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山嗅到味道進來:“做了什麽好吃的,這麽香,快給我嘗嘗。”
說完也不嫌燙,伸手就去拿托盤裡的餅乾,結果被宴漆打了手背:“別偷吃,這個不是給你的!”
宴山摸著被怕疼的手背:“不是給我的,那是給誰的,宴漆你不對勁哦,何況給我吃一塊又不會怎樣,我還能幫你嘗嘗味道。”
“你要吃吃旁邊的那些。”宴漆用手指了下旁邊碎掉的渣渣,“我送給誰現在還要向你匯報了嗎,你管的也太多了吧,老哥!”
一個“老”字簡直扎心,宴山伸手捏了點餅乾碎,放進嘴裡,頓時一股奶香在唇齒間散開,看著宴漆仔仔細細地給小餅乾們打包裝,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是送給雄性的?”
正在打包的動作一頓,宴漆耳廓有些紅,他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也有些難為情,但怎麽說:“人家救了我,我不得表示一下感謝嗎,問問,老哥你最近有點磨嘰你知道嗎?”
宴山胸口又被戳一針:“我就是問問你至於這麽敏感嗎,好好不問不問。”
宴山說完迅速抓了一塊餅乾塞進嘴裡,在宴漆要炸毛的時候,竄出了廚房。
宴漆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都那麽大一個人了,還這麽幼稚,哼!”
為餅乾的包裝袋打上一個蝴蝶結,宴漆小心地放到包裡:“我要去艾蘇甜品店一趟。”
剛剛上樓去的宴山探頭下來:“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也可以。”
“不行,我送你過去,不然雄父知道會罵我的,走吧,就當是剛剛吃你一塊餅乾的報酬吧。”
“哼,我還不至於那麽小氣。”
“那你還那麽寶貝,都從艾蘇廚藝甜品學院畢業了,也不知道做點好吃的給哥哥吃。”
“你少來了,我哪天做的你沒少吃了!”
“我說的是單獨好嗎!”
宴漆撇撇嘴,不想理越發無理取鬧的宴山了。
在去的路上,宴山忍不住好奇地問:“你不是要送給林封嗎,他又不在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