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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認命吧》陛下,認命吧_分節閱讀_4
  頭一個外掛就是王霸之氣,霸氣外露,屬於主動攻擊型,每次打開都能讓敵人鬥志降低到零,並且徹底臣服於他。作用對象不分男女,但是在面對女性時還有一項特殊副作用,就是令對方死心踏地愛上他。

  第二個外掛則是被動技能大召喚術,在他陷入危機時會自動觸發,視情況召喚出可完全克制眼前之敵的人,保護他的生命安全。雖然他一點兒武功不會,騎射技能一般,但有這條外掛保護,就是禦駕親征或對上刺客,也從未出過事。

  大江大浪他都渡過來了,難道還能在這條趟過一回的小河溝裡翻了船?

  雖然眼下情況緊迫了點,但宣帝還是一派從容,面不改色地隨著成帝進了偏殿,往窗邊矮榻走去。走到榻邊,他就要謝恩坐下,身子卻還被拉著往前走。

  成帝感到他有停下的意思,也略略放緩了步伐,溫言笑道:“吾弟中了酒,又有些感染風寒,還是到床上休息吧。這榻太小,朕怎舍得你這樣委屈。”

  不知為何,成帝這濃濃的兄弟情誼卻叫宣帝心中發冷,怎麽聽怎麽覺著有點不對味。及至到了床前,成帝要按著他坐下,他才覺著自己看出了點陰謀的門道,連連辭讓:“陛下面前,哪有臣弟的座位。請皇兄寬坐,臣弟侍立即可。”

  他心裡驚疑不定,目光也有些閃爍,不敢看向成帝。不過因為藥力之故,轉得不那麽靈活,倒也看不出多少算計之意,隻顯著眼波流轉,目光靈動。

  成帝看著他微微一笑,終於撒開手,撤手時卻故意拉了他一把,叫宣帝站立不穩,又往前撲了一撲,重又伏到了他身上。

  不等宣帝起來,他便拉住了宣帝的胳膊把人往懷裡一帶,揮手吩咐太監宮女:“朕兄弟久未共談,有些話要說,汝等都下去。”又對已經豁出去死,只等著外掛來救的宣帝笑道:“朕與七弟這些日子也一向不曾親近了。想當初你我兄弟何等友愛,自從那年父皇生病,卻憑空生了多少事,令阿摯暗自疏遠朕……”

  二哥什麽時候有了這麽好的耐性,到現在還不給他定個衝撞聖駕之罪?

  宣帝略一走神,再醒過來時就聽見成帝抱怨他疏遠自己,忙也跟著發揮演技,面上浮起一片崇敬之色,垂頭答道:“臣弟怎敢疏遠吾皇?陛下是臣弟心中最為敬重之人,只是如今國事操煩,臣弟不敢因私心而令陛下多添煩惱。”

  成帝挽著懷中僵硬的身軀,目光落到宣帝低垂的額頭上,順著臉上起伏的輪廓一路看下去,直沒入微有些掙開的交領之中。他心神不屬,隻想看看那衣領下面的肌膚是否也和露出來的地方一樣瑩潤溫軟,也沒太在意宣帝說什麽,隻隨意答了一句:“原來吾弟之心也和朕一般,朕這就放心了。”

  成帝心思既動,周圍又沒人看著,更不必再裝下去,攬著宣帝的後背便緩緩放到了床上。他自己也伏下了身,半壓了上去,右手順著方才想了許久的路線徑直探了下去。

  那手將將伸入衣領之內時,卻被宣帝緊緊握住。

  怎麽能這樣,上回不是這麽發展的!

