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美的踩上了雷點。主考無奈的歎氣。
[手下留情啊。]雖然只有一個人,還是這種自己送上門的不會影響考生的風評,但是這個人的身後還有小弟,這個數量就有點危險了。
京野言冷笑一聲,放心吧,我會送他去療養院好好清醒一下的。
他看著對面,咧開一個大大的笑臉,“應該是港口首領是我的情人才對。
......
場面一時安靜的有些令人窒息。
港口的成員露出迷茫的表情,短短一句話,在腦子裡反覆回味了好久,才終於發現沒有聽錯。
一石激起千層浪。
他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們心中單純的小軍警,心中的小人呐喊——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對方毫無波動的臉上沒有絲毫畏懼,很明顯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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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野言默默的開啟了死亡抹消。
“好久都沒用這個了,盡情的高興吧,也就只剩下此刻了。”
話音落下,他壓低身體,風被壓縮,嗡鳴一聲,彈射出去。他的身影像是信號不穩時出現的晃動,然後消失在原地。
拳頭重重的擊上腹部,猛烈的劇痛讓為首之人眼瞳放大,身體轟的一聲撞在牆上,差點被嵌進去。
然而就算沒嵌進去,賀川也很不好過。
這下時真的有些怕了,他撐著身體,看著那那人逐漸靠近,想要後退,卻退無可退。
“不,不,你不能幫他,你會後悔的。”他哆嗦著說。
心中滿是不忿,為什麽......為什麽像港口首領那樣殘忍冷酷的男人卻總是有人願意站在他那邊,明明摧毀了他的一切的正是那個男人!
“跟在他身邊遲早有一天你也會淪落到像我這樣的地步,你知道我是怎麽變成這樣的嗎?我的父母以前是橫濱服裝行業的巨頭,可是那個男人卻抓了我弟弟......”
見對方停在他面前,沒有繼續動手的意思,欣喜促使賀川盡可能的把港口的首領描繪成一個令人畏懼的人。
可惜的是,對於京野言來說這個人經歷的事不算陌生,在mafia手下家破人亡的還少嗎?
但是這個男人說的這種利用他的弟弟來讓他的父母做出了導致毀滅的決定的手段,森先生的確乾得出來這種事,不過京野言還是隱隱察覺出了一絲違和感。
賀川停下之後,期待的看著京野言。
然而他只是輕輕的說:“真是可憐。”
賀川的心徹底的涼了,他突然意識到面前的這個人,穿著軍警的製服,內裡和那個男人一樣,烏黑一片,更無法希求他能心軟放過他。
“這裡是個好地方,能夠讓你盡情品嘗死亡帶來的恐懼,”京野言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現在是大人的時間了。”
血在空中揚起一道線,血色的花朵在半空中綻開,淒厲的哀嚎回蕩在耳邊。
港口的人只能看到晃動的身影和蔓延開的鮮血,刺耳的哀嚎令人膽寒。
一秒的時間也被無限的拉長,等一切歸於平靜,那群人跪倒在血泊之中,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眼神空洞,好像已經失去了神智。
被血線劃分出的另一個世界,青年甩了甩手中纖細的手術刀,身上連一個血點都沒有,凜冽的氣勢讓人無法直視他的眼睛,下意識的回避。
這名軍警在港口成員心中有些傻乎乎的形象一下子破碎了,這哪裡是軍警,放在mafia裡都已經足夠讓人聞風喪膽,他站在這裡,完美的融入了港口之中,簡直比mafia還要mafia。
還有最後一人,之前一直沒攻擊京野言,縮在角落,這會他掙扎著握住了炸.彈的遙控器。
“不,不要過來,我會引爆的!”
京野言還以為這個人已經被嚇傻了。
雖然有著炸.彈的威脅,他卻完全沒有什麽反應,只是扭過身,靜靜的凝視著這個連話都斷斷續續的男人。
他想說,按吧。
然而卻有人先他一步說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