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羽幾乎是順著牆壁,緩緩地滑了下去。
……
坐在禮堂裡的許嘉樂拿出了手機,剛才付小羽衝出去的樣子,讓他有些擔心,他多多少少有在猶豫,要不要給omega打個電話問問怎麽了。
可是就在猶豫著的時候,電話忽然震動了起來——
還真是付小羽的來電。
許嘉樂飛速地接了:“喂……?”
“許、許嘉樂……”付小羽的聲音前所未有的虛弱,甚至隔著電話,都能確定此時的他在那一邊正在顫抖:“我現在在地下一樓的衛生間裡。”
“我fq了。”
許嘉樂一時之間差點沒握住電話。
“你……你能來一下嗎,許嘉樂?”omega說到他的名字時,幾乎是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哽咽。
許嘉樂幾乎是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連發布會也顧不上了,抓著電話奔出了禮堂。
他三十歲了,人生本來不應該再有八百米衝刺這種玩意,自打大學畢業後,多少年了,他不記得自己有跑得這麽快過。
但是一個a級的omega此時正縮在衛生間裡。
這太他媽危險了,哪怕慢了一秒,許嘉樂都怕有人突然把付小羽脖子給咬一口。
他跑出了年輕時都沒有的風采,幾乎是不到一分鍾就衝到了地下的omega衛生間裡,付小羽還不笨,找了個偏僻沒人的衛生間貓著,裡面完全就沒人。
但是許嘉樂很謹慎,從一旁撿了個“打掃中請勿進入”的牌子掛在衛生間門口,然後進去一個一個隔間用指節敲門。
敲到第三間的時候,裡面終於傳出了omega虛弱的聲音:“是、是我……”
“開門。”許嘉樂說。
他話音還未落,那扇隔間的門已經迫不及待地打開了,一個熱到有點發燙的身體跌進了他的懷裡。
大岩桐的香味,在那一瞬間佔據了他整個大腦,那已經不只是甜膩而已的問題,a級的omega爆發出來的信息素,甜到了深處甚至發腥。
alpha沒辦法抵擋,那是omega身體深處散發出來的肉香味。
許嘉樂的鼻子一邊克制不住地使勁聞,一邊忍不住想要推開付小羽。
或許是他的推拒,讓懷裡的omega感覺到了恐懼。
付小羽緊緊地抱著他,幾乎是把整張臉都貼近了他的頸窩裡:“許嘉樂,我fq了……”
他像是隻小獸,瘋狂地聞著許嘉樂的脖子,一邊聞一邊往許嘉樂的懷裡擠:“我fq了。”
我他媽知道。
許嘉樂在心中想,他的身體一邊往後推,一邊把付小羽從自己懷裡給抓了出來。
“別動。”他的語氣近乎有點粗暴,一隻手緊緊地按著付小羽的腰,一隻手像是抓貓的後脖頸一樣,一把捏住了付小羽的腺體部位。
“啊……!”付小羽差點尖叫出來。
那是渾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更何況是在發情。
從沒有人這麽碰過他,他感覺觸電了一樣,恐懼和快感一同襲來,他隻想永遠都這樣黏在許嘉樂的懷裡。
“太腫了。你怎麽發情成這樣?”
omega發情時,腺體腫脹突出是正常的,可是這個omega才剛開始,那裡就像是揣了個小核桃,許嘉樂知道付小羽此時的生殖腔得有多麽火燒火燎。
“付小羽,看著我。”
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他揉捏著omega的後頸,另一隻手托起付小羽的下巴。
兩人在狹小的隔間對視的那一秒,許嘉樂只有一個感覺,他渾身上下,所有理智都在對他“滴滴滴”地報警。
在他懷裡的,是一個因為發情,而濕漉漉的付小羽。
omega的肌膚像是雨落前的雲朵,吸滿了水蒸氣,所以綿軟又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