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亂步:“如果要調查出真相,隻憑我們是不行的,一定會發生什麽事讓我們抓住線頭,而且是非常危險的事。”
亂步果然明白。
“也就是說,今晚會有怪物來襲擊我們。”被巨型老鼠襲擊過的太宰治立馬就有了推斷。
“誰也不知道在這裡死亡的話,在外面會是什麽情況,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有件事京野言沒說,跟他一起進來的費奧多爾不見了。
也不知道那家夥能搞出什麽事來,在這個“房間”了,費奧多爾才是最大的危險。
京野言在亂步的身邊坐下,太宰治緊跟著坐在了他的身邊。
三人整齊的捧著一杯熱牛奶盯著壁爐裡的火光發呆。
“說起來之前那具屍體怎麽處理?”京野言突然想起來他們還留著一位受害人的屍體在噴泉那裡。
“蘇格蘭場的警察會過來處理的,本來也不是我們的工作,”江戶川亂步對著牛奶糾結了一會還是仰頭一口喝盡,“好燙!”
“小心一點啊。”
江戶川亂步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說:“據說我還有一個軍醫室友,和一個有趣的房東太太,不過還沒見到,嘛,反正存不存在還是一回事。”
“誒——,你已經知道這麽多關於自己的事了,我和太宰連自己在這裡的身份都不知道,”京野言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我好像很有錢的樣子。”
“你應該是王室成員,唔,地位應該不低,”江戶川亂步看了一眼京野言的戒指,“那個是王室的紋章。”
京野言仔細的看,果然從寶石裡看見了一朵盛開的薔薇。
“我的話,應該該是窮困潦倒的畫師吧。”太宰在自己的衣服上嗅了嗅,沒什麽奇怪的味道讓他放下心來,他的襯衫上留有一點不小心沾到的顏料。
他在自己衣服裡摸索了一下,掏出一塊紅寶石,“不過,我的身上卻有這個。”
明顯不符合他的設定的貴重之物。
要說這裡面沒有問題才是怪事。
在這乾坐著也不是那麽回事,京野言站起來,“我在周圍轉一轉。”
“哦。”江戶川亂步盯著自己手裡的餅乾,火光的映射下,臉上的表情變得模糊起來。
打過招呼之後,京野言就一個人上了二樓。
老舊的木製樓梯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因為沒有燈,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樓梯口散發出一點光能勉強不會讓人踩空樓梯。
二樓是一條一眼就能望盡的走廊,兩側的牆上掛著煤油燈,盡頭的窗戶已經被鎖死了,被窗外的風吹的嘩嘩作響。
兩側各有三個房間,加上身後的一個,此刻都緊緊的關閉著。
京野言回頭看了一眼陡峭的樓梯,因為轉角的關系,已經完全看不到一樓的情況了,甚至連聲音也聽不到,仿佛這裡和一樓是兩個世界一樣。
京野言收回視線,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推開左手邊的門,裡面是一間凌亂的書房。
各種紙張散亂一地,不過都是一些案件,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值得注意的是一張擺在桌子上的報紙。
【......病患出現渾身發癢的症狀,會不停的抓撓,只需要熬過七天,就能恢復正常。】
【部分患者康復之後開始變得狂躁......】
京野言輕輕的婆娑著“狂躁”兩個字,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破舊的實驗室。
“請一定要...我的……民......”
京野言試圖聽清自己和那個背對著他的那個男人說了什麽,卻完全聽不清,之後就從記憶裡彈了出來。
“是這個角色的情報?”因為看起來就是京野言自己的視角。
根據一閃而逝看到的畫面,京野言不得不開始懷疑城裡發生的事情和他有關。
將這張報紙折疊之後,小心的揣在懷裡,他離開了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