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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102
  蘇念不是沒追問過白頡當年的所作所為,白頡十句話裡有八句是假的,剩下兩句還摻水分。也就是蘇念能準確無誤地分辨對方的真假。盡管白頡一直遮遮掩掩的,蘇念還是看出了。

  “我懷疑是師傅臨終前跟他交代過什麽,才讓他對我們三斂其口。而且,他現在就是個普通人。”蘇念沉重地說,“以前,他的法術和法力比我還高。”

  這可是超級八卦!不止蘇禦信,連正在整理東西的蘇禦安都被吸引了過來,細聽蘇念說白頡的事。

  “師傅只收了我們倆個做徒弟。但當年,師傅看的中是蘇臣和白頡。不知道什麽原因,蘇臣不肯拜師,師傅轉而收了我。白頡是師傅最為看重的弟子,悟性和天賦也極高。我以為十八年了,他的法力和法術一定比我強不知多少倍,但經過幾次接觸和試探,我發現他現在就是個普通人。”

  這是什麽意思?兄弟倆面面相覷。

  蘇念又說:“我懷疑,十八年前的那個晚上白頡遇到了什麽事,導致他把自己掏空了。”

  “為了救我?”蘇禦安試問。

  對蘇禦安的這個懷疑,蘇念表示了否定的態度,至於為什麽,他沒說。

  坐在車裡的白頡揉揉鼻子嘀咕著,肯定有人在背地裡念叨他呢。開車的小一笑眯眯地盯著車鏡裡的白頡,調侃了幾句。白頡蔫兒了,側躺在座椅上拎出手機晃著玩,哪裡像個四十歲的男人!小一看不到他,就回頭仔細瞧了一眼,見他似乎有些不高興,也跟著沮喪起來。白頡這個人特別敏銳,察覺到自己的心情影響了小一,連連續續的想了好多問題。他勸小一:“能走就走吧,別跟著我一起在那破地方把骨頭渣子都爛沒了。”

  “你不走?”小一問道。

  “我簽的是賣身契,走不了啊。”白頡嘟起嘴吧,看上去有幾分可愛,“你以為我不想走?可走了之後去哪呢?禦安和禦信在一起挺好的,我可不想當電燈泡。”

  “我帶你走。”小一始終笑眯眯的,分辨不清他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打算帶走白頡。白頡看都不看小一,似乎這種對話已經司空見慣,他閉上眼睛把電話揣進了口袋裡,交代小一:“快點開吧,禦安不會等我太久。”

  他的話音剛落,小一猛地踩了刹車!險些把白頡衝到座位底下,他急忙起了身,看到小一的臉緊繃了起來。順著小一的視線往前看,發現兩輛黑色的沒有牌照的車子跟他們頭對頭停著,攔住了去路。白頡煩躁地抓抓頭髮,說:“總部的人,你別下來,我去問問什麽事。”

  小一一向不願意跟總部的人接觸,用他自己的話來說:為了控制我的殺人欲望,還是不見為好。

  見到白頡下來,兩輛車裡也下來了三四個人,黑衣黑褲黑眼鏡。白頡洋溢著燦爛的笑臉迎上去,笑道:“還是這麽酷啊,大晚上的戴眼鏡,怎麽沒把你們都撞死呢?”

  這三四個男人似乎已經習慣了白頡的毒舌,面無表情地走到他面前。其中一個鄭重地低下頭鞠躬,說:“白科長,白洪軍家裡的案子,總部請您回去協助調查。”

  白頡故作委屈地嘀咕著:“都沒有皇家馬車來接我,不去。”

  男人眉頭皺了起來,盡量控制著想要一拳打昏白頡的衝動,禮貌地說:“白科長,您別難為我們跑腿的。總部那邊準備了您最喜歡的晚餐。”

  “是鴻門宴吧。”白頡捂著嘴,偷笑,“你說我要是脫光了躺那性無能的辦工桌上,他能讓我在總部放炸彈嗎?”

  這人一向瘋瘋癲癲的,幾個男人想揍他不是一天兩天了!白頡也鬧夠了,裝模作樣地歎息一聲,說:“好吧,我去我去。真是的,兒子還在等我啊,這又要耽誤不少時間。”

  他一邊朝著男人們的車走去一邊對自己車裡的小一揮手,小一的眼睛漸漸眯了起來,看到白頡擺手的時候幾乎眯成一條縫兒。他猛地一扭頭,忽見馬路旁邊跑出一個老人,老人一身是傷,扶著牆朝著白頡大喊:“教授快跑!”

