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血腥味被敏銳的嗅覺捕捉,晝景面上一慌,轉瞬又是傻了眼,就要解她小衣:“不會是來——”
憐舟臉皮薄,哪肯要她看?嚇了一跳,羞得整個人要燒起來,側身對著她:“還愣著做甚?”
默默記下日子,晝景不再耽擱,抱著她入了浴室,備好熱水、一應替換的物什,被柔柔地推出門:“你、你在外面等著可好?我很快就好。”
瞧她羞得頭頂要冒煙的架勢,不敢再唐突,省得把人嚇跑了。
守在門外,歇了折騰的心思。打算今夜盡責盡責地當個小火爐,暖著她的舟舟。
女兒家身子是頂要緊的大事,不能輕忽怠慢。
等了兩刻鍾,人從裡面出來,細長白嫩的腿,身姿柔美,身上披著她的衣袍,春?光半遮半掩,羞羞怯怯地,還沒張口俏臉便紅透。
晝景笑了笑,上前兩步手臂繞過腿彎抱她:“好舟舟,可有不適?”
憐舟身子挨著她就覺得暖,軟聲道:“嗯,你抱我睡。”
嬌裡嬌氣的,晝景抱了她一夜,把人暖得出了一身香汗。
醒來,手臂被枕得酸麻,她極少早起,這會散了睡意,滿心歡喜地欣賞她的姑娘,那眉那眼都覺得是世上極好,放在這張臉上,絕妙。
傾身嗅了嗅少女身上的香,鼻尖不經意蹭了某處,心猿意馬。
沒料想耳邊一聲婉轉低?吟,憐舟半睡半醒,不知一聲哼惹得人心頭起了多少燥。
平時嬌弱地厲害,沒想到小日子來了更甚。
嬌得晝景不忍再鬧她,遑論是罰?
待她醒了,伺候著起床、穿衣、梳洗,把昨兒個憐舟為她做的殷勤備至地做了一遍,用過早飯,不放心地抱人上了馬車。
這份嬌寵,饒是不止第一次見的管家也引以為稀奇:家主這樣疼夫人的好夫君,打著滿城的燈籠都難找。
被她抱上抱下,憐舟鬧了個大紅臉,進了車廂,有氣無力地倒在她懷裡,擰著眉,小聲哼唧著撒嬌。
看她這副模樣,晝景再次道:“不然別去了,留在府裡我教你也是行的。”
“可無故曠課不好。”執拗的少女有顆好學的心,搖搖頭,臉色微白:“阿景,你再暖暖我。”
晝景哪能不應?
送她進了書院,沒一會功夫化作白狐跟了上去。
等憐舟再見到她,白狐又化作一隻手可握的小小狐。
晝家主為了哄夫人歡心,甘願充當「暖手爐」,暖了少女一整日。
此等變化的本事被她用得熟稔,和狐妖的臉面比起來,舟舟覺得好,那才最重要。
晝景不在乎的事多了,但在乎的人,統共沒幾個,幾個之中,那名為「舟舟」的姑娘無疑是她的心頭肉。旁人碰不得,看不得,惹不得。這便是她的逆鱗啊。
忍著只看不動,忍了兩日,家主二十歲的生辰到了。
“阿、阿景……”
顫抖的音驀地響起。
晝景溫聲哄她:“好舟舟,你且再忍一忍。”
女子柔軟經不得碰的地方被她反覆作弄,不知是刺激是疼,憐舟眼尾淌出點點淚漬。
埋頭吃了好一會,晝景眸子亮著,柔聲討饒:“我是憋得受不住了,舟舟你莫要和我一般見識。”
她放下那細柔的錦緞料子,遮了沾水的櫻果,重新摟著人側身躺下:“算是給我的生辰禮,可好?”
緩了好長時間,憐舟出聲還是帶了若有若無的哭腔:“哪有這樣的生辰禮?”
她眼睛哭得紅紅,我見猶憐。
得了便宜,晝景耐著性子哄了她許久。仗著今日書院休假,索性多賴了半個時辰方起。
被她欺負的某處可憐兮兮,憐舟身子嬌,穿衣便耗了一刻鍾。用過早飯,為晝景的生辰宴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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