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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56
臉紅怎麽就燒起來了呢?蘇禦安不輕不重地打了蘇禦信一巴掌。轉身把毫無節操的弟弟推開。回想起蘇禦信小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可愛,拉著他的手口齒漏風一聲一句“得得”地叫著,稍微有點不理睬他的意思,就會紅了眼圈給你看,讓你根本舍不得放開他肉呼呼的小手。結果一轉眼變的這麽大隻,居然比自己高出半頭,還仗著身材上的優勢屢次“欺負”他這個哥哥!不行,沒地方上說理去了,必須拿出當哥哥的威嚴出來!

 “哥,你一個人玩什麽變臉呢?”蘇禦信好笑地低下頭,看自家哥哥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實在好玩。

 蘇禦安煞有介事地咳嗽兩聲,指著廚房:“做飯去,二墩兒!”

 某人磨牙:“不準叫我小名兒!”

 “二墩兒!二墩兒!二墩兒!二、啊!”突然被咬住了脖子,蘇禦安頓時渾身無力。氣禦信這幾天總是喜歡啃咬自己,難道他的脖子看上去很像醬雞脖?引來弟弟饑不擇食的窺伺!哎呦,不行了,半邊身子都麻了。混蛋小子,還咬起來沒完了。

 自從那晚強吻了自家哥哥之後,蘇禦信就對這種事情上了癮。有事沒事就把哥哥抓進懷裡來揉搓啃咬一番。每次哥哥在懷裡的時候,他都覺得無比滿足,看著哥哥炸了毛滿臉通紅的摸樣,即便他想停下來也做不到了。這會兒,掐著蘇禦安的腰,咬著他的脖子,聽著他哈哈嗯嗯的討饒聲,心裡別提多美了。那手掐著掐著就鑽進了衣服裡面。

 “禦,禦信,我服了!快,快放手。”他身為哥哥的威嚴啊!蘇禦安欲哭無淚,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麽威嚴了,趕緊投降求饒,怎奈身上的人就是不肯罷休。特別是那雙手一個勁兒地往裡面鑽。鑽到了胸口上,碰著了不該碰的地方,蘇禦安隻覺得渾身冒火,更沒多少力氣可以掙扎。

 不知道怎麽搞的,兩個人跌在了沙發上。曖昧氣息在身體摩擦之間緩緩升騰,蘇禦安覺得有什麽東西在心裡蠢蠢欲動,竟忽略了該不該推開禦信。禦信完全壓在禦安的身上,這時候也老實了下來,放開了禦安的脖子,只是在衣服裡面的手輕輕地移動著。禦安面紅過耳,慍怒地瞪著身上的弟弟,心說:你又發什麽呆?

 蘇禦信真想趴在窗戶上對著太陽狼嚎幾聲!自家哥哥俊秀的臉紅潤潤的,明明是怒氣衝衝地瞪著自己,卻因為笑的太厲害而濕潤了眼睛。嘖嘖,太誘人了!忍不住低下頭在被自己掐過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趁著哥哥沒反應過來,眯眼笑笑:“哥,跟我走吧。”

 忽然改變的話題讓蘇禦安忽略了臉上的吻,慍怒地在禦信額頭上彈了一指頭:“不要壓在我身上說莫名其妙的話。”

 “剛才那電話是我朋友打來的,那邊好像出了點問題。讓我過去幫忙給看看。”說著話的時候,在衣服裡面的手戀戀不舍地抽了出來,幫著蘇禦安整理了一下衣擺,“反正你也請了一個月的假,在家呆著多沒意思。陪我一起去看看吧,怎麽樣?”

 不是他想要請假好不好?上學兩天,腦子昏昏沉沉跟一團漿糊似的,更恐怖的是直接在老師面前昏過去了!老師嚇的把電話打給了蘇禦信,蘇禦信把哥哥送到醫院,結果是必須在家休養至少一個月的時間!還沒等蘇禦安開口,老師已經決定放棄蘇禦安一個月。三魂離身的後遺症雖然不是特別嚴重,但畢竟影響了健康。蘇禦安也不想年紀輕輕就落下什麽毛病,索性老老實實呆在家裡。

 “禦信。”

 “嗯?”把玩著哥哥的頭髮,禦信還是沒有起身的意思,“還擔心什麽?白叔叔有老頭子去找,你別胡思亂想了。”

 “不是那事。”蘇禦安冷著臉問他,“我是想問你,壓著我很有成就感嗎?”

 半點誠意沒有的蘇禦信說了句對不起,拉著蘇禦安坐了起來。繼續說朋友電話的事。那位朋友是蘇禦信還在上大學時的室友,雖然蘇禦信隻上了一年的大學,跟那個室友卻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那位朋友也知道蘇禦信的身份,所以這才打來SOS電話。事實上,出事的是朋友的朋友,據說已經死了,死的非常恐怖。整個人,不,應該說屍體變成了稻草人。

 “屍體變成了稻草人?”蘇禦安來了興趣,“包括內髒嗎?”

