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一揮,又是一爐靈丹煉製完成,孤鸞收起,伸伸懶腰,五天五夜的煉製靈丹,就算他如今已經是煉氣期十二層也有些受不了,今天他也不打算再煉丹了,想著自己也好久沒有睡過覺了,就一時心血來潮的倒在石床上。
滾了兩圈,眼皮就已經開始大家,沒過多久,孤鸞就沉沉的睡了。
……
少年容貌清俊如玉,劍眉飛揚,雙目細長,眼尾輕翹,眼眯如線,開合有神光逼人,挺立的鼻子下,是緊抿的唇瓣,顯得淡薄,一頭如瀑黑發隨意用黑綢扎起,披散在身後,身著玄色黑袍,立於山崖邊,衣擺隨夜風吹的翻飛而起。
“小徒孫,當真不用師公送你一程,這裡距離外面弟子的山脈可是有……”
“不用。”不等身後的人說完,薄唇微微一動,就吐出兩字,聲音清冷,帶著一絲沙啞,有股撩人心弦的奇異感。
隨著少年抬手一甩,一黑一白兩尾陰陽魚自他體內遨遊而出,踩在崖邊的腳猛然一用力,飛身躍起落在落在黑魚上。
“走!”
淡淡一聲,黑白兩魚化為疾光,瞬間消失在黑夜天機,宛若天中流星劃過。
紫霄輕輕一甩手中的拂塵,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現在的孩子真是不可愛,也罷了,尋吾的心肝去也!”說著,身影一閃,化為一道疾光快速離去。
次日清早,知道太祖師已出關的三堂長老前來,洞府之內依然是人影都沒了!!
太祖師新受的弟子是何人?已經半年之久,但依舊是無人可知。
白魚與孤鸞所修煉的功法可以說是一靈相通,有之帶路,孤夜完全不用花費心思去找人,然後他理所當然的就直接來到了煉丹閣所在的山脈。
當他到煉丹閣時,已經是深夜,巡邏的太清門弟子身邊環繞著銀色靈光,慢慢四周遊走。
劍眉輕輕一皺,收起黑白雙魚,孤夜輕輕的閉眼,當再次睜眼時,雙瞳閃過一抹紅芒,身影一晃,化為一道疾影而去。
巡邏的弟子隻覺得漂浮在身邊的靈燈一晃,停住了腳步,然後問身邊的師兄:“師兄,您可有覺得剛剛有一陣風吹過了?”
哪位師兄看了小菜鳥師弟一眼,道:“若是有風,難道師兄我還感覺不出來,別疑神疑鬼的,快走,繼續的巡邏!”
“是!”既然這位築基期的內門師兄說沒有,那就沒有了,小菜鳥師弟急急忙忙的跟上去,繼續巡邏。
孤夜來到一間煉丹房外,輕輕的伸手在閉合的石門上輕輕的一推,石門很明顯就只是掩上,沒有從裡面關上的,很輕易就打開了,閃身入內,再輕輕的關上門,落下門上門柵。
煉丹房的石室是完全封閉的,外面月光照不進來,但室內有地火,地火的火焰呈深紅,沒有靈氣操控,只有一朵小火苗,如燭光,但也足夠驅散室內黑暗,再加上孤夜的雙眼在黑暗中也能清晰視物,很輕易就能夠看見那角落石床上側著身睡熟了的人。
緊抿的雙唇輕輕的彎起淺淺的弧度,身影一閃,已經來到床前,彎身伸手要將熟睡的人抱入懷裡。
乍然,原本熟睡的人猛地翻身,手中握著匕首殺意凜然就向著他的頸間刺去。
孤夜的速度也很快,抬手一揚,手背抵在孤鸞的握著匕首的手腕上,再一扭握著他的手腕,修長的身軀就著他翻身的動作壓下去。
“師傅。”
那輕輕的一喚,讓原本準備反擊的孤鸞全身一僵,目光落在壓著自己的人臉上,就像是看到了什麽似的睜大。
輕輕的一笑,孤夜輕易的奪下孤鸞手上的匕首隨手往後一丟,“咻”的一聲,匕首入石三分的刺入石壁,柔韌的身軀軟軟的貼倒在孤鸞的懷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輕輕的吐出。
白魚緩緩竄出,化為一道疾光進入孤鸞的丹田之處,孤鸞猛然感覺到丹田中多出幾物,不用神識查看也知道是那九珠和那尾魚了。
“你……”
就在他開口要說什麽的瞬間,眼前一閃,等他再次看清只是,自己已經出現在空間竹屋的床上了,而身上粘著的人連動作都沒有一分改變。
“師傅,我好想你。”聲音柔和,貼在孤鸞懷裡的腦袋在他單薄的胸膛上輕輕的蹭了蹭。
被壓在床上的孤鸞心裡一動,伸手拽著那束起的黑發,然後將那在自己懷裡磨蹭著的腦袋提起來,看似粗魯的動作,其實是輕柔無比,一點都沒有將對方給弄痛了。
“半個月不見,你怎麽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難不成師祖給你接爆炸符,還解出了後遺症?”劍眉一挑,原本拽著頭髮的手往下滑落,然後捏了捏那長精致的近乎妖的美麗臉蛋。
這個模樣的孤夜也只有在那魔修洞府中,被陰陽魚入體後才變過,但那時因為他受了傷,孤鸞完全是沒有將這個放在心上,現在這麽看著,還真是不習慣呢。
那圓潤柔軟,肉呼呼,手感極好的臉蛋不見了,還有那豆丁身形也不見了,以後他還要怎麽的欺負這蠢徒,越想心裡越不爽,還冒出酸泡泡,又忍不住的捏捏孤夜的臉。
任由那修長柔軟的手在蹂躪著自己的臉,孤夜的嘴角輕輕彎起,側過臉在孤鸞手心親了下。
“解除那爆炸符紋沒有後遺症,不過師公為我摸骨,說我的年紀不止六歲,才發現我體內被人下過禁錮,在觸動某種特殊情況才會成長,折騰了好幾個月,禁錮才得以解除。”
“蠢徒,你真夠衰的,對了,爆炸符紋解除了,那麽你的傷口呢。”這麽說著,孤鸞暫時將自己小萌徒突然“拔苗助長”似的抽長了這個問題暫時丟到一邊去,動作無比利落的直接扯開他的衣襟,露出精瘦白皙的胸膛,之前肩膀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個痕跡都沒有。
然後孤鸞又注意到那結實的身材,線條流暢的肌理,雙眼都快要凸出來了,心裡又開始狂冒酸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