  宣帝心裡悲憤地咆哮著,面上卻還擠出個生硬的笑容,緊抓住成帝的手,假作無知地說道:“多謝皇兄垂愛,臣弟有王義照料就好,請皇兄……也早些去歇息吧。”

  成帝半壓在他身上,也不急著抽出手,反而將腿跨到他腰間,低頭在他眉間輕輕印下一吻:“吾弟這是在邀朕共枕?朕自不會辜負你的苦心,今夜便與你好生親近……親近……”

  成帝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落到宣帝唇間,舌尖用力撬開他的齒關,深深探了進去。殿內濃膩的香氣縈繞在二人之間,一舉一動仿佛都被那種溫熱的香氣緊束著不得自由。宣帝口中唾液積得太多,又不願咽下,隨著呼吸嗆入了氣嗓管裡,抑製不住地咳了起來。

  成帝這才離開他的嘴唇,一手撐起身子,抽出那隻被他握住的手,在他胸前輕拍順氣,拍著拍著便又向他衣服裡伸去。宣帝向裡側過頭狠狠咳了一陣,隻覺著頭昏眼花、胸口震得生疼,一時也沒注意身外之物,待得再睜開眼來,腰間束帶已被人扯開,大半個雪白的胸膛也露在了外頭。

  他不假思索,抬手就要去攏衣襟。成帝便抓住他的手腕拉過頭頂,隨手抽了條衣帶松松束住,姆指撫著他因為津液滋潤而分外潤澤的雙唇說道:“阿摯莫要亂動,朕這樣也是怕不小心傷了你。你隻管聽朕的話,朕絕不會讓你難受的。”

  宣帝徹底明白了成帝的決心,極力掙扎,口中急促地說道:“皇兄,你我非止君臣,更是兄弟手足至親,請皇兄三思,斷不能為此亂倫之舉!”

  成帝輕笑一聲,神色堅定得不容抗拒,動作卻是輕柔如水,將宣帝的衣襟拉開,一面封住他的雙唇,一面將手覆上光裸的身軀,悉心愛撫。他自來是叫宮妃伺候的,這些手段說起來也不怎麽高明,若是上輩子的宣帝,對他只有嗤之以鼻,絕不會因為這點挑逗就動情。

  可惜經驗那都是上輩子的了,腦子裡雖然記得,身體卻記不得。十七歲娶妻納妾和二十二歲都沒侍妾的人,在面對情欲考驗的時候,反應是完全不同的。

  不管心裡多不願意,要害被人抓在手裡細細玩弄時,宣帝還是無法抑製地癱軟了下來,就連進諫的聲音都虛浮了許多,沒甚底氣。

  成帝手裡耐心地揉捏,看著宣帝面浮紅暈,壓抑地喘息著,頗有興味地笑了笑,欺上去在他耳邊問道:“阿摯,除了朕,還有人碰過你這裡嗎?”

  宣帝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想到——就算王霸之氣對於成帝不管用,那大召喚術呢?雖然沒人管得了成帝,但怎麽也應該有一兩件八百裡加急的邊疆大亂,或是有人在京裡造反,不然起碼宮裡也得著個火啊?

  總也不能……宮裡的火都著到他身上了吧?

  那火燒得他七暈八素,眼前一陣陣泛著金光,那種不好說是舒服還是難受的感覺像浪潮一樣連綿打向他頭上。忽然全身一顫,仿佛有一股熱流從全身直流到了成帝手裡,竟是就著他的手就泄了出去。

  那股白漿濺得兩人身上都是,光滑柔軟的綢衣都已揉得又皺又髒。成帝不甚在意地將髒汙往衣服上一抹,隨手扔到地上,又把還有些無力的宣帝扶了起來,拉著他的雙手按在自己身上:“阿摯,皇兄方才可弄得你快活?這一回也該你回報朕一回了吧?”

  好好的小皇嫂沒了,邂逅的美人變成了昏君,宣帝本來就悲憤難當,又叫人拖上床褻玩了一番,弑君的心都有了,還回報?他狠狠抽出雙手,極力壓抑著殺意跪坐在床上,顫抖著答道:“臣——”

  一個字才出口,就被成帝拿手按了上去:“今夜咱們不論君臣。阿摯,方才你在朕懷裡快活,可也沒想什麽君臣之道吧?”