 聞言,蘇禦信啞然失笑:“這個還不知道,畢竟屬於法醫解剖的范疇,殷海上哪知道去。”

 蘇禦信的朋友叫殷海。根據蘇禦信說,殷海是個特別開朗的人,跟誰都有點自來熟,人也挺豁達的,沒有什麽講究。他們去了之後,可以住在殷海自己的房子裡,沒有任何拘束。最後,蘇禦安盤著腿坐在地上,單手撐著下巴:“禦信,說了這麽多,不就是想我跟你一起去麽?”

 “當然啊。”蘇禦信瞪大了眼睛,“我怎麽放心把這麽水當當的哥哥放在家裡,萬一被人偷走怎麽辦?”

 這是什麽爛比喻?蘇禦安一拳打在弟弟的腦袋上,順便又踢了一腳過去:“去買車票!”

 吃了哥哥香香嫩嫩的豆腐,蘇禦信滿心歡喜地拿了外衣和錢包出門買票。叫了計程車,先給殷海打了電話。對方顯然是憂心忡忡,緊著催他越快過去越好。蘇禦信有點沒心沒肺地安撫他:“你怕什麽啊?你不是沒事麽?”

 “我就是怕有事才急著找你。”殷海在電話那邊吵嚷著,“我跟華亮幹什麽事都在一起,他要是出了事,我估計我也好不了。”

 蘇禦信聽出了弦外之音,笑嘻嘻地問他:“你們倆上床了?”

 “滾!那是我哥們。別廢話了,坐飛機過來,往返機票我給你買單。”

 看著手裡被掛斷的電話,蘇禦信也察覺到一絲異樣。殷海不是個急性子的人,究竟發生了什麽讓他這麽擔心?

 “殷海,別擔心了。也許華亮的死不像我們想的這樣。”沙丹陽坐在殷海身邊,輕聲安慰他。

 殷海的雙手捂著臉,始終無法將李華亮的屍體從腦裡抹去。那太可怕了!如果有人告訴他,李華亮是正常死亡,他絕對會用豬頭打死那人。

 李華亮的死不尋常,所以,殷海才想起已經兩年沒有聯系的蘇禦信。如果可以的話,他並不想見蘇禦信,那小子代表著麻煩,有蘇禦信的地方就有危險,這是他花廢了整整一年的時間總結的經驗。上大一那時候,他跟蘇禦信關系好,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但是蘇禦信忽然輟學,讓他感到非常惱火,倆人最後一次相處是大吵了一架,最後各奔東西,兩年都沒聯系。剛才乍一聽到蘇禦信的聲音,他還有些尷尬。好在蘇禦信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很高興能接到他的電話。殷海知道蘇禦信處理這種事情是收錢的,他也提出會支付委托費,卻沒想到蘇禦信隻說到了地方了解一下情況再說。兩年的分別,十幾分鍾的電話,之間的差別讓殷海的心裡有著說不清的滋味。

 60、02

 買了當晚的機票之後,蘇禦信沒急著回家,轉路到警察局去找黃天翔。趕巧黃天翔外出辦案,他撲了空,刑偵隊裡的人都認識蘇禦信,知道這個年輕人跟隊長的關系非常好,便留他稍等一會。蘇禦信百無聊賴的時候又聯系了損友張洛泓,問他知不知道關於屍體變成稻草人的事情。

 電話那邊的張洛泓琢磨了半天,就說:“你怎麽總會遇到亂七八糟的事啊?之前是貓魈、現在是稻草人,恕在下無能,還沒遇到那麽奇葩的屍體。”

 “那你幫我查查。”蘇禦信隨口道,“有什麽線索給我打電話,掛了。”

 “唉唉唉!別掛啊。”張洛泓緊嚷了幾聲,“我聽說你現在跟一個男人同居呢,真的假的?”

 什麽男人!那是他家水當當的哥哥好不好?張洛泓這損賊是怎麽知道的?蘇禦信四下瞧了瞧,確定沒人注意他,才壓低聲音問:“你聽誰說的?”

 “涼姨啊。上回我給二伯送東西過去,聽她說的。”

 “你認識凉姨?”

 “拜托,凉姨是我們張家人,我不認識才怪吧?哦,對了,我還在凉姨家看到你叔叔了。”

 看到老頭子?蘇禦信的眉頭微微一蹙:“什麽時候的事?”

