杜英輝當時跟他說過:雖然毒我暫時幫你壓製,但是你不能動情,一旦動情我的法力就會失效。最好的辦法就是別跟蘇禦安在一起。

  想罷,他悲哀地歎息一聲,“暫時還不行。不說我了,我哥怎麽樣?”

  “你說呢?他肯定不聽我的啊。”

  哥,我到底該拿你怎麽辦啊?

  掛斷了沙丹陽的電話,蘇禦信直接聯系了黃天翔,目的是要找杜英輝。因為從昨晚聽說過龍陽準備了兩個嬰屍開始他就覺得當初的事不簡單。這種事問杜英輝比較快。杜英輝完全是看在黃天翔剛剛被自己吃了一頓的份兒上才肯說:“那是降頭術中一種,類似養小鬼。不過,那不同於一般的降頭小鬼,聽你對嬰屍的外觀描述,那可能是胎邪鬼。從孕婦懷孕開始就給孕婦吃一種藥,直到胎兒長到七個月,把胎兒從母體中取出來。是要活著剖開肚子,孕婦死亡前的怨氣都會集中在胎兒身上。再把這種胎兒放進用特殊藥物和法術封印的罐子裡浸泡七七四十九天,這種胎邪小鬼才算成功。這種小鬼一隻只能侍奉一個主人,再多它們會打起來進而把主人也殺死。所以,龍陽準備了兩個胎邪小鬼是不正常的。”

  “你覺得他想幹什麽?”

  “你等一下。”說完,杜英輝回頭看了眼半眯著眼睛的黃天翔,讓他先睡一會兒。黃天翔狠狠地瞪了一眼,從頭到腳都散發著病貓的氣質。杜英輝不禁失笑。如果不是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他也不會一氣之下把人扒光了扔床上。動情的時候,天翔還是毒發了,好在並不嚴重,至少跟蘇禦信相比天翔的情況很輕微,杜英輝很輕易的就化解了他的疼痛。這會兒做完了,天翔整個人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杜英輝不免有些自責。在房間周圍留下保護層,杜英輝走到客廳,才又跟蘇禦信說:“這種小鬼有兩種用途。一,就是養來為主人辦事,圖財害命的最佳工具,還可以保護主人;二,就是用來吃。”

  “吃?”蘇禦信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有點惡心了。

  “吃這種小鬼會增加修為,有些心術不正的降頭師自然會做這種事。龍陽雖然是降頭師,我不認為他準備吃了兩個胎邪鬼,說的再清楚些,不是什麽降頭師都能吃的。要有一定的修為才可以,以龍陽那點能耐,他吃下一口就會死。”杜英輝這邊才剛說完,房門跟被冰雹砸了似地震天響!鬼帥的心情頓時不悅,都沒起身,僅僅單手一揮,房門自己打開了!捉妖安家的小哥和張洛泓齊刷刷地跌了進來,倆人急切的,可憐巴巴地看著杜英輝。

  張洛泓撕心裂肺一聲吼:“鬼帥,求您了,快看看杏童,它整棵都不好了。”

  杜英輝眼神一暗,翹起二郎腿居高臨下俯視著跪在腳下的兩個人,“求我?”

  這時候,從臥室裡傳來黃天翔有氣無力的叫嚷聲:“姓杜的,你不管杏童老子跟你離婚!”杜英輝還是冷著那張老臉,壓低了聲音,伸出手,“把杏童交給我瞧瞧。”

  張洛泓:“……”

  安家小哥:“……”

  一直處於辦昏睡狀態的杏童只在白楊下毒那晚醒過一次,還是無法幻化出本體的蘇醒。本來張洛泓是打算等著蘇家這點事完了,再想辦法治愈杏童,可從今日早上開始杏童就不對勁。嫩綠的葉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枯黃,就連盆子裡的土質也跟著龜裂。張洛泓找來安家小哥想辦法,安家小哥鼓搗了半天也無能為力。說來杏童不是妖,他真的沒什麽辦法,無奈之下,兩個人隻好求鬼帥幫忙。

  杜英輝的手很大,單手就能拿著杏童的小花盆。他舉到眼前轉來轉去地看著,貌似對其很有興趣。須臾,將杏童放在桌子上,告訴張洛泓,“他缺陽氣。”

  張洛泓:“哈?”

  安家小哥:“咩?”

  杜英輝:“就像人在陰暗潮濕的地方待久了,陰氣大盛,陽氣匱乏的道理一樣。杏童本是草木之靈,若不是靈氣充沛的地方對他有害無益。”

  安家小哥撓撓鼻尖,乖乖舉手發問,“為什麽跟蘇家兄弟的時候就沒事?”

  “那時候他傷的不重。”杜英輝說,“我聽天翔說過,蘇家兄弟帶他回來的時候本體重生,再加上有白頡那麽多上百年的古卷靈氣養著,恢復的自然就快。”

  說到古卷什麽的,張家老宅的藏書閣肯定要比白頡的書房好上很多,張洛泓就打算帶杏童回老家一趟。可他又不放心蘇禦信的事兒,一時間猶豫不定。而杜英輝單純的隻為討黃天翔歡心,便說:“不用那麽麻煩,只要你供點純淨之血給他就可以。”

  張洛泓:“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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