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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28
  被扶著坐了起來,禦安緊緊皺眉打量周圍的環境,轉回頭看了看禦信,抓著他的手:“你去看看客廳,電視下面是不是有什麽東西掉了。”

  還沒等禦信放開他,忽覺腳上一痛!他看朝著腳下過去,看到黃天翔冷冽的目光:“黃隊長,你,你幹什麽?”

  “你怎麽知道電視機下面有東西?我們的人已經把東西收走了,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頭疼而失去了警惕性的禦安這才覺得後悔,不該現在說的,黃天翔肯定因此而追問下去。但是,已經說出口的事,沒辦法再彌補回來了。他歎了口氣,轉身把雙腿放下,單手撐著額頭,急切的想著解決辦法。

  黃天翔不是善茬兒,不管找什麽借口,恐怕都躲不過去。既然躲不過,那就迎面而上,畏畏縮縮的太難看,不是男人該乾的事。大不了跟他周旋到底,反正禦信沒做過什麽違法的勾當。至於信與不信,就看黃天翔上不上道了。

  “先離開這裡,我頭疼。”禦安拉著禦信準備要走,在黃天翔試圖阻攔他們的時候,冷眼看過去,“你跟我們來。”

  看似最弱勢的禦安氣場全開,不但鎮住了想要去醫院的禦信,也把黃天翔搞的一愣一愣的。莫名其妙的就按照禦安說的去做了。

  等黃天翔反應過味兒的時候,對這頭小獅子有了更大的興趣。不知道這位黃隊長究竟揣著什麽心眼兒,居然讓人送滕鳳梅跟何敢回家。

  看著滕鳳梅跟何敢坐上警車走了,禦安才松了口氣。他的手還很冰,放進口袋裡不願意讓別人看到他的顫抖。

  “黃隊長,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我講述的一切都是我親身經歷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與我無關。”

  站在他們兄弟對面的黃天翔抽了口煙,低著頭,看不到臉上什麽表情。他點點頭:“說吧。”

  還沒等禦安開口,禦信拉著他走到小區的花園裡找了條長椅:“坐下說。”

  他把夢裡的一切說給別人聽,他知道在黃天翔聽來是很可笑的,但他堅持說出每一個細節。模糊的環境、清晰的聲音、女人的哭喊、男人的驚叫,屋頂的塌陷等等……

  最後,他在黃天翔目瞪口呆時,說:“昨晚在夢裡,我聽見有什麽東西砸在電視機上,但是我看不清。正確地說,我能看到的東西都有點模糊,只能根據位置和輪廓去猜。但是聲音非常清晰。我一直覺得夢裡的公寓很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是哪裡。”

  老馬的這個公寓算上今天,他隻來過三次。之前看到的家居擺設也沒怎麽留意,直到一小時前他走進去,看到了那個紅色的沙發,白色的裝飾布才發現,跟夢裡的一模一樣。

  “昨晚的夢跟現實還有個不對的地方,昨晚我聽見杜廣平撥打電話的聲音,但他撥的不是何敢的電話,而是報警電話。”說到這裡,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我一直夢到的是被杜老師整理過的公寓,但是和前兩次比,昨晚的夢少了樣東西。”

  黃天翔追問:“什麽東西?”

  “一隻貓,有一雙金色眼睛的小黑貓。”

  聞言,黃天翔的臉色也不好,片刻後才說:“你說的這些,我怎麽寫到報告上去呢?會被局長罵個狗血淋頭吧。”

 

  27、09 ...

