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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130
  “我不明白。”蘇禦安在短時間內經歷了太多,現在的他混亂不堪。使勁揉了揉的腦袋,試問,“為什麽帶我進夢境?”

  “不為什麽。”鬼王背著手走到窗前,看著外面虛偽的一切,“因為白頡太敏銳,現在本王還不想跟他對持。”

  忽然間,蘇禦安覺得鬼王似乎有些忌憚自家白爸。他進一步試探,“我就不信沒人製得了你。”

  鬼王瞬間沉默,轉而哈哈大笑起來,似乎蘇禦安說了極為可樂的事情。他笑的流出了眼淚,轉身看著蘇禦安,“大安,你真是讓本王覺得有趣。你覺得陰陽兩界誰能治得了本王?莫要指望那鬼帥,本王與他井水不犯河水,但若真要說個高低,他鬼帥也曾是本王的手下敗將。”

  蘇禦安冷眼看著鬼王,並未把他的傲慢放在眼裡。鬼王顯然有些不滿,臉上的笑陰冷了幾分,眨眼間靠的很近,呼吸相抵。蘇禦安想要後退身體卻動彈不得,他知道,鬼王又在他身上動了手腳。蘇禦安不甘心被鬼王玩弄於掌心。他開始挑釁,“你也就只能在夢裡跟我磨磨嘴皮子,你沒辦法離開我的身體。我就像一把鎖,鎖著你。有本事你出去啊,你出去跟我們打。”

  “現在還不是時候。”鬼王的聲音低沉溫柔,像是情人間的呢喃,“本王的意識還沒有回來,所以,你還有些時間跟禦信纏綿。”

  “你確定意識什麽的能回來?”說完,蘇禦安做了一個誇張的了然的表情,“你現在沒有意識,這麽說,站在我面前的鬼王是個,白、癡!”

  鬼王的眼神沉暗下來,卻是依舊的儒雅溫柔。他深深看著蘇禦安,並伸出手觸摸了禦安的耳朵、臉頰、嘴角,最後在他柔軟的唇上來回輕撫。方才被鬼王抹去的那股憤怒又回到了蘇禦安的心裡!瞬間的窒息,悲痛、緊緊抓著他的心臟,痛的頭暈目眩。身體裡的力量全部被抽了出去,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眼前的鬼王在視線裡變的模糊。蘇禦安咬著牙狠狠地說:“我要,殺了你!”

  玩的正興起。鬼王低垂著眼睛,喃喃地說:“他們有沒有告訴你,等本王重生後,會用你的身子在世間行走?本王忽然不想殺禦信,當然,本王也不能被他壓著求歡。細算起來,本王也許久未嘗過歡愛的滋味,不知道禦信在本王懷裡會不會叫的比你還淫蕩。”

  “你敢碰他我殺了你。”

  “你?”鬼王輕輕一笑,“或許,禦信根本分不清是本王與你的區別。又或許,我會讓他忘記蘇禦安這個人。”

  心裡的一團火已經燒了起來,蘇禦安在無意識間居然釋放出一股股強大的黑氣,陰冷的,霸道的,瞬間將他自己和鬼王裹了起來。鬼王面不改色,伸手摟住了蘇禦安的腰,“很好,這副身子可以掌控我一點法力了。不過,你確定要用我的東西來殺我?”

  “放開我!”

  “不對。”鬼王微微蹙眉,“你這樣是反其道而行,法力混亂不堪。靜下心來,你可以好好控制的。”

  “放開我!”

  “怎麽,見不得本王這張臉?”

  “這是我爸的臉,你不配!”

  聞言,鬼王露出了詭異的笑意。竟低下頭要去吻蘇禦安,蘇禦安嚇的渾身冰涼,盡管很想避開,但身體根本不能動。眼睜睜看著鬼王頂著父親的臉親下來。

  唔!

  就在蘇禦安緊緊咬著牙不讓鬼王把舌頭都鑽進嘴裡的時候,心裡的憤怒和悲痛又一次消失。反覆如此被玩弄著情緒,幾乎讓蘇禦安想要結果了自己這條命。這個節骨眼兒上,下面一股熟悉的灼熱感湧了上來。他嚇的魂飛魄散,難道說他對鬼王這個吻有了感覺?不可能!這是爸爸的臉,他不可能有任何感覺,不僅沒有感覺,還他媽的惡心的要死了!

  忽然,鬼王放開了蘇禦安踉蹌後退,捂著胸口,詫異地看著蘇禦安。蘇禦安也傻了,不對勁啊。鬼王已經放開自己了,為什麽下體的灼熱感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強烈了?我操!這是什麽情況?在這麽下去,不是要射了麽!!!!!

  鬼王的臉色變得難看許多,發現面前的蘇禦安面色潮紅氣喘籲籲,身體越來越透明不禁大為吃驚。單手虛空一抓,“是誰跟本王搶人?”

  禦,禦信,你在幹什麽?

