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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認命吧》陛下,認命吧_分節閱讀_41
  宣帝心中羞恥難當,卻抑製不住身體上的興奮。隻被藏雲太子這麽注視著,他就又激動了幾分,一股熱流自小腹流過,聚到臍下三寸之處,甚至已順著鈴口滲出了一些,將那處染得更加香豔誘人。

  宣帝低哼一聲,竭力舉手掩住身下景色。藏雲太子的目光猛然被他的手遮住,心中竟有幾分失落,而後才清醒過來,啞聲問宣帝:“孤聽聞男子交合時還需要用油脂潤滑,陛下精於此道,不知身上帶了這些東西麽?”

  問了幾回得不到回答,心念一轉,便從地上撿起酒壺,微微一笑:“虧得這酒還未全灑出去。孤不舍得叫陛下受苦,隻好浪費了這上等美酒了。”

  他便捏著壺身,將宣帝雙臀抬得更高,壺口湊近宣帝後廷,十分容易地送進一段,往裡頭傾倒起來。那銀質酒壺沁涼,送入體內時已然不舒服,而裡頭倒出的酒漿卻更令人受不了——那酒酒性甚烈,進入腸道後便如烈火般燒灼起來。

  宣帝猛然嗚咽一聲,極力掙扎起來,一手抵住藏雲太子的胸膛,急促地叫道:“住、住手……住手!”

  那酒壺重新落到地上,剩下的酒水全都潑了出來,染濕了一小片地毯。而宣帝股間猶自不停流下酒液,紅潤的入口不停翕張,看得藏雲太子再難忍耐,隨手撥開地上的酒壺,握著宣帝的雙臀,緩緩埋身其中。

  酒漿的刺激和那巨物的闖入令宣帝幾乎失神,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的感覺縈繞心中,身體卻是誠實地纏住藏雲太子,緊緊包裹,一點點將其吸往更深處。酒精帶來的燒灼感漸漸退去,化為強烈的快意,而身下傳來的一波波撞擊,卻是叫不知持續了多久的空虛騷癢終於得到了滿足。

  竟然在敵國太子身下這樣興奮,這樣不知羞恥地迎合索歡……身體上極度的愉悅卻令宣帝心中愈發難受,用力掐著自己的掌心,企圖維持住一線清明,免得做出更多放浪可恥的情態。

  即便他再努力控制,也還是難以對抗本能,只不過是興奮之時盡力壓低聲音,不肯將手腳攀附到藏雲太子身上,至於身體如何緊緊箍著闖入之物,又是如何溫軟濕潤,不停溢出汁水,卻是再怎樣努力也管不住的。

  兩人結合之處傳來的粘膩水聲卻令藏雲太子越發興奮。他本來覺著男人的身體沒什麽好處,執意要抱宣帝更多也是為了折辱這個令本國損失慘重的敵人——宣帝就是肌膚再細滑馨香,唇舌再柔軟可愛,畢竟也是男人,身體與他並無區別,怎麽比得上女人的好?

  可是如今真個入港,才發覺龍陽之事竟有種說不出的好處。

  方才輕薄宣帝時的感覺加在一起,也及不上真正深入他體內時的刺激。那處深谷竟如此濕熱緊窒,柔潤如絲綢一般緊緊裹著他,無論進得多深也能被容納進去,即便自己不動,那裡頭也會一下下擠壓著,向裡吞納著他。

  宣帝的身體亦是柔韌緊實,手感極好。無論擺成什麽姿勢,將他的腿分得多麽開,他也都能承受。藏雲太子迷戀地撫摸著他雙腿內側細膩的皮膚,看著自己在他體內一下下出入,撞得他渾身顫抖,露出近乎失神的表情,連接之入卻不斷帶出透明的粘液……

  藏雲太子低頭咬住宣帝的乳首,細細地用牙齒磨擦,又用力吸吮,心中反反覆複想著一件事:

  這個人殺之可惜了。若把他帶回西戎,這一路上、回西戎之後,他就能隨時享受這美妙的身體。反正夏朝定會立那假皇孫當皇帝,也就不會花太多精力迎回宣帝——不,新的小皇帝是不會讓宣帝再回國的,以後這個人就完全屬於他了。

