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的。”
小崽崽很樂觀,覺得妖怪局的人都很靠譜,問題不大。
這是幼崽的意願,陸封識雖然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但也沒再阻攔,嗯了一聲。
見大佬應了,樊休和饒涉松了口氣,怕他突然反悔,決定立即就開始工作。
三個人隨著路濯進去小隔間,除了抽血留樣之外,還把他全身的數據都記錄了下來。
工作做完,饒涉把記錄本和血樣小心放好,又看向樊休,後者會意,醞釀半分鍾後,看向路濯。
“這次先做這些就好,稍後可能需要你配合我們到妖怪去做一下全身檢查,還有……”樊休遲疑道,“聽藺道長說,你出生時身上戴著一塊玉,能把它暫時先交給我們嗎?有實物才能更快的找到它的淵源。”
路濯猶豫起來,看他不說話,樊休也知道這隻崽崽心裡會有顧忌,向他承諾。
“玉會由我們大佬,就是傅同親身保存看管,你放心,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傅同在旁邊嗯了一聲,也算是應下了這份承諾。
路濯本來就想盡快知道自己的物種和玉的淵源,聽他們承諾的認真,還搬出了傅同,猶豫到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點點頭。
“好。”
玉被他帶著,此時就在小書包裡,路濯拿出來,摩挲了好一會兒後,才把它交給了傅同。
妖怪局幾個人此次前來的目標至此達成。
他們身上還有別的任務,於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隻留下了傅同的專輯。
路濯抱著它看著幾個人離開的方向,半晌,突然反應了過來。
“等等。”小崽崽睜圓眼睛,“傅同也是妖怪?”
完了。
孩子被陸吾給帶傻了,居然到現在才意識到這件事。
藺辛揉揉傻崽的頭:“傅同是睚眥,對了,你之前不是說你喜歡溫琅和溫融嗎?溫琅是饕餮,溫融是白澤。”
路濯基本不追星,唯二喜歡的兩個藝人一個畫家居然還都是妖怪。
放在以前路濯肯定是很驚訝的,但在連著知道蘇岱跟和蕭玉都是妖怪後,他對這種事的接受度高了很多,哪怕此時有人告訴幼崽他的同班同學全部都是妖怪,也不會覺得太驚訝。
“這樣啊……”幼崽點點頭,不再想這件事,問了另一個在意的問題,“陸先生呢?”
和妖怪局幾個人回了一趟小隔間再出來的時候,他好像就沒看到陸封識。
藺辛想了想:“好像是上樓了?我也沒太注意。”
“那我去找他。”
路濯說著,晃著尾巴往樓上走,走到三樓的時候,迎面走下來兩個青年,看起來是起了爭執,走在前面的人眉頭緊皺,語氣也十分暴躁。
“你別跟著我,這次我是真的生氣了!給你說過多少次了,脫落下來的丁丁要麽丟掉,要麽放到盒子裡歸置好,你就是要亂丟……你知道我開門踩到一根丁丁時是什麽心情嗎?我真的要炸了!”
“我也不想的。”被他說的那人很委屈,“主要丁丁這種東西……我們每做一次就要多一根出來,有時候太困了睡過去,難免疏忽忘記整理……你別生氣了,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絕不再犯。”
“絕不再犯這四個字我都已經聽倦了,鬼才信你,這次一定要分居!”
“……”
兩個人,說出來的話讓路濯聽著有點懵。
懵裡也帶著幾分震驚。
丁丁,脫落,每做一次就要多一根出來……
這到底是什麽……啊?
路濯震驚地想著,而那邊兩個人的爭執還沒結束,越說信息量越多,越說越十八禁。
幼崽聽得面紅耳赤,低下頭想迅速逃離現場,剛要走,耳朵突然被溫暖的感覺覆蓋上了。
他抬頭,是陸封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