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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113
  這麽說還真跟家裡的事有關。蘇禦安覺得納悶,蘇禦信更納悶,蘇家這點事怎麽會扯到白頡的那個組織了呢?關於這一點白頡心裡也是不大明白,倒是可以肯定有人黑了他。組織抓他的名義很牽強,大家心裡都明白,這不過是個借口而已。所謂“愈加其罪何患無辭”。白頡自然不可能乖乖被抓,當時小一為了讓白頡脫身也受了很重的傷,白頡把他安頓在隱秘地點療傷,所以這一次行動沒小一的份兒。因為白頡的拒捕,組織那邊已經發了通緝令,一向自由慣了的白頡沒辦法大搖大擺的出面,心裡各種不爽。

  “好在組織裡我有幾個貼心的朋友,雖然已經發了通緝令,短時間內我還很安全。”白頡難得正經地說,“但是咱家的事刻不容緩,必須馬上拿到季子涵手裡的東西。”

  說到這事,蘇禦安接了話題,“我聽見那個東西在誘惑季子涵說‘好’,就像季子涵不說,那東西就沒辦法拿到一樣。“

  白頡往前探了探身子,定睛瞧著蘇禦安,說:“所以,你也一定要讓自季子涵說‘好’。我們不要追查為什麽會這樣,先把東西拿到手再說。還有一點,季薇薇的問題你們要抓緊時間,既然那個東西接觸了季薇薇,一定有它的目的。天亮你們就去買東西,今晚就要搞清楚那個魂魄跟季薇薇之間的恩怨。”言罷,白頡看了眼時間,就讓他們倆趕緊休息,天一亮可有的忙了。至於蘇禦安的身體問題,白頡還要做一些安排,好好檢查一下再做定論。

  本來蘇禦安以為自己肯定要失眠的,可腦袋一沾到枕頭便睡的死沉死沉。蘇禦信反倒是毫無睡意,輕輕在哥哥臉上吻了一下,躡手躡腳走出房間。

  昏暗的客廳裡,蘇禦信看到了那個接觸過哥哥的老頭子。老頭子顯然也受了傷,走路一瘸一拐的。他見到蘇禦信出來,便轉頭看了看半靠在沙發上眉頭不展的白頡。低聲道:“教授,禦信找您。”

  白頡知道蘇禦信出來了,他微微歎了口氣,跟老頭說:“白楊,你去休息吧。明早好好睡,不用給我們準備早餐。記得吃藥,年紀大了,別不把傷當回事。”

  白楊微微額首,回到自己的房間。白頡拍拍身邊的位置,招呼禦信過去坐。

  “他是誰?”蘇禦信問的是白楊,“我以為你們不對付。”

  “白楊是我家的老管家,我小時候就跟在我身邊。這次沒有他,我也跑不出來。”白頡懶洋洋的把腿搭在蘇禦信的腿上,躺的更舒服些。說,“有很多話要說吧?”

  當然,他有一肚子的話要問白頡。可看著這位已經四十歲的叔叔那張只有三十歲的臉,他實在覺得有些心猿意馬。白頡很俊,配上他時刻笑眯眯的表情吸引力十足!蘇禦信倒不是對白頡有什麽想法,只是覺得這人很好看,且百看不厭,難怪叔叔一直對他念念不忘。

  蘇禦信搓了搓臉,把多余的想法從腦子裡踢出去。這才問道:“我哥以前生氣的時候也不講理嗎?”

  聞言,白頡一愣,“為什麽這麽問?”

  盡管分開了十八年,在蘇禦信的概念裡哥哥從來不是蠻不講理的人。他們剛剛相遇的時候,哥哥處處都小心翼翼的,即便兩個人有了矛盾,哥哥也是扭頭就走,回避會爭吵的場面。等他冷靜下來再跟自己把話說清楚。可最近,不知道哥哥怎麽了,上來那股勁兒,真是讓他氣的牙根直癢癢!蘇禦信隱約覺得這不正常,好擔心哥哥有個雙重人格什麽的。可這話不能問本人,所以他早就惦記著再見白頡,好好打聽一下哥哥以前的事。他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然而,白頡的反應讓蘇禦信更加忐忑。白頡猛地坐起身來,問:“你們最近吵架了?”蘇禦信就把事情講述一遍,白頡聽著,眉頭都跟著緊緊皺起。不等蘇禦信說完,便嘀咕著,“不應該啊,這不合理啊。”

  “到底怎麽了?”蘇禦信不敢大聲說話,湊到白頡耳邊低聲問。

  “他不是那種激動型的。小時候跟我生氣也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從來不會不講理。我從小就教育他,要講道理,特別是跟他親近的人就更要講道理。禦安不是因為點小事就會大吵大鬧的人。”

  “也不是大吵大鬧吧。”蘇禦信反而有些拿捏不準,“我就是覺得他現在脾氣不好,生氣的時候說話特別狠,什麽難聽他說什麽。”

  “這種情況有多久時間了?”白頡問道。

  “兩個月?我也說不清楚。”

  白頡乾脆在客廳裡來回踱步,把蘇禦信晃的有點眼花。

  “白叔,你想到什麽跟我說說行不行?”