 “就是你跟貓魈PK那幾天。對,我接了你電話的第二天也不是第三天的事。”

 不對勁啊,蘇禦信想。那時候他聯系過凉姨,凉姨也知道自己在找老頭子,並說沒有對方的下落。為什麽張洛泓還在凉姨家看到老頭子了?這兩個老家夥幹嘛鬼鬼祟祟的?蘇禦信越想越納悶,撥了蘇念的號碼,剛剛接通他又掛斷了。一向頑劣的蘇禦信居然有嚴氣正性的時候,如此認真的摸樣搞的在一旁偷偷觀察他的小警察如臨大敵,還以為又出了什麽古怪的案子。

 黃天翔辦完了事風風火火地趕回隊裡,進了辦公室就聽說蘇禦信來找過他。黃天翔趕緊給蘇禦信打了電話,問他怎麽不多等一會?蘇禦信說沒什麽事,就是順路過去看看,想問問丁香家的案子最後怎麽結的。黃天翔想起了蘇念的叮囑,是不要告訴蘇禦信的,所以隨便找了些無關緊要的事說了,隻字未提蘇念。此後,黃天翔岔開了話題,跟蘇禦信抱怨了幾句工作上的麻煩事,說他堂堂刑警隊長居然要出去當小混混。蘇禦信心事多,也沒追問這是什麽意思,倆人又嘻哈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回到家裡,蘇禦安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甚至把中午飯都做好了。吃了午飯,蘇禦安開始犯困,蘇禦信推著他進了臥室,讓他睡個下午覺。蘇禦安苦了臉:“我早上八點才醒,又要睡?”

 “你現在身體不好,乖乖睡覺吧。”蘇禦信在這個問題上很堅持,甚至伸手把哥哥的棉質襯衫扒掉了。把不情不願的人推倒在床上,他側身坐在一邊幫著哥哥蓋了被子。挑著眉壞笑:“要聽搖籃曲嗎?”

 蘇禦安也習慣了弟弟時不時的嬉鬧,隨口點了首兒歌。蘇禦信還真敢唱,唱了三五句之後,蘇禦安扶額皺眉:“禦信,以後別在外面唱歌,五音不全其實挺丟人的。”

 “是你讓我唱的。”

 “越聽越精神了。”蘇禦安說,“效果很驚悚,你還是別唱了。”

 某人磨牙!掀開被子鑽進去,窩在蘇禦安的身邊:“那你給我唱,我也睡會兒。”

 蘇禦安心說:我哪會唱歌啊,你好歹是五音不全,我是壓根就沒五音。不過,跟弟弟一起睡覺還是可以的。像小時候那樣拍拍弟弟的背,“聽我唱歌怕你做噩夢,就這麽睡吧。”

 時節已經到了深秋初冬,下午這時候陽光也不足,臥室裡陰冷陰冷的。蘇禦信的手蹭著哥哥的T恤下擺鑽了進去,緊貼著緊致的肌膚攝取溫暖,低頭看了看一臉無可奈何的哥哥:“我手涼不涼?”

 “涼,剛才刷碗沒用溫水嗎?”說著,按住肚子上不算老實手又往懷裡拉了一下,“別亂動,一會就暖和了。”

 手掌下滑不留手的皮膚讓蘇禦信有一陣的晃神。身邊的人閉著眼睛,柔軟的頭髮擦過自己的下顎,心,就這麽被輕易的被撩撥的漏跳一拍。蘇禦信貼近哥哥的耳邊:“哥,你轉過去。”

 迷迷糊糊的蘇禦安想都沒想,轉身過去背對著蘇禦信。蘇禦信直接用兩隻手圈住了他的腰,手掌更方便地在哥哥肚子上……摸來摸去。

 這真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一個人的溫度,呼吸會讓你滿心甜甜蜜蜜。就連碰觸在一起的發梢都那麽親密無間。蘇禦信忍不住想笑,為什麽他會覺得哥哥的頭髮都是可愛的?頭髮這種東西什麽時候這麽關鍵了?頭髮是關鍵嗎?如果其他地方也像頭髮一樣相觸在一起,那會不會更加美妙?不自覺地靠近了,嘴角似有似無地貼在哥哥的脖子上,清淡的香味繚繞在鼻端,深深嗅上去,竟是神魂顛倒般的著迷。明明用的是一個瓶子裡的浴液,為什麽差距會這麽明顯?好吧,蘇禦信覺得如果他覺得自己身上的味道誘人,那就離變態不遠了。味道之所以誘人,還是因為使用的人不同吧。

 本是馬上要睡著的人忽覺肚子上的手鬧騰起來,又是揉又是摸的,力氣越來越重。他扭扭身子,往禦信的懷裡縮了縮,整個人都懶洋洋地靠進去。本意是要避開肚子上搞怪的手,卻聽見耳邊一聲粗喘的呼吸聲。蘇禦安迷迷糊糊的把手也順進了自己的T恤裡,抓著弟弟的手:“快睡。”

 蘇禦信不敢再鬧騰了,乖乖地摟著自家哥哥睡午覺。

 D市是個老城,每逢節假日就人滿為患的老城。眼瞅著九九重陽節就要到了,很多遊客提早好幾天到D市來觀光遊覽,老天爺應景兒似地給了幾天好臉,晴空朗日,清爽習習。趕上明天就過節了,老天爺卻跟累癱似的陰沉了臉,下了一天的雨。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場雨帶著刺進骨子裡的寒意把整個D市籠罩在一片雨霧之中。到了重陽節這天的凌晨一點,雨勢漸大,排水差的老區街道積了很深的水,殷海打著傘急忙跑過的時候,水已經沒過了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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