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漆,你……”
“你是他兄長?”藺蘇開口,語氣平淡透著顯而易見的冷漠。
突然聽見這話,宴山才將注意力放到藺蘇身上,四目相對,宴山心頭一震:“您,您是親王妃殿下?”
“怎麽可能,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他怎麽會是……”
“你閉嘴,不準對親王妃殿下不敬。”連忙打斷宴漆的話,深怕這蠢東西,一開口就把人得罪死了。
見宴山認出自己,藺蘇看向臉色逐漸蒼白起來的宴漆:“你家崽子似乎沒有教好,無故惡意重傷他人,我不知道按照帝國律法,會不會受到懲罰。”
聽到藺蘇的話,宴山額上冷汗都下來了,果然就這麽短短幾分鍾時間,宴漆就給他惹了麻煩:“殿下,宴漆還小,他還不懂事。”
“謝白比他大嗎?”藺蘇語氣平靜,卻帶著說不出的威嚴,只是簡單幾個字,就戳的宴山心口發疼。
“我替他向謝白道歉,謝白抱歉,宴漆他不懂事,你就別和他計較了,行嗎?”
”恐怕不行。”未等謝白開口,藺蘇直接將話接過去,宴山想就這樣算了,怎麽可能呢,藺蘇輕輕勾起唇角,“明天叫上你家大人,到親王府,親自來給謝白道歉,記住要是你們的長輩。”
自家的崽子品德敗壞,多半是大人的問題。
這一次連同宴山臉色一白,要是這樣那宴家豈不是要在首都星成笑話了。
“王妃殿下,這樣是不是太嚴重了?”
“你現在才發現問題嚴重了嗎,他的這種行為,你作為兄長應該早知道不是嗎,不然方才你也不會對他用一個又字。”藺蘇冷笑一聲,“他仗著有張利嘴欺負謝白,那今天我就仗著身份欺負你,不服嗎,不服歡迎你們去陛下面前告我,看他是幫我還是幫你們宴家,明日上午我要在親王府見到你家長輩,不然的話……”
藺蘇涼涼地看向宴山,並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全。
但是天涼了,起風了,他不介意活動活動筋骨。
帶著謝白離開售樓大廳,來到停車場,藺蘇轉頭就對上一雙紅彤彤淚意朦朧的兔子眼:“不都幫你找回場子了嗎,怎麽還哭呢?”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謝白直接哇一聲哭了出來,伸手就扒住藺蘇:“藺蘇,以後你就是我親哥,我一定會好好孝敬你的。”
藺蘇哭笑不得的拍著他肩膀:“可別,我現在還年輕著呢,你想孝順我還得再等等,行了行了,別哭了,別把鼻涕擦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