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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30
  “哥,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爸媽的事我記得不多,你的事記得不少。“

  禦信一聽來了精神,側身躺著借著微弱的月光看禦安:“比如說?”

  “比如說,你小時候就是個吃貨,一頓飯吃的比媽還多;再比如說,你晚上尿床了就擠到我床上睡,第二天一早就把自己的床單塞爸枕頭下面,說是爸尿的;再比如說,你愛玩,一聽外面有小朋友的動靜就跟屁股上插火箭似的往外竄;還有,唔!”

  “別說了!”不等哥哥說完,他明智地捂住了他的嘴,“你就沒記我點好?”

  禦安的眼睛裡閃過一點寵愛,拉下他的手:“你很乖的,會替我挨打。我犯了錯,不管有沒有你的份兒,都會跟我一起挨打。碰上打雷下雨還會摟著我說‘不怕不怕,有弟弟在嘛’到了最後都是我抱著你。”

  禦信蹙眉撇嘴,說他怎麽不記得這事了?禦安揚起手臂的時候說:“小時候就是這樣抱的。”

  忽然被哥哥抱在懷裡,兒時的記憶片段零零散散的湧了出來。雷電交加的夜晚,他死要面子的摟著哥哥說“不怕不怕”最後,反而是哥哥抱著渾身在發抖的自己,輕輕拍著弱小的背。那時候就像現在這樣,枕著哥哥的肩頭,摟著哥哥的腰,感覺著哥哥拍在背上的手。

  但是……他現在已經是一百八十三公分的大男人了,這麽抱著也太,太丟臉了點。然而,他卻不想推開禦安的手臂,早已放棄的一種溫暖重又回到心裡,再想推開,已是不能。他緊了緊摟著哥哥的手,閉上眼睛,心安理得。

  兄弟倆抱在一起感覺微妙而溫馨,而這時候,禦安一拍腦門,頗有點苦惱的意思。禦信笑問他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麽。

  “咱倆也夠心大的,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回憶兒時那點事。”

  聞言,禦信憋著笑:“這樣就行,你太緊張反而會太早被發現,本來能聽見的都聽不到了。”言罷,悄聲說,“外面有動靜了。”

  “什,唔!”驚呼聲被禦信的手捂在了嘴裡,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屏氣凝神聽著外面的動靜。”

  這一次的聲音很古怪,就像是廣播沒有調準兆赫,沙沙啦啦的噪音一般。禦安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個子午卯酉來,索性不去理會,轉而問禦信:“我在前兩次只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昨天晚上聽見的是杜廣平的聲音。你覺得,這裡有多少個?”

  禦信哼哼一笑:“兩個。”

  “為什麽?”

  禦信說:“從你講述的夢來分析,三次都是先聽見了炒菜然後是電視劇的聲音是吧?”感覺到禦安點了頭,他又說,“想想看,如果一個人在炒菜,怎麽會同時能打開電視劇?就算是有遙控器,也不大可能吧。所以,我判斷這裡有兩個。很可能是一對夫妻。”

  這一點禦安從沒想過,不由得又對禦信有了新的認識。別看這小子平時大大咧咧的,正經起來還是很給力地!

  外面的“它們”究竟什麽時候才能感覺到屋子裡多了兩個人?或者說,它們現在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已經死了,卻還繼續著生前的生活,回家、做飯、看電視等等,或許都是它們不願意離開的潛意識造成的現象。不願意死、不想離開家、不想有改變,所以徘徊在生前最愛的地方。

  想到這裡,禦安忽然多了幾個疑問。首先說,如果老馬跟“它們”之間有仇怨,老馬為什麽沒有像杜廣平那樣死在這裡,而是死在了學校?杜廣平在租下這裡之後,又是因為什麽被殺?

  禦信說過,陌生的沒有意義的人它們對其會很遲鈍,既然如此,杜廣平是因為什麽被殺?還有何敢,杜廣平最後那個打給110的電話為什麽被何敢的號碼取代了?

  想著想著,眼皮子開始打架,不知不覺的竟然睡著了。床頭的時鍾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指針走到三點的時候,無聲無息的靜止。

  

  29、11 ...

  朦朦朧朧中身體有些異樣。好像穿著單薄的衣衫衝進了大雪天,冷的要命。禦安縮了縮脖子,想要把身體團起來,忽然發覺身子根本不聽自己的使喚!

  倏然睜開眼睛,目光所及的竟是含淚深邃的眼。詫異之余,禦信的聲音居然在腦子裡響起!

  “你可算醒了。”禦信說,“別說話,隻用想的就可以。哥,咱倆現在已經被那啥了,我也終於知道那個故事裡道士為什麽要讓它們上身。我現在能看見附在我身上這個男鬼的記憶,只要知道它們怎麽死的,或者能在記憶裡看到杜廣平和馬奇,剩下的事就好解決了。”

  禦安有點激動,盡量保持冷靜地想著:“那就好,我等著。”

  “哥,你堅持住,現在稍微稍微有那麽一點小小的問題。”

  還沒來記得問究竟是什麽問題,禦安便感覺到,不,是聽到自己的聲音說: “怎麽叫都不醒。”

  太神奇了!他居然不但可以聽到,甚至可以看到“禦信”的表情。“禦信”說:“我還以為你不在家。”

  真的不是自己弟弟,禦信的口氣不可能像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那樣,表情也沒有過這樣的成熟穩重。

  此時的禦安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有些興奮。他不但沒有失去意識,還能聽見、感覺到附在身上的“它“是什麽心情。想必,禦信也是一樣的感覺。這簡直太神奇了!