  也許是看在她身體不適的份上,送她回來的警察沒有要求先去警局。她知道,明天是必須要過去的,否則的話,那個黃隊長還是會不請自來。

  警車停下的時候何敢也跟著下了車,她料到他有話跟自己說,默默的走在前頭,等著回家再開口。

  推開了家門,何敢才走進來就急吼吼地質問她為什麽要把馬奇的公寓租給杜廣平,她知道,他是心虛了。就像一年前那樣,心虛了。

  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吧。那時候,不,應該說那一刻,他們都變得不是自己了,為了一己私欲做了天怒人怨的事。現在,馬奇和杜廣平都死了,也許下一個不是自己就是何敢。這時的心情反而平靜了許多,跟剛剛見到那個鬧鍾的時候相比完全的不同,平靜的毫無波瀾的,放棄之後的心情。

  滕鳳梅走進臥室拿了一塊表盤已經破裂的手表,放在茶幾上。這塊手表是馬奇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即便壞了,她也舍不得丟掉。指針永遠定格在——五點十八分。

  何敢的臉色很差,他把臉轉到一邊,卻聽滕鳳梅毫無生氣地說:“五點十八分,我們都記得這個時間。今年我還去祭拜過一次。何老師,你呢?你怎麽看待?”

  籃球教練何敢是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常年在外運動而始終保持著黝黑的膚色。焦躁的表情讓他看上去醜了一些,他氣急敗壞地說:“別開玩笑!不過是巧合罷了,你別神神叨叨的。老馬死了那是意外,對,老杜的死也是意外。我這趟就不該來,你冷靜冷靜吧。我走了。”

  “何老師!”滕鳳梅大聲叫住他,起了身,面色平靜,“這是報應吧?”

  “瘋子!”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或者說不知道應該想些什麽。本能的意識驅逐著滕鳳梅想要帶給他的信息。

  那個瘋女人!為什麽要跟他說這些呢?那件事不是早就過去了麽,不管是老馬還是老杜,他們的死都是意外,跟自己沒關系。當時的事也跟他沒關系,決定是老馬和老杜說的,他都沒開過口,怎麽可能被牽扯進去。滕鳳梅那個女人精神不正常,神神叨叨的讓人討厭。還有她家的那隻貓,總在臥室的門縫裡偷瞧自己,那雙金色的眼睛太討厭了,真想挖出來!

  回到家中,禦信一周扎進自己的房間。禦安有些忐忑地站在他房間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進去。在路上,他跟禦信說打算入住老馬的那個房子,然後,禦信就不吭聲,這一路都沒跟他說話。

  禦信生氣了吧?自己明明說過不要管太多的,現在反過來又要直接干涉,他肯定是生氣了。但是,怎麽說才能他明白自己這點顧慮呢?

  三番五次夢到的地方居然是老馬的新家,這事似乎跟自己有什麽牽扯,況且杜廣平又死了,滕鳳梅的情況也很古怪,他很難做到視若無睹。

  找不到可以說服禦信的辦法,禦安回到自己的房間給黃天翔打電話。

  “你要住進去?”黃天翔詫異地問,“幹什麽,等死啊?”

  “黃隊長!你正經點。我連續夢到那個地方不是巧合,當時我就說了,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馬奇的那個房子有問題!我不是為了你,是了馬奇和我自己。你就說行還是不行吧。”

  估計電話那邊的黃天翔正在考慮,禦安也沒吭聲就這麽等著。片刻後 “好吧。”黃天翔說,“下午我讓人把鑰匙給你送去,你必須隨時跟我保持聯系。”

  “沒問題。”連掛斷電話前,禦安急著喊了兩聲,“黃隊長,能不能借我一個可以錄音的東西。”

  “能,下午一起讓人給你送去。”

  剛掛了電話,聽到禦信走出臥室去了廚房。禦安看他那樣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說到底,他們才相聚一個多月,還沒有掌握如何融洽相處的方式。

  但是,他不願意看見禦信悶悶不樂的樣子,躊躇地走到廚房門口,張張嘴,不曉得該說什麽,乾脆進去幫忙。

  禦信正在洗菜,禦安拿了盆子準備接著。禦信一扭頭看著他手裡的盆,一腦門的黑線線:“哥,那是洗米用的盆。”

  他看著禦信拿出一個一半有漏網一半實底的盆把洗好的菜放進去,轉回身打開冰箱拿肉。禦安很積極地參與了一把,順手拿起刀架上的一把刀,準備搭個手什麽的。禦信一見,哭笑不得地說:“哥,那是水果刀。”

  “不能切肉嗎?”

