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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29
  他想了想,道士的變化極有可能是被附身了,但是一個道士被附身這點說不過去。想必,道士應該是故意的,只可惜還沒做到最後就被富商打斷了,所以才沒有下文。

  “我懷疑,道士和富商都死了。”禦安說,“道士應該是故意讓鬼上了身,經過帶著鬼生活在宅子裡的幾天生活,起到了卻它們心願的目的。但是,富商突然回家,附身在道士身上的鬼就把富商殺了,道士估計也好不了吧。”

  禦信聽著禦安的分析,也是這麽回事。喝上口水,往下想。禦安看了看他的神色沒什麽變化,就說:“要不,咱倆也讓鬼附身?”

  噗——!一口水全部噴出去,一點沒糟蹋,都在禦安的臉上!

  禦信笨手笨腳的給禦安擦臉,對方木哼哼地瞧著他:“你故意的吧?”

  “你嚇到我好不好?”

  “有什麽可怕的?”

  禦信都快哭了:“哥,你覺得被鬼附身就像睡一覺那麽簡單吧?”

  禦安一扭頭:“我現在睡覺都不安生。”

  得,把他做夢那是忘了。禦信繼續勸說:“太傷身子了。”

  “慢慢養唄,咱倆都年輕。”

  “萬一搞不好會出事的,殺人凶手什麽的。”

  “你不是說偶爾會爆發小宇宙嗎?”

  “小宇宙不聽我的啊,我哪知道它什麽時候心情好願意爆發一次?”

  “那咱倆石頭剪刀布吧。”

  “哈?”

  哥倆在馬路上眼睛瞪眼睛,三分鍾後……

  石頭剪子布!

  禦信握著拳頭磨牙,從小到大他好像就沒贏過禦安!看著他冷靜地朝前走著,禦信真想問問,為什麽輸的始終是他?

  笨小子,不管怎麽玩第一個肯定出石頭,從小到大都沒變。

 

  28、10 ...

  決定了要被附身,禦信在半路上買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禦安本想湊過去看個仔細,怎奈黃天翔的電話打進來,他隻好走到一邊去接聽。

  黃天翔這人不知道怎麽琢磨的,囉囉嗦嗦了一大堆也沒個中心思想,禦安就問他打電話來到底什麽意思?

  “沒什麽。”電話那邊的黃天翔懶洋洋地哼笑著,“我現在去不大合適。”

  “你是說滕老師跟和老師那邊?”

  對方的話鋒一轉:“我倒是挺好奇,你不是挺關心這案子的麽,你怎麽不去找滕鳳梅。你們倆的關系不錯吧?”

  “因為我們的出發點不同。”禦安冷靜地說,“你是想要盡快破案,我是想要搞清楚鬼屋裡究竟有什麽?咱倆的目的不同,行動自然也不同。況且,現在滕老師的精神狀態明顯不好,讓她安靜安靜再去拜訪才比較合適。”

  電話那邊許久沒有聲音,片刻後,黃天翔說:“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我現在去何敢家的路上。剛才,我的下屬才從滕鳳梅家裡出來,一個多小時的詢問半點結果沒有,她對警察很抵觸,我希望你明天去見見她。蘇禦安,不管我們的出發點是否相同,要的結果都是一致的,就是希望此事盡快了結。所以,我選擇相信你說的那些話,你呢,也給點誠意,幫忙去套套滕鳳梅的話。”

  聞言,禦安不禁失笑:“黃隊長,你這話說的不地道。你是警察,就算滕老師對你有什麽抵觸,也不敢不說吧?”

  “我說蘇禦安,我像那種逼迫弱智女流的人嗎?滕鳳梅都那樣了,我怎麽忍心下手。咱哥倆嘮點實在話,到了我手裡沒有不開口的,也沒有不受刺激的,她那樣還能受刺激嗎?我是為了你那老師好。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言罷,黃天翔的口氣冷了下來,“你先去,如果你問不出來,那就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禦安沒想到黃天翔還挺近人情,不由得對他少了些厭惡。他答應黃天翔第二天去見滕鳳梅,在此期間,如果滕鳳梅有什麽異常,黃天翔要在第一時間通知他。

  這邊掛斷了電話,那邊的禦信也買了東西。倆人叫了計程車,到了馬奇家。

  這時候是晚上十點半,禦信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小袋麵粉,慢慢地鋪撒在入室門和幾個窗戶下面。禦安也沒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做,繼續忙活把倆人的洗漱用品放進衛生間裡。

  忽然,門鈴響了!禦信表情緊繃,轉頭看了看禦安示意他不要走出衛生間,不要出聲。

  沒有詢問外面是否有人,蘇禦信打開門鎖,輕輕的緩緩的把門推開。外面空無一人,樓梯間橘黃色的燈光依舊明亮,樓上樓下也無異常,他不露聲色地把門打開的大了一些,隔了三五秒的時間才又關上。轉回頭看著有些緊張的禦安,一笑:“沒事,可能是誰家的孩子惡作劇。”

  晚上十點惡作劇?禦安雖然沒信,卻也沒追問。在他轉身的時候,禦信臉上的笑收斂的一乾二淨,他低下頭看著麵粉,一串不怎麽清晰的腳印亂七八糟的直接通向廚房。他看了看禦安的背影,沒事人似的走過去幫忙收拾東西。

  “哥,把我買的東西拿出來。”禦信說。

  禦安似乎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他打開包從裡面取出化妝盒、剃須刀、小零嘴兒、過期報紙、最後居然還掏出一包衛生巾!

