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野言:!!!
少年,你不對勁啊!
看到京野言即使被面具遮擋也掩不住的驚訝,太宰治得意的笑了,就著交握的手使勁把人拉到了自己的懷裡,用力抱緊。
撞到太宰治懷裡,京野言被這一套搞懵了。
“是殉情哦。”
——就這樣一起死去也不錯。兩個人也許就不會退縮,也不會寂寞。
被打斷了之後,京野言已經來不及構建虛數世界了,一個世界規則的構建需要的運算是很複雜的。
對京野言來說不算困難,但絕不是立馬就能完成的,大招還要讀個條呢。但是在兩人抱在一起的時候,有比構建虛數世界抹消死亡的概念更簡單的辦法。
只要兩人在一起就絕不會墜落的辦法。
說到底,誰要和這個家夥殉情啊!
“我說過吧,不會讓你死的。”
伴隨著這句話一起到來的是身邊突然狂亂起來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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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的黑影迅速墜落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在路人的尖叫中高高揚起的灰塵隨著風緩慢的流動形成一個旋風。
有人往漸漸平息的風中望去,除了皸裂的地面什麽都沒有。
一片黑色的羽毛輕飄飄的從半空中飄落。
星空之下,巨大的黑色羽翼張開,長及腰間的黑發隨著羽翼卷起的風微微晃動,帶著面具的男人單手攬著披著寬大西裝的少年的腰,另一隻手與少年十指相扣,如同為戀人與天決鬥的神明,他垂眸注視著腳下的城市,似乎思索著什麽。
這不是異能力,這個人不是異能力者。太宰治凝視這他,“你到底是誰?”
這是一個好問題。現在這種情況,之前準備好的說辭就用不上了,在選擇具現個翅膀的時候京野言就已經預料到這種結果。
就算是實驗也沒有辦法擁有這種效果,即使在星際時代這類實驗也沒有成功過,更何況是現在?
天空仍是有翼種族的領域,不過不影響人類征戰天空就是了;說是異能力應該也晚了,手裡還抱著個人間失格呢。
但是沒辦法,只有像這種已有數據的也就是世界本身就存在,而且體積也不算太大的物體是能瞬時具現的,維持起來也很容易。
京野言目視前方,“我是誰對你來說重要嗎?”
“......很重要。”
京野言含著笑意問:“你認為我是誰呢?”
“神?”太宰治歪了歪頭。
京野言:......神?
確實掛著潘神概念的京野言只希望太宰治起碼要猜一個以人類之身能戰勝的身份,如果是神的話......那不是就完了麽?作為一個神要怎麽才能輸給人?
只要想想,京野言就覺得頭疼。
——你為什麽要給自己增加難度!
他用飽含深意的眼神看著太宰治,“我沒有那個資格。”
沒有資格這種說法就很微妙,可以說是因為不是神明所以沒有資格,但是也可以說是喪失了資格。
“是嘛。”
見太宰治一臉不信的樣子,京野言:“這個世界怎麽會有我這樣的神明?”
看在太宰治眼裡,隻覺得他說這話的時候莫名有些沉重。是對自己身為神明的否定?
“難道說是妖怪?黑色的翅膀,莫非是天狗?”太宰治摸著下巴猜測。
“也有可能吧。”
如果是妖怪就要好打的多,布置陣法或者用符咒都可以削弱妖怪的實力,但是明明就有更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