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蓬松的大尾巴纏上藺蘇的腰,將人徹底納入懷中,吻了上去。
翌日一早,藺蘇醒來時已日上三竿,昨天晚上折磨他半宿的燥·熱退去,藺蘇眨了眨眼睛,想起昨天晚上後半夜,那個熱·辣到有些過分的吻,面頰有些發燙。
不過親一親確實管用,至少後來他睡的很安穩。
見他醒來,威廉便將纏在他腳踝上的尾巴尖松開:“還難受嗎?”
藺蘇坐起,抬眸對上對方金色的眸子,目光下移,看著威廉破了的下唇,是昨天晚上他咬的。
“唔,不難受了,昨天謝謝。”藺蘇說著心虛地錯開目光,不太敢直視衣衫凌亂,面色蒼白又破了嘴唇,仿佛慘遭蹂·躪的大狐狸。
這樣的威廉不僅不會讓他心生愧疚,反而還起了下次還敢這樣做的心思。
果然他已經在不做人的道路上邁出了第一步,後面可能還有無數步等著他。
偏偏他還新生期待,要命了,要命了。
“咳,幾點了該起了。”藺蘇從床上下來,就注意到蜷縮在地上的跳跳,驚訝的道,“跳跳你怎麽在地上?”
昨天半夜睡的好好的,結果被人突然一腳踹下床的跳跳委屈巴巴地“嘰”了一聲。
藺蘇伸手拍拍它的小腦袋:“地下涼快是不是,那你後就睡地上好了。”
長耳兔:“……”
自以為很體貼的藺蘇說完,轉身出了房間。
威廉坐起來垂在身側的大尾巴,心情很好地晃動著。
藺蘇從房間出來,蘇錦已經將早飯弄好,看到他:“身體好了嗎?”
藺蘇心虛地點點頭:“沒事了,趙哥他們回去了嗎?”
“早回了,昨天晚上他們一家子就走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