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壯著膽子回答,然後試探的看向那個暴力闖進來的男人。
坐在那裡給人沒什麽變化,打了個響指,身邊傳來撕心裂肺的喊叫,耳邊似乎有一點細微的像是氣球炸開的聲音,下一秒,鮮血混合著碎肉糊了一臉。
身邊的人活生生的炸了。
“噓——”男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安靜一點好嗎?”
尖叫堵在了喉嚨裡,無論如何都發不出聲音。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男人露出了溫煦的笑。
......
直到從賭場走出來,朝院晃還是感覺不太真實。
身邊的人確實很厲害,但是只是打了個響指久把那些人嚇成那個樣子,讓他覺得都是演員。
“喂,你做了什麽?”
男人露出困擾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他們看到了什麽,不過,大概是會被打碼的畫面吧。”
“......你果然做了什麽。”
京野言沒有告訴朝院晃當時的畫面。
只是利用一些幻覺而已,那是具現化的“恐懼”,總之會以什麽樣的形式展現,他也不知道,不過倒是能看見,只是竟然隨機到這麽血腥的場面倒是沒想到,好在他當機立斷的給朝院晃的眼睛上遮了一層“霧”,概念上的霧,有著掩蓋真實的作用。
“不過真意外啊,那個外界眼裡有些軟弱的副市長竟然膽子大到來擂缽街的底下賭.場。”
那些人的回答是說副市長曾經來過這裡。
不過隻到了賭.場,沒有去其他的地方。
之後兩人又調查到了,副市長三個月前聘請的保鏢小時候曾在擂缽街生活過。
從那天出入過賭.場的人裡找出了幾個拿過寶石的人,裡面就有那個保鏢幼時的朋友。
雖然現在已經疏遠到不比陌生人好到哪裡去,但是幫著引薦的話還是有可能的。
朝院晃:“但是,來的是副市長,他本人卻沒什麽問題,而是他的女兒......”
而京野言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明知道擂缽街出現了昏睡病,自己又剛從這邊回去,副市長卻還是自信滿滿的一口咬定是被政敵陷害......
眼睫垂了下來。
原來如此。
不管真相如何,這位副市長都希望調查出的結果是政敵陷害,這件事反成了他陷害競爭對手的手段,他其實根本就不在乎女兒的生死。
這麽說的話,明知道現在的擂缽街並不安全,還挑在這個時候過來,副市長的動機本身就不怎麽單純。
京野言不想再往深了想下去了。
“這位先生?”
京野言長出一口氣,說:“那個人在得到寶石之後,發現有個大人物來到這裡,認出副市長身邊的保鏢是自己童年時的夥伴,然後借助保鏢將寶石呈上寶石。”
“因為副市長並不感興趣,這塊寶石最後還是落到了這個中間人的手裡,恐怕他壓根就沒有還回去,大概心裡還在竊喜獻上寶石的人沒有再出現,最後被那位小姐碰到了吧。”
“副市長沒有中招,或許是因為,這個紅寶石連讓他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了。”
手裡這種和當時丟的那塊送意大利的寶石肯定不能比,雖然也是貨真價實的寶石,但是放在某些階層的人眼裡就不太夠格了。
把朝院晃送回去之後,京野言連夜摸進了副市長的家裡。
從後門繞進去,避開監控區域,從二樓陽台翻身進去。
這是一間客房,好在沒人,小心的推開門,向兩邊望了一下,他閉上眼睛,細線勾勒的建築輪廓出現在腦海裡。
“大概是這個位置吧......”
......
第二天,中午,副市長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