  附身在自己身上的應該是個女人,她的心情……

  這是麽心情?禦安被嚇到了,不是因為上了他身的女鬼,而是因為這個女鬼正在摟著“禦信”溫溫柔柔的親嘴兒。

  天呐,不要用他的嘴去親禦信,他是禦信的哥哥!好吧,現在的禦信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了,但是這種事也很難接受啊。尤其是自己本身的意識還清醒著!

  在他萬分焦急的時候“禦信”的手已經摟住了“禦安”的腰,緩緩地掀開衣擺,順著腰部向上摸著。還在靈魂深處清醒的他發覺很悲哀的一件事——媽的,他有感覺!

  周圍一片黑暗,仿佛無邊無界。蘇禦信盤膝而坐守住靈台清明。來自男鬼的欲望迫使著他的身體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禦安”他痛恨自己忘了最關鍵的問題。這是對夫妻,夫妻之間怎麽會不做那事?特別是死了之後,沒辦法在做那事,終於有了機會迫不及待的要做那事的可能性!

  只希望,附在自己身上男鬼摸到哥哥那個扁平扁平的胸膛能有點理智,趕緊停手!

  媽的,抱上了!

  禦安急的想叫又不敢開口,只能拚命的在腦海中呼喚對方。但現實越發的讓他焦急起來,這會兒,“他”已經很積極的抱住了“禦信”的脖子,跨坐在對方的肚子上。

  “禦信”溫柔又神情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禦安”看,把某人急的抓耳撓腮!

  “禦信,禦信你聽見沒有?”他在腦海中使勁的呼喚著“你說這是小小的問題?”

  “哥,你別喊了,我比你還痛苦!”他沒敢告訴禦安,他實實在在的感覺到自己勃起了。

  “這麽下去不是辦法,能不能趕走它們?”

  “現在不行。你堅持堅持。我得知道它們怎麽死的才行。哥,我盡快,你挺住!”

  該死的!禦安暗自咒罵著。他是挺住了,不過不是這個挺,而是那個“挺”!這倆鬼也夠沒心的,特別是男鬼,難道就沒摸出來摟著的身子也是個男的?

  我操!不會吧?它往哪摸?

  你死定了你!等老子出去一定讓你魂飛魄散,居然敢摸禦安的屁股!

  深夜的臥室裡,“禦安”和“禦信”緊緊地抱在一起,深情的凝視著。好在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才讓禦安不至於吼叫出來。那個“禦信”只是用手輕輕地摸著“禦安”的臉頰,那麽溫柔,那麽小心。這不由得讓禦安覺得詫異,他深愛著她,只是透過自己的臉看著“她”

  忽然,禦信的聲音在腦子裡想起:“我看見馬奇和杜廣平了!哥,成了!你現在準備好,我帶你出去。”

  “不。”他忽然這樣說,“再給它們一點時間。”

  “哈?還等?再等咱倆的肉身就要亂倫了!”

  “不,它們不會。”禦信看著那個它的神情,“禦信,你感覺不到嗎?它們很相愛。”

  被困在自己身體裡的禦信實在不知道說什麽才好,現在要做的分明就是教禦安念咒,驅逐兩個鬼。但是……

  他試著去感覺附在身上的那個“它”的心情。悲哀的酸楚、憐愛的深情、激動的喜悅。諸多情緒交雜在一起竟讓禦信酸了鼻子。他睜大了眼鏡去看“禦安”,從未見過的柔情讓他猛地呆住了!

  這是自己的哥哥嗎?對,不是,他現在是它。可臉上泫然欲泣的表情卻讓自己的心硬生生的發痛。好想把禦安抱在懷裡安慰一番,撫平他臉上讓人心碎的悲哀。禦信趕緊閉上了眼睛,平息自己波動的情緒。

  這時候,禦安的聲音來了:“禦信,他們雖然是枉死的,說到底也曾經是一對相愛的夫妻。也許它們的結果並不好,所以,咱倆就當是做善事吧,多給它們一點時間。”

  禦信老大不情願地說:“就不怕它倆看對眼了,真那什麽。”

  “不會的。”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堅信這一點。

  深夜的臥室內,就連月亮都吝嗇的收斂了光亮,讓床上的兩個人完全沉浸在黑暗之中。“禦安”伏在“禦信”的肩上,沒有哭泣、沒有言語,摟著他的肩膀,感受著再一次的溫柔。

  “禦信”的手相互交叉著把“禦安”圈在懷裡,慢慢的磨蹭著彼此的臉頰,也許是在攝取那種溫度,也許是在回憶曾經的感覺。它們就像不知道還有另外兩個人存在,沉浸在也許下一秒就會失去彼此的珍愛之中。

  這樣的擁抱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時間總有那麽幾次仿佛被凝固了一般。禦安在自己的身體裡閉上眼睛,盡量保持著平靜的心態去等待天明,他想,也許禦信也跟自己一樣,不忍心打擾這對已經亡故的夫妻。禦信的心腸還跟小時候一樣,很軟。

  相對於禦安的冷靜,禦信的態度則是有些冷清了。他沒有耐心的等待著,在不驚動“它”的本意下,慢慢地窺視著它的記憶。但是這並不簡單,他的進展也只是在一些零星的碎片中來回打轉。

  深夜中,輾轉難眠的滕鳳梅像個失了魂的空殼,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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