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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認命吧》陛下,認命吧_分節閱讀_9
  宣帝羞恥難當,臉色燒得通紅,身下關竅卻被人猛然闖入,帶出一陣陣粘膩水聲,和著拍打撞擊之聲,實在叫他不堪入耳。成帝正面欣賞了一陣他的羞窘之態,便將他的身子翻了過去,從背後盡力埋進他體內,力道之下,幾乎齊根而入。

  宣帝被他弄得遍體酸痛,體內被撞擊之處卻是異樣快美,腦中一片空山,身上也幾乎脫了力,只靠成帝扶在他腰間的手才未完全癱軟。成帝便又抱著他坐了起來,雙手扶著他的腿,將他架在自己身上借力。

  成帝興致極強,又為他看舞女之故特意要罰他,故而比平時做得更狠了幾分,逼得宣帝神智不清,隻情伏在他懷裡低聲嗚咽,那身舞衣也早揉成一團皺紗,不成樣子,四處皆是濕痕,顯得汙濁不堪。

  待到成帝終於盡了興,宣帝已連哭都哭不出來,什麽弑君謀反的大計更早丟到了九霄雲外,隻失神地仰面喘息著。

  待他終於醒過神來,成帝便攬著他倚坐在自己胸前,一手捋著他的頭髮,叫他看向自己手中。宣帝應聲便抬起頭來,卻看到面前銀鏡中映出一張面孔,眉眼之中盡是情欲,雙唇腫脹,兩頰暈紅,絲絲縷縷亂發披在臉側,竟是媚態橫生。

  他不忍多看,閉上眼偏過頭去。成帝便又將鏡子拿得遠了些,將下巴擱在他肩頭,挑眉看向鏡中兩人。宣帝身上還穿著那件舞衣,半倚在他身上,全然一副不勝雲雨的模樣。

  成帝扳著他的臉強令他看向鏡中的自己,強硬地問道:“阿摯,你看看自己這般模樣,比方才那舞女可不誘人多了?她哪裡配得上讓你看得那般入神,方才阿摯在朕身上做的歌舞才真是天下難尋,以後阿摯這身子只能讓朕碰,心裡也只能想著朕……”

  他忽然又焦躁起來,用力摟著宣帝,五指深深嵌入了那肌膚之中。

  宣帝無力地悶哼一聲,成帝又覺出自己太過用力,重新放開手,憐惜地撫著肋骨間幾個青紫的指印道:“是朕太心急,可是朕一想到阿摯看上了哪個女人,朕心裡就恨不得將那女人殺了,又恨不得將你永遠關起來不叫旁人見著……阿摯,這可怎麽辦?朕怎樣才能讓你永遠都不去想女人?”

10、誓約



  元旦一早有大朝會。宣帝如今仍居臨川王之位,本該提前去宣政殿門外候朝。可這一夜顛倒,慢說成帝舍不得放他離開,就是他自己也實在起不來身了。

  因此朝會之時,他是坐著成帝的禦輦去的,並且在殿上的位置也從諸王宗室之列,直接提到了成帝階下。禮讚過後,成帝便叫太監曉諭諸臣,臨川王夏摯勤勉公允,身份尊貴,今後便要為國之副貳,承儲君之位。

  眾臣雖然都已知道了這消息,但今日朝會時,宣帝竟能立於如此高位,也著實讓他們震憾了一陣。唯有宣帝一人卻此毫無感覺,隻淡淡立於階上,看著自己曾坐在上頭那寶座上見過的風光。

  列於階下算什麽殊榮,天下之主才是他的目標。這輩子,他還要更早地坐在那位子接受諸臣朝賀。

  大朝會上,各地臣子皆要述職,比往常拖的時間更長。宣帝站了一陣,頭上便冒出一層虛汗,腳下也見得有些不穩,衣袍下擺簌簌抖動,如立在亂風之中。

  成帝也看出他狀況不好,低聲吩咐李德替他搬了座椅,還替他倒了杯參湯解乏。這般待遇可謂前所未有,眾臣又要討好成帝,接連吹捧他友愛兄弟,是千古明君典范。這些話簡直是在戳宣帝的心窩子,成帝在上頭微笑著接受百官吹捧,宣帝就在底下氣得渾身發抖,一杯參茶大半兒倒灑到了地上。