  “我不能肯定。”白頡終於停了下來,坐回蘇禦信身邊,“我分析,他性格突變跟另一半的鬼王有關系。但是那種情況僅限於他跟鬼王意識有了接觸,喚醒了他魂魄中屬於鬼王一半的意識,因此而發生一些異變。”

  “這很合理啊。”蘇禦信提到附在周遠身上的東西,那一次,哥哥跟那東西接觸過,因此而發生了改變。但是白頡卻搖搖頭,說:“不,你們都誤會了。那個不是鬼王的意識,只是鬼王曾經的一個役使。說的明白點,那東西只是死靈的怨氣所化,沒有自己的容貌和實體,只能幻化為別人的摸樣,或者是附在某個人的身上。如果它是鬼王的意識,那天晚上禦安就死了。”

  “等等!”蘇禦信被說的糊塗了,“你的意思是,那東西不是鬼王。也就是說,我哥壓根沒跟鬼王的意識接觸過,那他那臭脾氣怎麽回事?”

  “所以我才說,這不合理。”白頡鬱悶地歎息著,“但是我們要有心理準備,這只是一個開始,他的性情會大變。”

  按照白頡的分析,蘇禦安只有在接觸過鬼王的意識後才會受到影響而性情大變。但是他跟蘇禦信從頭分析到尾,也沒整理出蘇禦安究竟什麽時候跟鬼王的意識有了接觸。這又成了一個謎。

  

 122、13

  天色微明,白頡陪著兩個孩子去早市買東西。蘇禦信買了糯米、紅豆、一隻公雞和三斤牛肉等等八竿子打不著的古怪玩意兒。白頡跟著到了季子涵家。季子涵早早就起了床,聽見門鈴聲急火火地跑去開門。他一見白頡猛地愣住了。

  昨晚在白頡拿著槍把門轟開的時候季子涵就昏了過去,從頭到尾也沒見到白頡。現在一見,整個人都愣住了。白頡對他眯眼一笑,說:“咱倆也不算陌生了,這十幾年來你不是經常關注我的消息嘛。”

  白頡的暗示讓季子涵面紅耳赤,不敢再看兄弟倆的反應。他讓開路請三人進來,這時候,季薇薇已經坐在沙發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蘇禦信對季子涵說:“季叔叔,我跟我哥要用廚房,你陪我白叔坐一會兒。微微別坐在這裡,去窗邊等著曬太陽。”

  於是,幾個人分頭去做自己該做的事。蘇禦安幫弟弟製作驅除腐骨毒的藥,偶爾看一眼客廳的情況,並低聲跟弟弟說:“你看,季子涵好像很怕白頡。”

  “肯定會怕。”蘇禦信笑道,“他現在有求於人,但是隱瞞了那麽多事,心裡能沒鬼麽?白叔那話說的也是夾槍帶棒,我看白叔對季子涵也沒什麽好感。”

  蘇禦安咂摸咂摸這裡面的滋味兒,覺得自家白爸的確特別喜歡擠兌不待見的人,反正從小到大他只見過白頡擠兌別人,還麽見過誰能擠兌了白頡。當然,蘇念除外。似乎只有蘇念能把白頡擠兌的啞口無言,所以說,這世上絕對是一物降一物!那麽,哪個“物”能降得了鬼王呢?

  白頡跟季子涵談了什麽他們不知道,等到藥做好了,幾個男人都圍著季薇薇轉。抹完藥,季薇薇疼的渾身冒汗,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蘇禦信說這是拔毒呢,肯定要疼的。季薇薇疼了兩個多小時,昏昏睡去。季子涵關了女兒臥室門,請他們三人下樓去談。

  有了兄弟倆在場,白頡再也沒說過什麽正事。可季子涵總是有意無意地提到最晚關於“蘇臣”的問題,歸根結底,他就是想知道吳醫生到底是不是蘇臣。白頡納悶地看著季子涵,問他:“你愛蘇臣啊?”

