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淮卻漠漠然說,他聲音裡聽不出情緒:“我不會玩牌,也不是七公子的佳人。”
“……”
銀止川聽著他的話,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好。
隻抓著西淮的手晃,也不松開,有點像個為難的小少年。
沒經意,抓著西淮有破口的那個位置捏緊了些,西淮就一陣蹙眉頭,輕輕地“嘶——”了聲。
“怎麽了?”銀止川慌忙說:“我捏疼你了?”
“沒有。”
西淮搖搖頭說:“是我剝蝦的時候不小心劃破了。”
“……”
銀止川盯著那個破口,良久,握著西淮的手指搭在自己的手心上,捧到面前很小心地吹了吹。
霧娘和若若在房內看著他們兩個人在外頭站著,那神情那姿態,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
“瞧見沒有。”
豐盈美豔的舞姬示意門外,懶洋洋朝若若說:“想不開和媳婦兒鬧了脾氣,就是這個下場。”
小舞姬似懂非懂點點頭。
再之後,自然就是沒舞姬們什麽事了。
婀娜嫵媚的女子從矮塌上撿起外衫,慢悠悠穿回身上,走前同銀止川說:“七公子,以後有這等好事還常叫我啊。輸著牌還能拿錢,我喜歡。”
“……”
銀止川說:“你快走罷。”
舞姬笑得如沐春風,走前還向西淮遞了個眼波:
“公子真俊俏。”
銀止川:“……”
什麽叫自討苦吃?
這就叫引狼入室!
周遭的人走空之後,銀止川和西淮立刻就滾塌上去了。
銀止川抵著他的咽喉,動作粗魯地從脖頸處往下吻。
西淮被那凌亂而充滿侵略意的吻激得細細發抖,他下意識想把銀止川推開一點,縮起身體,卻一次次被銀止川捉回來接著吻。
他熱衷於親吻西淮的脖頸,西淮的脖子和鎖骨這個角度看著很美。
細長又白皙,盈盈不及一握。
銀止川咬著少年喉結,重重吮了一下。
西淮眼睫不住顫抖,極輕地發出一聲喘息。
隨著銀止川的動作,西淮漆黑如瀑的長發散了開來,凌亂地鋪在塌上。
…………
銀止川卻又隨即去吻他的眼睛和撲簌簌顫抖的睫毛,聲音低啞,一面吻著,一面說道:
“心肝兒……我的心肝兒。”
“寶貝……你怎麽能不理我?”
西淮條件反射地發抖,但是他逃無可逃。
銀止川總是抓著他的手腕,不讓他反抗,然後又放到唇邊親吻。
“小東西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