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麽比在眾叛親離的時候和他站在一邊,無處可去的時候提供歸處更能拉攏一位重情的強大戰力的了。
這些人想要算計中原中也......
那可不行。
京野言隨意的想到。
房間內男人看了看手表,站起身。“時間差不多了,走吧,我們的人都已經埋伏在那邊了嗎?”
得到身邊兩個全副武裝的大漢肯定的回答之後,一陣門開合的聲音響起,三人就離開了。
京野言沒有猶豫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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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大廳裡,一頭銀色長發,眼神凶狠,裹著長長的黑色外套的人從喧鬧的人群邊緣走過。
而跟在身後的野澤,腿都在打顫。
他可能馬上就要完了。
組織首領的繼承人在他年輕的時候就都死乾淨了,等到上了年紀終於才想起也許還有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調查過後才發現那個私生子過的不太好,早就病死了。
如果不是那天的一點變故,被指定來做交接,這件事他本來也不該知道這麽詳細。
......
他們被派過去清理遺物的時候,那枚上面指定要拿的戒指就被好好的收藏在一個盒子裡,這個時候事情還很順利。
野澤和另一個成員整理好東西,拿上那個戒指就要離開,在門口還碰上兩個主婦在聊天。
“柴岐先生的家人終於來把那孩子給接回去了,希望之後那些人能好好對待那孩子。”一人感歎道。
“就是啊,自從柴岐先生去世後,那孩子就一個人獨自生活,我好幾次都看到他拿著父親的遺物,孤零零的坐在河邊的堤岸上,唉......”
野澤兩人誰也沒在意,上了車打算先回去交差。
路上,坐在副駕駛的野澤打開盒子想要檢查一下確認沒有問題。他把盒子舉到窗邊,對著陽光想要看清上面的花紋是否就是說的那樣。
寶石上反射的日光讓整個戒指都亮晶晶的,吸引了某種有特殊收集癖東西的鳥類。
等野澤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裡就剩下一個盒子了。
兩個人張口結舌,一時發不出聲音。
那隻鳥轉眼就不見了,找是不可能找的回來的,但是這樣組織會不會相信他們都是兩說,更大的可能就是被琴酒當叛徒處理了。
回去交差的時候,上面伸手要那枚戒指。
覺得自己馬上就沒了,野澤腦子一空,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下,他張嘴就說:“自從那位去世後,那孩子就一個人獨自生活。”
身邊的同伴加上上級都驚訝的看著他。
說都說了,野澤思考了一會,板著臉,嚴肅的說:“我們沒有找到烏鴉戒指。”
沒等上級要發火,他又補充道:“根據調查,戒指應該是被那位的兒子拿走的。”
“......兒,兒子?”上級也傻眼了。
“對,”野澤肯定地點點頭,“周圍的人都知道,聽說有人看到過好幾次那孩子拿著戒指,孤零零的坐在河邊的堤岸上。”
“出於某種原因,那孩子隻拿著父親的遺物離開了。”
從房間的細節,到周圍人的證詞,和他一起出任務的人瞳孔震顫的聽著野澤分析的頭頭是道,好像世界上真的存在這麽一個人似的。
上級越聽神情越嚴肅,“那個孩子的特征?”
野澤:“據說是一個身體不太好的孩子,對人有點冷淡。”
言下之意就是,這個孩子如果找不到,死在了某處無人知曉也說不定。
“有人說過人可能往哪裡去了嗎?”
這會野澤已經沒有那麽慌亂了,反正編都編到這了,還有什麽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