  盡管他們歡愛的次數不多,但是這種感覺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這就是禦信昨晚給他那個啥,那個啥的感覺!混蛋小子,你在外面幹什麽呢?

  趴在哥哥身上,蘇禦信著迷地吮吸著口中的火熱,方才他哥已經特別銷魂的呻吟了一聲,怎麽現在沒反應了?蘇禦信覺得還是自己做的不夠,頭也不抬,伸手摸到了潤滑劑擠了一點在手上,順勢就塞進哥哥體內。

  “啊~”蘇禦安終於忍不住出了點聲音。那個,那個裡面明顯被塞了那啥的感覺。他死的心都有了。禦信,當哥求你,這時候你可千萬別……

  鬼王意識到有人在跟他搶奪操縱蘇禦安的權利,頓時火冒三丈!他緊緊盯著蘇禦安又將那股憤怒施加在蘇禦安的身上。蘇禦安痛苦的大叫一聲,眼淚冷汗齊下,痛不欲生。

  夢境之外的人緊緊摟著淚流滿面的哥哥,心疼的難以忍耐。摟住微顫的腰,蘇禦信一個挺身,進入,極致的銷魂。

  前一秒還渾身散發著濃黑的殺氣,下一秒那殺氣驟然消失。蒼白的臉上紅潤了起來,蘇禦安蹙著眉咬著唇,壓製著衝到喉間的一聲呻吟,卻熬不住被兩股力量扯來扯去的痛苦感,哽咽著嘀咕,“不要……”

  鬼王的眼睛猛地瞪的渾圓,看著蘇禦安低喝了一聲:不要!眨眼間便消失在眼前。

  “不要!”蘇禦安睜開了眼睛,氣喘籲籲地看著壓在身上的弟弟正呼哧呼哧乾的起勁,“禦信,你,你停,停下。”

  “別逗了你,這時候停的下來嗎?”蘇禦信壞壞地笑著,“我才不信白叔說是我做多了你才昏倒,你身子好不好我還不知道?”

  “啊,禦信,別,輕點。”蘇禦安活了二十多年從沒這麽囧迫過!他弟跟鬼王打拉鋸戰,他險些被他們倆玩死。好不容易脫離夢境,居然還是這種情況!

  “蘇禦信,你,你停下!混蛋,我有話說。”

  “乖,我忍不住。”蘇禦信使了勁,爽的一塌糊塗,“剛才的事做完再說。”

  “不,啊!禦信,慢,慢點。”

  “寶貝兒,摟著我。”

  “混蛋,你,你他媽的給我輕點。啊~”

  都他媽的該死!都去死吧!老子是個人,不是你們的玩具!!混蛋禦信,你就不能輕點慢點……

  

 138、07

  哥倆在臥室裡翻雲覆雨。臥室門外站著三個聽牆根的家夥。雖說黃天翔沒什麽法力,但是自從變成了非人類之後五感也變得靈敏起來,剩下的白頡和蘇念自然不必多說,肯定是比其他人要強很多。蘇念趕回來之後很擔心蘇禦安,就要去看看情況。還是白頡想的周到些,沒直接敲門,貼在房門上細細地聽。其他倆人也跟著聽,結果就聽見蘇禦安怎麽都壓抑不住的呻吟。蘇念那張老臉都抽了!黃天翔撓撓鼻子,低聲說:“要不,咱等會兒再來?”

  白頡恨鐵不成鋼地嘀咕:“真沒用,居然被禦信壓。”他的話音還沒落地兒,忽聽裡面傳來蘇禦信特別流氓的聲音。

  “哥,寶貝兒,你真要命。太緊了。”

  三個人齊刷刷地瞪眼紅臉!蘇念的手飛快地掏出一張黃表紙,刷刷刷在上面寫了字,啪的一下黏在門上。一系列動作如行雲流水!他媽的瞬間就安靜了!

  蘇念特別糾結!當年那個白白嫩嫩軟糯的小包子怎麽就變成那樣了?怎麽就成了流氓了?一點不合理啊,那是他蘇念養大的孩子,難不成隨根兒?他媽的他哥蘇臣也不這樣啊。到底隨誰呢?

  黃天翔拍拍蘇念的肩膀湊過去勸慰道:“想開點,孩子大了,由不得咱們了。”

  蘇念面癱著那張老帥哥的臉,沒搭理黃天翔,而是指了指牆根那邊的M先生,“這人怎麽回事?”

  這時候,還窩在沙發上小一顫巍巍地舉起手,把來龍去脈又說了一遍。緊跟著,白頡跟蘇念說:“你有什麽看法?”