  “愛?不是,白先生,您,您這話從何說起?”季子涵被問傻了。

  白頡一本正經地說:“你看啊,蘇臣倆兒子都沒你那麽激動,你這可不像懷念老友的反應哦。那我只能認為你愛蘇臣了。可據我所知,蘇臣沒有同性愛好啊,當然他們家那坑爹弟要另當別論。”

  季子涵明白了白頡的意思,馬上解釋:“您真的誤會了。我跟蘇臣之間絕對只是友情。”

  “那你幹嘛那麽激動?”

  “那是因為……”

  “因為什麽?”白頡睜大了眼睛,好奇寶寶似地眨啊眨。臉上、眼睛裡不帶絲毫的威逼利誘,可就是這麽個單單純純的表情讓季子涵如坐針氈。一邊的蘇禦安望著天花板,任由白爸擠兌季子涵;蘇禦信低頭忙活手裡的東西,假裝沒聽見也沒看見。

  一陣沉默後,季子涵終於說:“那封信我的確收到了,看完之後就燒了。蘇臣拜托我記住一個地址,那裡藏著一樣東西。但是他在我身上做了手腳,我現在想不起那個地址。蘇臣告訴我,十八年後孩子們會來找我,但是我不能說出這件事。只有在對的時間,對的人問我‘好不好’,我答應了,才會想起那個地址。”

  白頡毫不猶豫地看向蘇禦安,“禦安,問他。”

  蘇禦安頓時緊張起來,下意識地看著弟弟。蘇禦信對他點點頭,說:“試試看。”

  好吧,試試看。蘇禦安往前蹭了蹭,正色對季子涵說:“季叔叔,把那個東西給我,好不好?”

  白頡盯著季子涵,季子涵皺皺眉,鄭重地說:“好。”

  然後,四個人安安靜靜的等著,等著……

  “想起來沒有?”白頡問道。

  季子涵茫然地搖搖頭,“沒有,什麽都沒想起來。”

  白頡憤憤地咬咬牙,指著禦信:“你問!”

  蘇禦信也往前蹭了蹭,“季叔叔,把我爸留給你的地址告訴我,好不好?”

  季子涵馬上回答:“好。”

  再然後,四個人繼續等。等好半天,白頡急了,“怎麽都不對?時間不對,還是人不對?”

  “我估計是時間不對。”季子涵也有些失望地說,“蘇臣告訴我,需要一個契機。可他沒說明這個契機是什麽,隻說到時候我就知道了。”

  這時候,白頡的電話響了。他走到廚房接聽,過了幾分鍾後出來,就說要先去辦其他事。天黑了再回來給楊小勇招魂。他叮囑季子涵今天不要去上班,在家陪著季薇薇。隨後,帶著兄弟倆離開了季家。

  白頡到底要帶他們幹什麽也沒說,路上,白頡分析蘇臣留給季子涵的地址很可能藏著當年的那份契約。蘇臣為什麽把契約藏的那麽好,鬼王的意識既然破了封印為什麽遲遲沒有對禦安下手,白頡覺得原因就在契約上。契約不毀,鬼王的意識就不能對禦安出手。當務之急,必須盡快拿到那份契約!蘇禦安想到了在鬼市上得到的那支鋼筆,就問白頡:“爸,你說會不會是少了鋼筆所以季子涵想不起來?”

  “也有可能。”白頡一邊開車一邊點頭,“你們倆帶來了嗎?”

  “帶著,但是在行李包裡。辦完事回研究所拿吧。”蘇禦信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有些不解地問,“但是我總覺得跟鋼筆沒什麽關系,或許真的是時間不對。”

  聽了弟弟的分析,蘇禦安也不好說是對是錯。他扒著白頡座椅,探著頭,問:“爸,你帶我們去哪?”

  “檢查身體。等一會乖乖聽話,我可是舍了老臉才求人家過來幫忙,你別耍脾氣知道嗎?”

  “我幹嘛耍脾氣?檢查身體很麻煩?”

  白頡撓撓鼻子,沒敢說實情,只希望到時候兒子別炸毛就好。

  “我不乾!”面對專家的要求,蘇禦安死活不乾!白頡就知道會是這麽個結果,扭頭跟蘇禦信求助,意思是你勸勸你哥啊。蘇禦信虎著臉不吭聲,他也不願意看著哥哥在別人面前脫光衣服供人研究!白頡特別無奈地跟蘇禦信說:“你要是勸不了他就到隔壁房間坐會兒,我跟你哥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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