  如今他還沒正式行過冊封大禮,又沒有旁的借口,成帝也不能公然將他日日留在內廷,到了晚上宮宴之後,便仍回到了他的王府。

  進門之後,頭一件要事自然便是沐浴。洗澡時宣帝看到身上那些紅紅紫紫的印痕,不期然又想起頭一天晚上在鏡中看到自己那副現世的模樣,心裡越發煩躁,狠狠在水面上擊拍一掌,鼓動得桶中水波翻蕩,濺了他一頭一臉,視線也早被水霧模糊了。

  外間小太監聽著他的動靜不對,立在門口低聲問他要不要進來服侍。

  宣帝將人罵了出去,自己從頭到底洗了一回,濕淋淋地從桶裡起來披了衣服,也不顧擦頭髮,便拿起鏡子來細照著露在領外的肌膚。

  上頭果然有幾點鮮妍痕跡,直延伸到頸後他看不到的地方。於是他又將鏡子放在頸側,轉過臉去看後面。頸上如何尚未得見分明,那鏡中卻是明明白白映出了一個人影,正立在一處花窗下。

  莫不是刺客?宣帝心念電轉,將鏡子先護住心口,轉頭看向窗邊——哪裡還在窗邊,只在他轉頭這麽一會兒工夫,那人就已無聲無息地踏到他面前丈許之處。

  銀光鏡中辨不清的面貌,這麽近的距離下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正是他熟識許久,卻因後來生死兩隔十幾年,熟悉之中又透出些陌生的朱煊。

  不是刺客就……一點都不好!他這一身哪是能可見人的模樣,而且朱煊這是怎麽到他內室之中的,外頭那些守衛都是死人嗎?連這小子都攔不住——起碼也該攔在客房中,等他換了衣服再出去見人哪!

  丈許路程,朱煊一步便能踏過來,卻死死立在那裡不得動彈,雙目隻粘在宣帝露在衣領外的肌膚上,陰晴不定地看著隱隱沒在入中衣內的種種曖昧痕跡。直到宣帝回過神來要斥他出去,他才踏上一步,拉住宣帝的袖子,壓低聲音道:“王爺,今日我在朝上見你臉色蒼白,身形不穩……那日你特地來見我,正是為此事不是?可歎我竟愚鈍至此……”

  宣帝不意叫他看出此事,心中羞惱交加,用力一拂袖,倒退幾步,幾乎把水桶撞灑。外頭侍衛又問他出了何事,他心中還有幾分理智,提起聲音道:“你們都退下,將院門守好。我這裡不管出什麽事,也不許有人窺伺!”

  囑咐罷了侍衛,又梗著脖子走到屏風旁,一語不發地將衣服都拿下來披上。他也不管穿得對是不對,胡亂將帶子系成了一團,便對朱煊冷笑道:“你都看見了,我如今……就是這般地位,你若覺著我沒資格登極稱帝,我也不強求你,反正我……”

  反正他早晚有一天也是要派兵剿殺朱煊,就是朱煊現在看不起他,要與他分道揚鑣——宣帝又想起當年送到他案頭的那顆頭顱,就是今世朱煊與他不同道了,他也隻當是報應罷了。

  朱煊緊緊按住了他的嘴,咬牙恨恨道:“你與他皆是先皇所出,他難道不顧倫常,不怕天下人唾罵麽!”

  宣帝低頭不語,卻把他狠狠推了開去,轉頭往屏風外走去。朱煊隨手拿了塊浴巾跟在後頭,幾步追上宣帝,把他的頭髮從衣服裡拉了出來,拿浴巾裹了,一下下擦著。

  宣帝負手立在房中,身形站得極直,頭卻微微垂著,朱煊與他貼得極近,只差幾分便貼到他背後,燭光將兩人身影拉在地上,渾然成了一體。

  朱煊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心神似乎被那道影子牢牢吸住,注目看了許久。宣帝心緒也稍稍平靜下來,依舊垂著頭問道:“你今日怎會到我府上來,可有人知道麽?”