43、第 43 章



  孟冬之際,京郊天氣雖不算極冷,但風已帶了肅殺之意,打著旋兒卷了滿地黃葉,在院中不停呼嘯。

  但這窗外秋寒卻一絲也透不進房中。雖然這屋裡並未生火,密實的波斯絨毯卻已完全隔絕了地上傳來的寒氣;來自西戎的精釀美酒更令飲者腹中似升起一團火塊。

  然而最能溫暖人軀體的並非這些外物,而是交疊在一起的另一具身軀。宣帝緊閉著雙眼,感受著腹中不停受到的撞擊碾磨。快感如被拋在半空中的細鋼絲,將將以為到了最高處時,卻又挑高了一截,刺激得他一次又一次攀至極樂頂峰,失控地攀在藏雲太子身上,將龍精如數拋灑到他身上。

  陽精突破關竅之際,後廷中也無意識地緊緊絞動,這樣極柔軟緊致的壓迫也令藏雲太子把持不住,猛然衝刺幾回,一股燙得人心欲化的液體就直衝入宣帝體內,將他小腹滿滿填充起來。

  這樣的刺激比前方高潮時還要強烈,宣帝全身都被燙得顫抖起來,腳趾緊緊蜷縮,十指都陷入了藏雲太子背後賁張的肌肉之中。

  這樣的表現比什麽春藥都更能激起男人的雄風,藏雲太子伏在他身上喘息了一陣,露骨地笑道:“皇帝陛下當真熱情,看來孤王比你那位皇后還更能叫你滿足?只可惜眼下地方不對,等咱們回到王帳之後,孤定會盡力奉承,叫你快活得連皇帝都不想做……”

  宣帝也已清醒過來,放開了摟著他的雙手,冷哼一聲,面無表情地偏過頭去。然而一直留在他腹中的那件物事卻不容他逃避,隨著藏雲太子的話語淺淺退出幾分,又脹大了起來。

  宣帝瞳孔驀然縮小,身體卻保持著靜止,一動也不敢動——以他經驗來看,此時若動了,反倒會叫對方更為興奮。若真就照著方才那樣子做上一夜,他怕是連抬抬手指都困難,更別提找機會反製住藏雲太子。

  他需要節約體力。

  宣帝靜靜躺在地上,極力忽略身下傳來的鮮明動靜。藏雲太子卻猛然握住他的分身,用指尖緩緩揉著鈴口處,那手上盡是練刀留下的硬繭,幾乎要搓破那處柔嫩的肌膚。這樣的刺激叫宣帝一下子重新硬了起來,難以自製地隨著他的手搖動腰身迎合起來,從喉間逸出一聲聲嗚咽。

  好容易冷靜下來的身體重新陷入情熱,宣帝心中深恨自己放蕩,卻也情知管不住這副身體,一手蒙住雙眼,無奈地等待著那可預見的未來。藏雲太子看他終於興起,便放開了手,一手扯開他的腿,就著交合的姿勢,將宣帝翻過身去,擺成趴跪之態,狠狠闖了進去。

  這樣的姿勢卻比正面進入得更深,他幾乎齊根沒入宣帝體內,下方兩個小囊狠狠打在略見紅腫的雙丘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然而那聲音旋即又被沾膩的水聲代替,纏繞著宣帝斷斷續續的嗚咽,漾起一室淫靡氣息。

  藏雲太子越發興奮,探手到宣帝身前幫著他紓解,帶著幾分向往說道:“來日你我回了王庭,孤就正式立你為妃。咱們在大草原上,碧天之下,一人多高的牧草叢中,做什麽都沒人看得見,你放開喉嚨叫給孤聽,不用遮遮掩掩怕有人聽見。草原上還可以騎馬……”

  他激動地不停遞送,撞擊之聲在房內響得越加緊密,“孤聽說陛下也會騎馬,不過中原的馬太溫順,不如草原上的烈馬騎著過癮。你若不敢騎,孤就與你同乘一騎,在馬背之上做此事,想來也別有一番滋味……”

  若在平時,宣帝定要罵他一句“作夢”。眼下卻實在是說不出話來,甚至也聽不清藏雲太子在自言自語什麽,前後兩重交攻已令他無暇旁顧,除了身體上的歡娛,其他的事竟都不能想起了。

  不知被迫出了幾回精,宣帝的身體已無法再負荷這過度的快感,胯間無力垂著的物事已被搓得通紅,傳來陣陣針扎般的痛楚,全身都被汗水粘液所汙,原本清幽的香氣化成了一片腥膻,腰臀處麻木得失去知覺,甚至感覺不出自己被擺布成了什麽模樣。

  可他的腳已悄然踩住了一樣冰涼鋒利的東西。在柔軟地毯的掩護之下,他用趾頭壓著那片刀刃,一寸寸地向左手處滑動。這動作極為輕微,藏雲太子絲毫不曾發覺,依舊沉醉於他身體所給予的美妙體驗之中。