  這一句便激得宣帝面紅過耳,羞愧難當。一想起自己叫個沒什麽手腕的男人摸出了精,他就悔恨得咬牙切齒,連眼中也似盈起了一層水光,燭光照映之下越發叫人色授魂與。

  成帝胸中也如火燒一般,輕輕吞了口口水,一手拉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輕輕捋動,一手在他唇上來回揉弄,曖昧地低聲笑道:“阿摯小時,朕常替你講故事,今日你我兄弟聯床夜話,朕便再講個故事給你,重溫舊情如何?”

  也不等宣帝答應,便咬著他的耳垂,露骨地調笑道:“《列仙傳》裡講到,仙人蕭史能吹簫引鳳,後來跨龍而登天。吾弟今日也效法仙人,為朕吹蕭,與朕這個真龍天子一起享登天之樂……可好?”

5、昏君!



  弑君!現在就弑!反正這昏君無子,把人先弄死,再通知朱煊入宮護駕,這就登基自立,誰又能奈何他?

  宣帝深吸一口氣,便想去掐成帝的脖子,無奈藥力作用之下,他手上也沒什麽力道,掙不開成帝的禁錮。他越想越憤恨,雙手就在下頭那物事上狠狠抓了一把。

  他覺著自己已使盡了全身力氣,可對面的成帝只是微微皺起眉頭,並沒多少痛楚難過的樣子,反倒微微喘息著在他耳邊說道:“阿摯好生熱情,就照著這樣再替朕弄一會兒。”說著又托起他的下巴,深入淺出地吻了他一陣,攪得他滿口都是成帝帶著酒香和藥香的芳冽氣息。

  宣帝才泄過一次身,正是全身發軟的時候,再叫他這麽調弄一陣,更是氣短心虛,莫說弑君,就連坐都有些坐不住了。他心裡還沒斷了謀反的念頭,咬牙運著氣積攢體力,落在成帝眼裡,卻只有皮外頭那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他的身形本來纖瘦利落,平日又愛端著些姿態,如同芝蘭玉樹一般,如今軟弱下來,就如鴻鵠折翼,格外讓人有欺凌的興致。成帝隻覺著身下又硬了幾分,再也忍耐不住,將他的頭拉了下來,自己將身往前一送,硬頂向他唇間。

  就算宣帝做了半輩子風流天子,有事沒事就和人雲雨一番,但對手都是些溫香軟玉、知情識趣的美人,猛然間見了這樣不堪入目的東西,還叫它挨在臉上,聞著那股膻氣直衝鼻端,簡直連給它掰斷的心都有了。

  要讓他把這東西納入口中……哪怕是為了弑君自我犧牲,好咬斷了這東西,他也不願意呀!他用力偏過臉去,努力忽略那東西在自己臉上來回拍打的感覺,極快速地說道:“皇上,此事萬萬不可……”

  成帝低歎一聲,趁著他張口之機,眼疾手快地擠了進去,也不待他適應,便按著他的頭,深深埋了進去。宣帝一腔忠言都未能說出,被那東西堵得幾欲作嘔,僵硬地伏在成帝膝上,嗆得眼圈通紅,隻恨那東西進得太深,他想咬下去都合不攏嘴。

  成帝騰出一手極溫柔地撫摸著他光滑細致的脊背,旁的動作卻毫不客氣,一回比一回更加緊迫,享受著那種溫暖柔潤的包覆感和深處不由自主的擠壓,幾乎不忍退出。

  直到堆積如山的愉悅不能自抑地衝出那一刻,他才從宣帝口中抽身。

  看著那張被自己滋潤得桃花一般的臉上染上星點白痕,成帝心中蔚為滿足,忍不住俯首過去,把濺在那雙唇邊的點點玉露卷入口中,身子也覆了上去,把宣帝緊緊壓在枕席之間。

  他自床頭拿出一個玉瓶,從中蘸了些藥末,便向宣帝口中抹去,口中說道:“吾弟未識人事,朕怕你初承雲雨,身上不適,吃下這些便會快活多了。”

  宣帝咬緊牙關,一句討饒的話也不願再多說。既然掙扎無用,如今又等不到人來施救,也只能暫忍一時之辱,等全身而退之後再圖後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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