  就在白頡一愣神的時候,先前禮貌的幾個男子紛紛掏要出槍來,其中兩個一把抓住白頡死命的往車裡拖。老人狼狽不堪地倒在地上,好像是中了一槍。白頡在用力掙扎的時候看到老人倒地,驚愕地喊著:“白楊!”

  幾個男人不由分說打開車門要把白頡塞進去,就在這時,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神智都清醒著,身體卻一動不能動。有一個男人當機立斷咬破自己的嘴唇,疼痛讓他至少可以開口說話:“該死的,是元一!媽的,情報有誤,元一怎麽會在這裡?”

  小一慢慢地打開車門下來,信步走到白頡面前。白頡被兩個男人壓著,彎腰低頭。小一掰開男人的手,彎下腰去把白頡抱了起來。窩在小一的懷裡,白頡猛地大口喘著氣,僵硬的身體可以自如活動,他猛地抓住小一,說:“別胡來。”

  小一的臉色很蒼白,這種能力在一瞬間釋放對他來說負擔很大。他搖晃了兩下,低下頭對白頡笑了笑:“沒事,我撐得住。”

  “不能殺。你殺了他們會有麻煩。”

  這一次,小一聽話地點點頭,這幾個男人算是撿了一條命。那個可以說話的男人壯著膽子對白頡說:“白科長,你要真走了才是麻煩。總部只是想請你回去一趟。”

  “你們是請,還是抓?”白頡一臉憤怒,“所謂白洪軍家的案子只是個借口吧,總部那些老家夥早就恨不得弄死我。那性無能怕是根本沒發過這道指令。回去告訴那些老不死的,想要我白頡的命,沒這麽容易!”

  他們還在馬路中間交涉,那邊躺在地上中了一槍的白楊聲嘶力竭地喊著:“小一,快帶教授離開!西龍馬上就要來了。”

  怔愣之余,一股濃濃的白霧毫無預示地把半條街包籠起來。

  蘇禦安一直等到晚上九點也不見白頡回來,打了幾次電話對方也不接聽,無奈之下隻好按時出發。蘇念似乎有什麽心事,就說讓他們倆趕緊出發,他留下來等白頡。跟白頡匯合之後馬上去G市找他們。

  坐在火車上,蘇禦信算計著要六個小時才能到G市。叔叔也真是的,怎麽不買臥鋪票呢,他哥腰疼啊!蘇禦安倒是沒弟弟那麽多想法,反正車上的人不多,坐乏了可以靠在禦信身上眯一會兒。這個時間他倒是不困,接了一杯熱水衝了咖啡,一口一口地呷著。蘇禦信偷偷把手摟到哥哥的腰上,在耳邊低語:“還難受嗎?”

  蘇禦安紅著臉白了一眼弟弟,小聲警告他:“收斂點!周圍都是旅客。”

  蘇禦信嘿嘿地笑,腦子裡想起昨天的事。想著想著,臉上的表情就難免有了些變化,蘇禦安氣的哭笑不得,放下咖啡使勁搓了搓弟弟的臉,叫他少胡思亂想,免得嚇壞了周圍旅客。沒多一會兒,蘇禦安打了哈欠,蘇禦信往外蹭了蹭,摟著哥哥靠在自己的肩上,說:“睡一會吧。”

  的確是覺得困乏了,蘇禦安閉上眼睛,很快就睡的香甜。蘇禦信怕哥哥坐著睡不舒服,就把他的雙腿也抱上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又把外衣給他蓋好。偷偷在衣服下面拉著哥哥的手,十指糾纏,幸福而又甜蜜。

  昏昏沉沉中,似乎又做了夢。蘇禦安在夢境中無奈歎息,這種情況他已經習慣了,隻盼著這是個單純的夢,千萬別是又闖進了什麽古怪的地方。然而,現實不會顧及他的想法,似曾相識的街道讓他禁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不算寬敞的街道兩邊都是私家商鋪,水果攤、五金店、茶店還有一些小賣鋪。賣鋪門口擺放著冷凍櫃,上面貼滿了花花綠綠的雪糕紙,冷凍櫃前面有一把老舊的椅子,上面放著泡沫箱,發黃的膠帶沿著巷子纏了一圈,上面寫著幾個拙劣的字:玉米、茶蛋、包子。店主不知道跑哪去了,賣鋪顯得冷冷清清的。蘇禦安忽然察覺到,不止小賣鋪沒人,整條街一個人都沒有。水果攤裡那個秤上還有幾個新鮮的橙子,卻不見人做生意。茶店的門大敞著,門口擺放著炒茶的鍋,黑色的鐵桶裡還冒著火星兒,依舊是不見有人翻炒裡面的茶葉。

  蘇禦安一邊走一邊打量這條街,納悶著人都哪去了?

