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轍覺得還是自己去查證吧。
感覺到裴轍要走,薑昀祺不高興了,不放人:“你不想親我?”
裴轍完成任務似的親了兩下。
薑昀祺更加不高興,小臉垮垮的,松開腿絕情道:“好的。你走吧。”
裴轍一下好氣又好笑。
走的時候把人抱起來,一起帶走,薑昀祺靠在裴轍肩頭問:“為什麽還要帶我啊?”
裴轍沒理他。
把人擱在床上,薑昀祺盤腿坐好,轉頭轉臉瞧裴轍四處檢查,片刻指了指床頭櫃,特別乖地指認:“那裡。”
裴轍走過去拉開,一眼就發現了罪魁禍首。
方方正正的盒子被拆開,又長又細的小貓尾巴帶著十足的粉色曖昧蜷縮在一邊。另一邊,一瓶打開過的噴霧沒有卡進凹槽,顯然被人用過之後就隨手放了進去。
裴轍臉色驟冷,轉頭剛想對薑昀祺警告幾句,就見薑昀祺開始脫衣服,苦巴巴道:“裴哥我口渴。裴哥我想喝水。”
不知道薑昀祺吸了多少,看起來神志都在,和喝醉了差不多,只是情態比喝醉了更撩人,鎖骨都泛起了粉。眼眸更加潮濕。
裴轍沉沉注視薑昀祺,面色冰霜,想斥責幾句,但薑昀祺這個狀態根本聽不進去。
裴轍轉身出去倒水。
仰頭喝水的時候乖巧不少,薑昀祺手心出了很多汗,杯子還給裴轍的時候,透明杯壁都有淺淺的朦朧指印。
薑昀祺縮在被子裡瞧裴轍,他再遲鈍、腦子再迷糊,這會也感受到了裴轍在生氣,很生氣那種。
“裴哥……”
裴轍看著他:“以後不準用了。”
薑昀祺趕緊點頭,還是很口渴,薑昀祺說:“裴哥我還想喝水。”
裴轍沒說話,過了會,一把掀開被子將渾身汗濕的人撈了出來,眸色極深,淡淡道:“給你長點教訓。”
晚飯後來就沒吃。
中途即使薑昀祺哭著說餓了、說真的想吃飯,裴轍也置若罔聞。最後薑昀祺都求上了,裴轍只是低喘地告訴他,不正喂著呢嗎,哭什麽。
薑昀祺癟嘴哭得更加可憐。
裴轍鐵石心腸,似乎想通過這次一勞永逸地教訓完。可慢慢地也弄不清,是自己沉迷其中,還是想懲罰薑昀祺的怒意多一點。
小貓尾巴也一勞永逸地派上了用場。
顫動一路蔓延到尾巴尖,擦著小腿,薑昀祺咬著枕頭嗚嗚咽咽,滿臉汗濛濛的,渾身上下是被操透的軟紅洇濕,神情說不上是舒服還是煎熬。
裴轍俯下身問他舒服嗎。
薑昀祺睜開迷離恍惚的水藍眸子,剛點了下頭,嘴巴還沒離開枕頭布,小屁股就狠狠挨了記。
火辣辣的疼痛讓薑昀祺神志稍回,薑昀祺張嘴嗚嗚哭,委屈極了,爬起來回身去抱裴轍,哭得驚天動地,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鼻涕一股腦擦上裴轍筆挺雪白的襯衣。
裴轍握住薑昀祺下巴轉到自己面前,拇指擦了擦薑昀祺眼淚,冷著臉有些凶地低斥:“嬌。”
薑昀祺抽抽噎噎,說不出話。
裴轍又問他:“舒服嗎?”
薑昀祺很快搖頭:“不舒服,要裴哥。”說完打了個哭嗝。
小貓尾巴很快被丟棄。
後半夜,薑昀祺已經忘記自己有多餓了,他好像真的被喂飽了。
天蒙蒙亮的時候,薑昀祺發起了低燒。
小臉本就是紅的,這會紅得更加脆弱。
裴轍給人擦了兩遍身體,熬了細膩溫和的米粥喂薑昀祺吃,等溫度稍微退了點,再給薑昀祺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