  “我知道他。”蘇念開口道,“警局那邊的朋友把張平的調查資料給我一部分。張平被殺那晚試圖跟M先生聯系,但是沒有結果。按照時間來算,M先生應該是本市第一個頻繁失憶的人。這種情況不用多想了,小一聽他說了鬼話,這人肯定是被鬼盯上。關鍵的問題是:為什麽不只是他,還有很多人發生了同樣的情況。如果僅僅是一個鬼,沒這麽大能耐,但是多個鬼一起動手腳也不大可能。”

  最後,蘇念分析出兩種可能性。一,如果是很多鬼一起做了某件事,那麽一定有個指揮者,這個指揮者八成就是鬼王;二,如果不是多個鬼所為,能有如此大能力的對手,不是鬼王就是鬼王役使。白頡覺得蘇念這個分析很靠譜兒,但是他還有些疑問,“鬼王役使被我燒了一回,按理說不會這麽快恢復。”

  “未必。”蘇念搖搖頭,“鬼王已經醒了,依附於它的役使也會漲些能力。提早恢復也是有可能的。或許它不能繼續幻化為人,只能潛伏在人的意識裡行事。”

  一邊的黃天翔乖乖舉手,提問:“你們就別在這事上糾結了,肯定是鬼王!我們現在需要搞清楚的是它這麽做的目的。OK,比方說犯罪心理吧。”說完這話,黃天翔苦了臉,他居然在分析鬼王的犯罪心理,這不是腦抽麽!黃天翔自嘲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職業病。我的意思是,你們提到一些發瘋的人裡有道術家的人,會不會是鬼王要報復當年的事?”

  報復麽?也不是沒有可能。否則,鬼王幹嘛大動乾戈?萬一引來道術界的群憤,並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可仔細一琢磨似乎還少了點什麽。這種時候,就需要老將出馬!蘇念說:“報復只是它的目的之一。如果單純為了報復不必這麽麻煩,鬼王肯定還有其他目的!”

  “我同意。”白頡接著說,“我想了一下,現在的鬼王等於是被分成了三份。肉身在山洞裡封印著,沒有意識就是個軀殼。意識不知道在哪裡飄蕩,暫且不提,剩下的魂魄在禦安身體裡。現在意識已經出來,魂魄也蘇醒了,按理說鬼王應該馬上召喚意識,或者它的意識馬上來找禦安體內的魂魄。但是這麽久了,鬼王只是做了些小動作,完全沒有急著融合的企圖。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幾個人面面相覷,蘇念試著說:“或許,現在不行。”

  “什麽意思?”小一懶洋洋地靠在沙發扶手上,歪著頭,“說清楚點。”

  蘇念深深吸了口氣,轉眼看了看白頡,“你知道我哥當初用的是什麽禁術嗎?”

  白頡搖搖頭,“說實話,我是那天晚上才知道阿臣要用禁術。我要是早知道的話肯定會阻止他送死。那個圖形我看了幾眼,以前沒見過。”

  盡管白頡的回答並未提供什麽線索,蘇念也沒失望,說:“我估計那個禁術不止是給禦安改命格那麽簡單。包括我哥要跟禦安脫離父子關系,讓他以後不能姓蘇,也很古怪。或許,這些事都是禁術中的一個環節。當年的禁術一直延續了下來,導致鬼王不能馬上跟自己的意識融合。”

  這一番推想的確讓小一和黃天翔有點驚訝,但是白頡顯得非常鎮定。或許是因為他太了解蘇念,又或許他也想到了這些。沉思片刻後,才說:“阿臣能夠遇見未來,或許他看到了死後的某天鬼王的意識會被釋放出來,所以才做了一系列的安排。第一步就是季子涵,然後是契約。現在,禦安已經簽了契約,然後鬼王蘇醒。阿念,你說阿臣會不會也知道鬼王醒來的時間,所以讓禦安提早簽約?”

  自從相遇以來,白頡就沒叫過蘇念為“阿念”這是十幾年前的愛稱,這時候他不知不覺的脫口而出,讓對面的蘇念驚訝不已。多久沒聽他這麽叫自己了?蘇念的心軟的一塌糊塗,面癱的臉上也有了些溫柔。白頡還不知道自己說走了嘴,倒是一旁的小一悶悶不樂。他瞥了眼蘇念,又轉頭看看白頡。忽然起身把白頡抱在懷裡,“讓我看看那份契約,或許能看出什麽來。”

  白頡完全沉浸在分析線索中,也沒注意到小一對自己的親昵。以往,小一總是喜歡這樣粘著他,他也習慣了。但是蘇念不習慣啊!況且,他也知道小一對白頡那點心思,蘇念那張臉頓時陰沉了下來。一向精明的白頡也不知道那根筋抽到了,愣是沒發現蘇念的情況,拍拍小一摟在腰上的手,“你等著我去拿來。”說著,起身走了。

  小一面帶一點點笑意把雙腿放了下來,順手拿起桌面上的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他本來不抽煙的,可現在嘴裡咬著一根煙特別特別爺們!小一挑釁地對蘇念微微一笑,“蘇念,你不該讓我回來。”

  蘇念斜靠著沙發眼神沉暗,似乎對小一的挑釁並不在意。但坐在他身邊的黃天翔看到了,蘇念那隻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骨節發白。最終,蘇念也沒回應小一的話,他只是抬眼看了看白頡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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