  灰蒙蒙風天格外壓抑,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本該是熱鬧的街道因為沒有人而變得古怪詭異,那一扇扇打開的門,那一盞盞亮著燈,無一不在渲染某種“你已經被拋棄”的殘酷事實。蘇禦安使勁搓了搓臉,打起精神,警告自己冷靜,穩住!他繼續往前走,差不多快走到盡頭,一抬眼看到路邊掛著“祥雲小區”字樣的牌子。他記得這個名字,十八年前,他就是從祥雲小區離開,再也沒有回來過。難怪這麽熟悉,這是他的家,他跟禦信的家!

  再也控制不住腳步,蘇禦安飛快地跑了起來。穿過小區生滿鐵鏽的大門,穿過保安室門口那個好冒著熱氣的茶攤。小區裡安靜的令人忐忑,區心花園的兒童遊樂區裡秋千緩緩搖動,好像真有個孩子在那裡玩耍。許久沒人打理的幾個盆栽透出土黃枯萎的衰敗,他記得這些東西,甚至記得禦信小時候曾經被枯枝刮破了臉蛋兒,爸爸一氣之下把那個盆栽砸的稀巴爛。走到這裡,他忽然想不起自己的家到底是哪個單元,幾層,哪戶。隻記得,他們家的窗戶上永遠掛著一個爸爸自己做的風鈴。那是用罐頭瓶子做的,當時還差點被禦信摔壞了。他的腳步越來越快,眼睛四下尋找著那個拙劣並不漂亮的風鈴。可不管他怎麽找,那風鈴都沒有闖入他的視野。

  他累了,扶著牆大口大口的喘氣,他覺得自己根本找不到回家的路。又或許,這裡根本沒有他的家。

  一陣風吹來,帶著樹木沙沙的搖曳聲,夾雜著並不清脆的叮叮聲……

  是風鈴!蘇禦安興奮不已,仔細聽那聲音的來源。呼呼,呼呼,風斷斷續續地刮著。叮叮,叮叮,風鈴聲若隱若現地回響著。蘇禦安跑到小區後面的空地上,風驟然大了很多,一個白色的塑料袋打了幾個旋兒,落在幾棵枯樹下面,吸引了蘇禦安的眼神。這時候,他看到枯樹後面竟有一條小路,不知道延伸到哪裡。他穿過枯樹,赫然看到在小區最裡面竟然還有一棟樓!被歲月洗刷過的樓體已經呈現出灰白,不少家的陽台上還掛著曬乾的乾貨,一串一串的看著就能感受到那份家的溫馨。位於最西面的那扇窗戶是打開了一些的,一條紅色的穗尾隨著風有一下沒一下地晃出窗外,叮叮聲愈發清晰起來。就是那裡!他的家。

  蘇禦安迫不及待地跑進樓門,不知道什麽時候忘記這個小區半個人影沒有的詭異情況。他半是興奮半是緊張地站在家門口,手在褲子上抹了幾下,蹭掉不斷冒出來了汗水,去推門。

  門,吱嘎一聲開了,居然沒有上鎖!一時間,菜的香味兒,電視機裡的聲音如潮水般湧來。他的腳步遲疑了半響,深深吸了口氣才鼓起勇氣走進家門。

  客廳裡的電視還開著,播放了什麽他沒在意。沙發旁邊的桌子上有父親看報紙用的眼鏡和一個煙灰缸。左手邊的廚房裡飄出飯菜的香味兒,他走進廚房,看到母親最拿手的那道紅燒排骨,已經做好盛在盤子裡,不知怎的,他不敢去嘗。他想著,人呢?

  “禦信?”他試著叫了一聲,結果自然是無人回應。他離開廚房後走到自己跟禦信的房間門口,這扇門是鎖著的,根本打不開。他試了很久最後隻好放棄。轉過頭,看見爸爸的書房門欠了一條縫兒。

  爸爸的書桌很亂,有書、筆、本子、信紙和一杯茶。 正中央有一封寫到一半的信,蘇禦安把信紙拿起來,仔細地看。

  信上沒有名字,直接寫了內容。

  

 112、03

  「上次見過面後我想了很多,我想你說的對,命運是可以改變的。我們認識多久了?十五年還是二十年?記得在學校那時候你總是說我不肯力爭上遊,就算是參加工作了也是有一天每一天的過著。我很感謝你,我的朋友,如果沒有你的支持和激勵,我就不會娶到美華。孩子們讓我覺得生命變得多姿多彩,我活下去的力量就是我的家人。所以,我的朋友,我請你再為我做一件事,最後一件事。我的死已經注定,但是我要保護孩子們。十一月二十七日凌晨一點十八分我會被殺。十一月二十八日早上六點十分這封信會到你手裡。請仔細閱讀下面紅色的字。作為感謝你多年來對我的扶持,我最後為你做點事吧,請不要拒絕,這是我僅有的一點能力了。六年後你到彩虹街自南向西第三個路口去買張彩票,號碼裡一定要有4.8這兩個數。好了,該說的都說了,下面的紅色字無論如何都要仔細閱讀……」

  信的內容到這裡就沒了下文。蘇禦安不禁猜測著,是父親沒有寫完這封信,還是什麽原因讓他放棄繼續寫下去。信中所謂的“我的朋友”會不會就是季子涵呢?