  禦信嘿嘿地笑,從他手裡拿過衛生巾扔進到了衛生間,拆了衛生巾的包裝團吧團吧扔進垃圾桶裡,有撕了極快手紙,揉吧揉吧也扔進垃圾桶,順手關門繼續對著臉色陰霾的哥哥嘿嘿笑:“有用,都是有用的。”

  準備好一切也到了該睡覺的時候,禦信撓撓頭走到禦安面前握住他的手,順便還抽出一把小刀來。在禦安愣住的一瞬,他忽然伸手攬住他的腰扯進了懷裡。

  “禦信,你幹嘛?”禦安有些詫異了。

  “噓,聽我說。”禦信的嘴貼在他的耳朵上,“已經來了,因為我封住了咱倆的氣息,暫時還感應不到我們。盡量不要有大的情緒波動,不要大聲說話。”

  忽然緊張了起來,禦安忽略了剛剛耳朵上那股灼熱的氣息。也跟著壓低聲音說:“不會發現咱們來了?那多出來的東西會不會引起它的注意?”

  “我準備的東西就是為了引起他們注意。想想看那個故事,故事裡道士也是按照日常摸樣布置了老宅,咱也試試。”這話說的倒是輕巧,可感覺到禦安緊繃的身子,他還是有些不忍。禦信安慰似地說,“其實,剛什麽的,感覺能力很差,只有對特定的人物,實物才會敏銳些。”

  “特定的?”禦安不解地扭頭看他。沒顧及到彼此間的距離,猛地碰著了禦信的鼻尖,不知怎的,心裡突突地打起鼓了。

  自家哥哥太好玩!這種狀態下也能臉紅,真不知道那個白頡是怎麽教育他的,也太……

  “笑什麽?”發現禦信一臉的壞笑,禦安就惱火,“問你呢,所謂的特定是什麽意思?”

  “有極深感情的對象。愛人、父母、孩子、仇人這樣的對象。”禦信玩的興起,有貼在禦安的耳朵上說話,“事實上,‘它們’有自己的活動空間,我們有我們的,按常理來說,我們看不到‘它們’的空間。我反覆琢磨過你做的那幾次夢。你闖入了它們的空間,它們感覺不到你,因為你對它們來說沒有意義。”

  盡管還想問問,為什麽自己會闖入“它們”的空間,但是!

  這臭小子打算抱到什麽時候?禦安推開了“不懷好意”的弟弟,一副若無其事的態度說:“現在呢?幹嘛?”

  禦信咧嘴一笑,朝著茶幾努努嘴:“弄點血。”

  禦安見在茶幾上有一張廢舊的報紙,下面似乎蓋著什麽東西。他剛要掀起來看看,禦信抓住他的手搖搖頭:“不能掀開,有報紙蓋著它們才察覺不到。把手給我。”

  “禦信,這是幹什麽?“

  “我準備了兩根紅繩,紅繩辟邪,我又用符水泡過。如果咱倆被附身了,它可以讓我們保持靈台清明,不至於被當槍使。”

  “那你拿刀幹嘛?”

  “心有靈犀啦!”禦信有點舍不得割破哥哥的手指。手指很漂亮,他真是下不了手,“咱倆血脈相連,用血浸了紅繩,不管誰出問題另一個都能感應到。那個什麽,我下刀了。”

  微微的痛沒讓禦安皺一下眉頭,禦信又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拉著禦安的手一起伸到報紙下面,擠了擠。

  用哥倆的血染紅的繩子分別系在手腕上,禦信才稍微安心一些。瞅了瞅臥室的門,一挑眉:“走吧,上床。”

  挺尋常一句話,配上禦信的眼神和口氣,怎麽聽都覺得不正經!禦安似乎也習慣了,轉身走進臥室。

  掀開被子鑽進去,關了台燈。須臾:“哥,你覺得今晚能有‘動靜’嗎?”

  “能。”

  “那是睡還是不睡?”

  “能睡的著反而奇怪吧?”

  說的也是,被迫附身跟自願附身完全是兩碼事,在這種情況下能睡得著,那心還不大的能裝天了?既然不睡,乾脆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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