  “能,但是不合適。”說著,手越過哥哥的身子拿了切肉的刀。切完了肉,放在盤子裡,拿了澱粉等作料把肉醃漬起來。順手把炒鍋放在爐盤上,就開始攪拌肉裡的作料。

  禦安覺得既然他把鍋都放在爐盤上了,那肯定是馬上要炒的。幫著開了火倒了油,滋啦的聲音嚇的禦信猛地回頭,那鍋裡還有水呢,遇到油能不炸麽?禦信一邊關掉煤氣閥一邊把禦安拉開,這會兒都快哭了:“哥,你幹什麽啊?”

  禦安知道自己手腳很笨,本來是想幫忙結果卻是越幫越忙,他尷尬地撓撓頭:“你,我的意思是那幾個夢,還有馬奇和杜廣平都是我老師,黃天翔也不可能不來找麻煩。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這事我都得管。”

  禦信望望天花板,心說:這人,跟小時候一樣,死倔死倔的!認準了什麽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看到禦信沒有下文,禦安又緊張了:“要不,我先去住幾天。沒事我就回來,你在家等……”

  “我沒生氣。”禦信苦歎著氣,打斷了他不著邊際的念頭,“你想多了。”

  “你一路都沒跟我說話,我,我覺得……”不知道怎麽了,越說臉上越熱,別扭的難受,“我不知道你想什麽。”

  禦信笑了,真是憋不住才笑的。他哥太好玩了!

  “哥,我都說了沒生氣。不跟你說話是因為想的事太多。你看,咱倆得合計合計都準備些什麽吧,總不能空手去住鬼屋。”事實上,他想的是在危險的情況下怎麽做才能保護禦安。他不希望再看到他受傷。可這話,他不好意思說,沒想到卻讓禦安誤會了。

  禦信不是懂得解釋的人,他也開始覺得哪裡別扭了。索性也不去深究,推著禦安往客廳走:“得了,收拾收拾,今晚就搬過去。”

  “那我幫你……”

  “你還是閑著吧,越幫越忙。我馬上就做好飯,你負責吃就行。”開玩笑,他哥在廚房絕對是個禍害!

  吃過了飯,禦信一直在房間裡不知道鼓搗什麽,禦安則是一頭扎進白頡的書房悶頭苦讀。他也說不清到底要找些什麽,反正看看總沒壞處。時間一晃就到了下午六點多,黃天翔安排的人送來了鑰匙和一套便攜式的錄音設備,教過禦安怎麽使用後,就走了。

  禦信不知道用什麽原材料又搞了一杯散發著古怪味道的水,逼著禦安喝下,說是這樣就不會頭疼了。禦安隻好憋足一口氣幹了!把杯子放下的時候,真想咬死禦信!媽的,太難喝了!

  準備妥當,哥倆提著兩個包包離開家。路上,禦安還抱著一本書啃啊啃,禦信就問他什麽書看的這麽來勁、

  禦安翻過夾著書簽的頁面,一邊指給他看一邊說:“這裡有個小典故,說古時候有戶人家都被山賊殺了。留下來的大宅子後來被另外一個富商買走,富商住在裡面不得消停。每天都能聽見不少人來來回回走路的聲音,特別是在半夜,還能聽見有人在說話,但是卻看不到人。“

  “跟你的情況很像。”禦信蹙著眉,說。

  “後來,富商找了個道士做法。那道士就讓他暫時離開宅子去外面住幾天,沒他去找,絕對不能回去。但是富商忍不住,就有那麽一天偷偷溜回去看了一眼。富商看到那個道士把灶房和所有的房間都擺上吃食,就好像有很多很多人跟他一起住的樣子。富商就覺得自己被騙了,去責問道士,但是道士好像變了人,女聲女氣的,還拿著砍刀追他。”

  聽到這裡,禦信把書拿過來仔細看了一遍。這個小故事的的確確跟他們遇到的情況很相似,但是最讓他鬱悶的是,故事到富商被道士追殺這就斷了,有頭無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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