  那把彎刀的刀刃極冷,宣帝的腳踏在上頭,便覺一股寒氣從湧泉穴直升上百匯穴,心思清明了許多。他垂下眼看著藏雲太子狂肆的動作,右手攬上了他的後頸,故意壓低嗓音,帶著從未有過的嬌媚之意叫道:“太子,朕……朕胸口好癢,你替朕舔一舔……”

  藏雲太子溫熱的唇舌與熱烈的目光一齊落在了他胸前。宣帝配合著他的動作低吟著,緩緩擺動腰身,作出沉溺的姿態,腳卻不停地將那把刀向上推去。他的手終於觸到了冷厲的刀鋒時,便毫不猶豫地在自己臀際劃了一道淺淺血口——此地並非要害,不至影響活動,割傷卻能很好地喚醒他的理智。

  宣帝目中終於重現清明之色,左手緊握著刀柄,徐徐調整著呼吸,穴口不停收縮,等待藏雲太子泄身之後,那最無防備的時刻。就在這最要緊的關頭,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嘈雜人聲,還有人自外頭敲起門來。

  藏雲太子立時警醒,身下動作為之一頓,正要起身問話,頸邊忽覺一陣冷意透入肌膚毛孔。宣帝右手死死按著他的頸骨,手上刀刃緊貼著他頸側大筋,冷笑一聲:“太子不要亂動,朕膽子小得很,你這一動,說不準這刀就要割下去了。”

  藏雲太子身體繃緊,微側了側脖子,宣帝刀刃便立隨上去,割破了一道淺淺血口,淡淡說道:“太子先把外頭那人斥退,不然朕真要動手了。反正朕已有了皇孫,不必擔心身後事,太子卻是連寶座也沒摸過,就這麽為朕陪葬怕是會有所不甘吧?”

  藏雲太子果然停了下來,對著門外叫道:“孤這裡有事,你且退下!”那人卻不退,而是隔著房門叫道:“門外來了許多兵馬,不好應付,太子須要速作打算,還是拿那皇帝做人質……”

  宣帝心中驚喜難當,手微微發抖,又在藏雲太子頸上留下一道傷口。藏雲太子覷著機會,猛力向前一頂,撞得宣帝悶哼出聲,全身都戰栗不已。那隻手卻還緊握著彎刀壓在他頸上,又割入肉幾分,鮮血順著刀口滴落下來,染得宣帝滿手鮮紅。

  藏雲太子仿佛毫不在意頸間疼痛,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孤王倒是小看陛下了,想不到你還有余力傷孤……不過眼下就算你手下的人來接你,陛下可敢這樣去見他們?”

  宣帝絲毫不為所動,雙手穩穩停在他頸間,只等著外頭的結果。若是來的果然是救他的人,待會兒就可結果了藏雲太子,若那些人打不進來,他就還要費些力氣,以此人作質,想法子逃出去。不論眼下情勢多麽尷尬,總比生死操之人手還要強些。

  就在兩人僵持之時,屋內忽然吹進一股冷風。宣帝身上綻起一層寒栗,卻不敢哪怕有一點最微小的動作,雙眼隻盯著藏雲太子頸間——兩人身體還緊密地連接在一起,任何動作都會刺激到他自己,影響這手的力道與位置。

  然而再下一刻,他終於無法再維持這姿態——他眼角余光掃到了一個人,而那人在看到他的刹那也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嘴唇無聲地開合,臉上一片慌亂之色。

  倒是藏雲太子最先發現了他的異狀,猛然出手捏住了他的腕子壓到地毯上,舔著乾躁的雙唇笑道:“陛下沒力氣了吧?孤一直等著這一刻呢。方才做了這麽久,你怎麽可能還有力氣拿刀?”

  他正調笑著,手腕忽然一痛,鮮血汩汩湧出,竟是被一把細窄的長劍穿透。藏雲太子終於意識到屋內有人,卻並不去看身後刺客,左手挾著雷霆之勢扣向宣帝喉頭。

  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那手扣住的並非宣帝脆弱易折的頸項,而是浸滿鮮血的刀刃。他的動作叫那刀阻擋了一下,右腕上穿著的那把劍便被人收了回去,自背後釘入他的心臟,劍尖堪堪透出胸口半分,順時針一轉,連叫也未容他叫出聲來,便已取了他的性命。

  宣帝被藏雲太子心頭熱血澆了一身,體內也再度被他死去刹那間泄出的精水充滿,卻絲毫不在意自己不堪的情狀,滿心皆是驚喜。他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推開藏雲太子的屍身,對著來人問道:“鳳卿來得正好,外面還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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