  蘇禦安想要多找些線索,就打開了父親書桌的抽屜。抽屜一共有四個,他只打開了三個,最下面的那一個怎麽都打不開。在他少的可憐的記憶裡這個抽屜一直是鎖著的,記得小時候禦信鬧著玩拿了父親的鑰匙胡亂地鼓搗著鎖眼,一向疼愛禦信的父親打了他的小屁股,那一次禦信哭的好可憐。

  這個抽屜裡一定會有什麽東西!蘇禦安在桌子上找到一個圓規,用尖頭部分準備撬鎖。忽然,桌上的台燈爆開,燈泡的碎碴兒險些刺中他的眼睛。蘇禦安愣神的功夫,好多東西都掉了下來。窗台上的花盆、書桌上的茶杯,身旁的椅子等等。他連忙起身閃躲,躲著躲著就被逼出了書房。蘇禦安大口喘著氣,不甘心就這麽走出去,父親的書房一定還有其他重要線索。情急之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符,口中念咒:“赤、陽,日出東方,辟除不祥,百鬼潛藏,急急如律令。”

  符才打出去,整個屋子頓時燃起大火!熱浪劈頭蓋臉地湧上來,搞得蘇禦安狼狽不堪。那火好像故意找他麻煩,專門往腳上燒,蘇禦安急忙跳起來,跳到哪裡,火就燒到哪裡,沒多一會,蘇禦安像是兔子一樣,腳不沾地。

  “哥,醒醒!醒醒!”蘇禦信抱著不停蹬腿踹腳的哥哥搖晃著,生怕他有了什麽閃失,趕緊在他的靈台上輕拍一下,低聲喝道:“華精天蓋,速速醒來。”

  “我操,火,火,著火了!”蘇禦安叫嚷著從蘇禦信的懷裡跳起來,不停地拍打著身上。推著車賣宵夜的大媽瞪眼張嘴好像看見了精神病,鄰座的女人摟著被吵醒的孩子生怕被傳染了什麽毛病;對面的大叔剛塞進嘴裡的半塊餅乾掉在地上。整個車廂的人都驚訝地看著蘇禦安。

  “不好意思吵到大家了,我哥做夢,做夢。”蘇禦信訕笑著把他哥拉回身邊,急匆匆地朝著洗手間走去。蘇禦安這才醒悟過來,臊的面臉通紅!那腦袋恨不得垂到胸口,緊緊跟在弟弟身邊逃離現場。

  倆人在吸煙處停了下來,好在這個時間沒人。蘇禦信這才問:“做什麽夢了?”

  蘇禦安心有余悸,緩了口氣才把夢裡遇到的事講給蘇禦信聽。聽到他哥誦咒那段,蘇禦信抱著肚子蹲在地上哈哈大笑。蘇禦安納悶地踹他一腳:“笑什麽?”

  “哥,我服你了。”蘇禦信抓住哥哥的手讓他一同蹲下來,小聲地說,“你那是解噩夢的咒,不是鎮物的咒。人家都是做完了夢再解夢,你可好,在夢裡解夢,那不是等於把自己彈出來了。”

  見他笑的實在很猖狂,蘇禦安又氣又惱,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使勁推著。蘇禦信習慣性地摟住哥哥的腰,哥倆一起倒在地上。蘇禦信也不管髒不髒就不起來了,叉開雙腿讓哥哥趴在身上,任他使勁掐著自己的腰,笑嘻嘻地說:“這個姿勢好,回頭咱倆試試。”

  越來越不要臉的破孩子有點管不住了,蘇禦安紅著臉罵他:“找打是吧?笑個屁笑!我對符咒又不像你那麽熟悉,用錯了怎麽了?”

  蘇禦信那手順著蘇禦安的衣擺鑽到裡面,揉著他哥的腰。另一隻手放在屁股上,手指輕輕滑過兩股之間的縫隙,見哥哥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惡作劇似地使勁往下按著。剛剛有了肌膚之親的蘇禦安敏感異常,好像弟弟的手指已經穿透的褲子,鑽了進來。頓時渾身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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