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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alpha身殘志堅[星際]》這位alpha身殘志堅[星際]_分節閱讀_49
可能是最後尾音拖出的顫抖太過陌生,白歷感覺自己的神經都跟著顫動起來。他壓著聲音,放緩了語氣:“就因為是現在,鮮花,你得讓我進去。”

陸召沒有回答。

“你得相信我,我要是怎麽著你我就是孫子,”白大少爺感覺自己有點結巴,但還是穩住陣腳,“我這下半身管理能力絕對達標,真的,你得相信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歷竟然聽到那頭傳來陸召沒忍住的一聲笑。

過了幾分鍾,隔離門“哢噠”一聲輕響,緩緩升了上去。

幾乎是一瞬間,青草的氣味就從縫隙裡擠出,即使白歷做足了準備也依舊心頭狂跳,不過短短三四秒,他就被那股熟悉的氣味攪的有些頭腦發熱。

白大少爺甩甩頭,讓自己振奮精神,隨即扣上隔離面罩,一彎腰從開了一半的隔離門下鑽了進去。

等白歷通過,隔離門迅速放下合攏。更衣室很寬敞,第一軍團的人很多,貴族子弟也不少,因此每一處都建的又寬敞又舒適。

白歷一進來就險些被濃鬱的青草氣味衝擊得當場升旗,他對陸召的味道本來就沒什麽抵抗力,omega發情期的信息素帶有強烈的引誘意味,即使是隔著隔離面罩,白歷也依舊感到手心出汗,只能盡量平緩呼吸。

他的目光劃過幾個最近的隔間,沒有在裡面看到陸召的影子。白歷停頓了兩秒,迅速一轉身,門旁一側的陰影裡,陸召坐在地上靠著牆,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側著頭看著白歷。

從白歷認識陸召到現在,他就沒見過這人露出過太多表情,即使是現在,抑製劑使用過度的發情期已經把陸召折磨的無法站起身,他那張五官有些冷清的臉上也沒有什麽多余的表情,只是微微皺著眉。

陸召的臉泛起一層薄紅,渾身是汗,信息素的味道幾乎隨著他的每一次呼吸起伏攻擊著白歷的神經,他盯著白歷,大腦中存在著兩個聲音,一個聲音告訴自己這是白歷,他不用緊張,另一個聲音則反覆強調這是一個alpha,這是一個可以用信息素征服他的強悍存在。

第二個聲音越來越響,omega的本能讓陸召興奮且渴望,但理智讓他警惕又戒備。年少時期在附屬星經歷過的並不愉快的每一次發情期都浮上腦海,折磨得他身心俱疲。

兩人靜靜對視了幾秒,白歷緩緩將雙手舉起,俯下身盡量不讓自己的身形對陸召產生壓迫感:“鮮花,你看,我挺行的,我能再離你近一點兒嗎?你看著我帥氣的臉龐可能比較容易放松。”

陸召的精神很難集中,聽到後半句卻還是想笑,他尋思白歷這會兒可能也不太好受,都不記得他自己帶著面罩,雖然是透明的,但還是讓他那張臉打了折扣。

嘴唇動了動,但沒發出聲音,陸召半眯著眼,幅度極小地點了下頭,身體卻依舊呈戒備狀態,目光落在白歷身上。

陸召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提醒他一個alpha的出現可能會帶來巨大的危害,陸召搭在膝蓋上的手五指握起,攢成拳,以此來克制自己隨著白歷的接近而想要向後蜷縮的衝動。

“操,”白歷嘴裡還在嘀嘀咕咕,即使是帶著隔離面罩,他還是聞得到一些陸召的氣味,這讓他立馬就感到身體有些發熱,垂著的眼晦暗幾分,“這回頭等我出去了,我得寫本書,就叫《alpha的下半身管理能力》。算了,估計也沒人買,這對那幫孫子來說簡直就是天書,字裡行間都在教人清心寡欲,勸人向善。”

這要是放在平時,陸召絕對又覺得白歷這是不正常了,但現在他已經聽不太清白歷在說什麽,他的思維十分混亂,精神無法集中,幾乎是靠著最後一絲理智才調動精神力,壓製著自己允許白歷接近。

白歷靠近了幾步,乾脆半跪下來,和陸召的視線保持在同一高度。

這麽近的距離,白歷終於看清了陸召的臉。一頭的汗水,打濕的流汗貼在額頭,發情期帶來的熱浪將陸召熏得渾身泛起淡淡一層粉,汗珠順著皮膚向下滑落,離得近了,鼻腔裡那股青草味似乎都因為這燥熱而跟著帶上潮濕感。

白歷有點呼吸困難,他終於理解為什麽alpha在面對發情期的omega時忍耐力會直線下降。他的目光落在陸召的脖頸上,那裡正有汗珠順著滑落,隱沒進深處。

如果他把手放上去,大概就能感受到陸召皮膚的熱度,再稍稍用力,就能留下屬於白歷的痕跡。

白歷猛地回過神,意識到自己的思想開始在和諧的邊緣試探,心中罵了自己兩句。

明明熱得難受,可陸召的嘴唇卻沒有多少血色,下嘴唇上隱約能看到一些殘留的牙印,白歷知道,那是因為陸召疼得受不了了。

一般的發情期就已經因為渴望和空虛交疊而被本能的浪潮掀翻,但陸召還得承受抑製劑使用過度帶來的疼痛感。五髒六腑都被像是在被灼燒,身體卻疼得厲害,即使強悍如陸召,也依舊無法抵抗這種痛苦。

白歷看著的陸召的雙眼,他一直覺得陸召的眼睛很漂亮,澄澈,平靜,和白歷那種飛揚跋扈的勁兒完全不同。現在這雙眼被發情期的熱浪熏得泛起水光,眼眶發紅,卻還是一瞬不瞬盯著白歷。

就算白歷現在要做什麽,陸召其實基本沒有反抗的余地。白歷清楚,陸召也知道,兩人都對現狀十分明白,但陸召還是放他進來了。

陸召允許白歷進入那扇可以保護自己的門,允許白歷接近他直到兩人之間只有半步距離,允許白歷如此清楚的目睹他最狼狽的時刻。

即使身體的本能讓他想要逃離,但陸召只是握緊了拳頭。

白歷從沒有哪個時候像現在這樣,因為另一個人的忍耐而覺得挺難受。用空的抑製劑就丟在陸召腳邊,白歷沒問為什麽在omega保護法已經比較健全的當今他還會過度使用抑製劑,這問題無疑是在戳陸召的傷疤,白歷一想到被人戳傷疤的疼痛,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鮮花,我知道你不好受,”白歷的聲音有些啞,“我就隻做臨時標記,信息素安撫,我發誓我不會對你怎樣。”

陸召聽不清,他雖然還盯著白歷,看著他的嘴唇一張一合,知道他在說話,大腦卻無法整理出必要的信息。

他隻覺得白歷沙啞的聲音像是在他的心臟上輕輕摩擦。

白歷意識到陸召的眼神有些恍惚,那是他難以集中注意力的證明。

就算是再強悍的帝國之鷹,也像是被套了枷鎖。這枷鎖還是天生就有,陸召就算是飛得再高,他都掙不脫。

白歷的聲音軟得厲害:“陸召。”

他從來沒這麽喊過陸召,大半時間白歷都管陸召叫鮮花,帶著幾分調侃和幾分笑意,要麽是少將哥哥,這稱呼能從白歷嘴裡講出來,多半歸功於這孫子的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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