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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水烈酒》溫水烈酒_分節閱讀_742
祈見率先瞧見,笑道:“裴司。我說昀祺在這裡肯定是等你。”

方明柏轉過頭,略微頷首:“裴司。”

凌焰不明所以,First-Yunqi突然卡在原地,他盯著手機屏幕,手肘撞了撞薑昀祺:“雲神?115後面——”

薑昀祺望著裴轍,張了張嘴:“我忘了……”那會聽裴玥話來喝咖啡,薑昀祺沒來得及給裴轍定位,就接二連三遭遇熟人。

裴轍微笑:“你們玩。”

薑昀祺觀察了幾秒裴轍笑容,很好——很外交。

方明柏淡笑不語。打過招呼後,他一副專心觀賽的模樣,低頭注視薑昀祺手機屏幕。

薑昀祺和裴轍的關系,早在前年薑昀祺在巴塞集訓的時候,方明柏就已察覺。只是那時候還不明朗。

其實站在薑昀祺和裴轍角度,那會他們的確還沒確定關系。

後來,好長時間聯系不上人,方明柏才知道薑昀祺真的出事了。

之前告訴祈見遂滸的事,出發點也是擔心薑昀祺。他有個患有抑鬱症沒能及時救回的姐姐,這方面看得也比別人重。

起初得知裴轍帶薑昀祺回了遂滸,方明柏是有些難以置信的。同祈見的幾次交談,他覺得這無異於把薑昀祺往更深的深淵推。那個時候,薑昀祺狀態極差,祈見也沒有把握。

最後,祈見坦言,薑昀祺狀況特殊。正常人在幼年、童年接受正確引導形成健全人格、被呵護養成的時候,薑昀祺就已經陷入極端情緒中,他被砍掉了自由生長的天然性格,高壓狀態下爆發的強大精神力賦予他又冷又硬的盔甲。一旦這些坍塌,盔甲失去支撐力,就成了薑昀祺脆弱神經的重負。

不過他還是安慰方明柏,說事情總有轉機,可說來說去,也沒說這個轉機和遂滸有什麽關系。

事情毫無頭緒又艱難重重的時候,方明柏建議祈見要不要聯系國外有些針對特殊精神病症的治療機構看看。祈見後來就找裴轍說了這件事,因為這需要本人去往。當然,方明柏的建議、祈見的詢問毫無意外都被裴轍否決了。

方明柏無法理解。而一次偶然機會,他碰巧遇到從遂滸回到江州的裴轍。想也沒想,原本處理完事情就要離開的方明柏直接下車。

九月中,入秋前的江州持續暴雨。裴轍剛從車上下來,站外事部樓前同幾位同事低聲交談,神情沉肅,眉宇之間已經有褪不去的痕跡。

深藍幕牆倒映著無比慘淡的夏末景況。風雨疏離,暴雨打落下尚且鮮綠的樹葉,很快被迅速流淌的汙水衝進下水道。

裴轍很快注意到方明柏,他示意同事先進去,然後一個人站玻璃廊道下抬手點了根煙。

雨傘收起來,雨珠順著光滑傘面匯集往下。方明柏垂腕震了震,便靠牆擺著。

開始談的都是公事。

裴轍談吐一如他身份,不疾不徐,問方明柏柏林研究所人事變動情況。煙點了抽得慢,霧繚繚的煙白被雨氣打散。

這批人事變動是之前啟動專員調查的余震,裴轍手腕凌厲,底下人好多現在都沒反應過來。

方明柏聳肩,說就這麽回事。畢竟文件下來了。說著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裴轍沒說話,片刻,夾煙的手抵了抵太陽穴,語氣如常,說要是沒什麽事他就先上樓了。

方明柏就問薑昀祺情況,還有送去國外的方案。

已經轉身的裴轍頓住,他偏頭問方明柏,你是站在什麽角度來問我的。

就是這個時候,方明柏才明白他和薑昀祺到底什麽關系。

裴轍似乎總有將狀況外發生的事納入可控范圍的能力。他依舊一副轉身即走的姿態,語氣卻是開門見山:“昀祺不會去任何地方。祈醫生和我談過。這件事我不想再談。”

方明柏忽然覺得裴轍好像也不是看上去的那麽理智。

但沒辦法,人家是監護人。

咖啡店裡依舊熱鬧。

在場唯一遵循正常社交流程的祈見問裴轍登機時間:“我一會就走了。和昀祺打遊戲的是明柏外甥,叫凌焰。他們待會一起回柏林。明柏工作調動回國,需要回柏林處理——”

方明柏頭也沒抬:“這些裴司知道。研究所一半調動都是他安排的。”

祈見:“……”

祈見不愧是心理學家,很快從裴轍淡笑不語的神情以及方明柏平鋪直敘的語調察覺出一絲詭異。

但沒等他繼續分析,下一秒,裴轍溫文爾雅道:“我記得方研究員的申請是自己打的。”

高手過招,方明柏點頭道:“沒辦法,親人都在國內,不回來不放心。裴司對這點肯定深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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