  朱煊猝然回神,連連搖頭道:“我在朝上見你神色不大好,怕你吃了暗虧,所以回府之後便來探你。我是自己走來的,到你府中也是翻牆而入,並未驚動任何人,你放心就是了。”

  他說了兩句話,覺著氣氛緩解了不少,便按著宣帝坐下,從桌上拿了梳子替他梳通頭髮,將濕涼的長發攏在手中,要替他挽髻。一面替他挽發,一面絮叨地說著:“你哪會做這些俗務,這種時候又不好叫那些小太監來,還是我替你整理儀容……”

  宣帝將桌上銀華鏡按倒,一手捂在眼前,低聲問道:“阿煊,你當真不嫌棄我麽?”

  朱煊手一顫,滿把長發便從他掌中滑落,如流水般泄到宣帝背上。眼前背影淒清畸零,看得朱煊心底也生出一片悲苦之意。他輕輕歎了一聲“臨川”,便將那頭長發重又挽起,拿發帶系了。

  頭髮挽起後便露出一片皙白肌膚,其上亦是星星點點,如雪上落梅,令人觸目驚心。朱煊再也沉不住氣,手指微顫,從宣帝頭上放了下來,死死揪住衣襟,呼吸都已摒住,什麽也說不出來。

  宣帝覺出他手已不在自己頭上,便指著一旁錦杌道:“阿煊若還肯為我所用,就坐下來,咱們共商大計,若是不肯便走吧。”

  朱煊便順著他的手坐了下去,微一抬眼,就看見宣帝胸前鼓起來的一塊衣料,抿了抿嘴,終是耐不住說道:“你那衣服沒穿好,我替你重系一下吧。”這句話說出來,他才意識到自己方才一直摒著呼吸,連忙深吸了兩口氣,隻作無事般站起身來去扽那片衣襟。

  宣帝也才注意到自己方才匆促之間,衣裳穿得不大規整,便自己去解衣帶。那衣帶纏在一起,他也看不出是哪一條系錯了,越解卻系得更緊。

  朱煊的手恰好已伸到那裡,靈活地挑起一處死結,兩三下便拆解開給宣帝看:“喏,你不擅此事,還是由我來吧。”

  也不等宣帝同意,他便已將剩下的衣帶解開,手掌無意間隔著衣服蹭過宣帝腫脹未消的乳首。宣帝一時未加防備,痛得低低呻吟出聲,旋即將他的手推開,自己攏住衣襟,側身背對他道:“我自己來便是,你……先說正事吧。”

  朱煊哪裡還想得到什麽正事,宣帝便是他的正事了。他再忍耐不住,深吸了口氣,啞聲問道:“臨川,成帝封你為儲君,要你遷入景福殿,莫不就是為了這個?”

  宣帝將臉轉過幾分,冷然問道:“朱煊,你瞧不起我嗎?以為我讓人睡過了,就跟個娘們兒一樣,滿腦子都是這點事了?”

  “不,我怎麽會……”朱煊猛然站起,從背後緊緊抱住了他。

  宣帝的身體還未休息過來,叫朱煊這麽緊緊擁著,幾乎就要癱軟到那副懷抱之中。朱煊感到他身子顫得厲害,一陣陣灼人的體溫透過衣服傳到自己身上,不由得擁得更緊,將頭埋進他發間,輕輕嗅著他身上縈繞的香氣。

  他的手指端正觸及宣帝胸口,隻略略滑動,就覺著那處肌膚滑膩柔軟,下面裹著微微彈動的肌肉,令人不忍釋手。宣帝在他懷中低低喘息著,全然無力地將後背靠在他身上,一雙手卻穩定而有力,緊緊握住了他的雙腕。

  宣帝仿佛疲累已極,又仿佛不勝情欲,倚在他身上好一會兒才能開口,說出的話卻是字字刺心:“朱煊,你是要和那昏君一樣麽?若真如此,我何必就你?起碼他如今便是天下之主,做他的孌寵,我還能多得幾分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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