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曇笑累了,懷疑的目光投向周妮娜:
“你別不是個傻子吧?就這麽喜歡被罵嗎,那你把我罵你的話錄下來,每晚睡前放三遍,說不定有益你這身心健康呢。”
周妮娜點了點頭,又說:
“剛才沒錄上,你再罵一遍吧,我用手機錄一下。”
傅容曇:
“……你他媽真是傻。”
她垂著頭,轉身離開。
本以為這莫名其妙的事情已經結束,可惜當天晚上,傅容曇洗完澡在房間裡玩手機,忽然聽見敲門聲。
她打開房門,是周妮娜。
是渾身酒氣的周妮娜。
她眼神迷離,裙子又短,直直撞進來,撲進傅容曇懷裡。
“容容……救我……”
傅容曇一邊往後退一邊把門關上,生怕被狗仔拍到:
“你怎麽知道我房間的?還有你這是喝醉了,喝醉不去醫院洗胃,跑我這來幹嘛!”
周妮娜搖了搖頭,被傅容曇扔開,她就倒在地毯上,看起來像溺水的貓,渾身毛都濕透了:
“我不是喝醉,是,是發情……下午,我跟著你來這個酒店,看到你進了哪個房間……在這裡我隻認識你,求你收留我……你是O,應該沒關系,有沒有抑製劑,我的用完了……”
傅容曇傻眼了,她根本不是O啊?
這一屋子酒氣,很快勾引得傅容曇產生了反應。
多少年來,傅容曇一直是處,沒敢接觸過任何人,如今周妮娜這樣躺在地毯上,毫無反抗之力,淚眼朦朧的樣子,仿佛一盤好菜。
傅容曇忍了又忍,後來一想,這女人當年把自己騙得多慘,自己憑什麽要當聖人?就該給她個教訓!
於是,這天晚上,兩人就在酒店地毯上,發生了關系。
傅容曇一口咬在周妮娜後頸的時候,周妮娜還十分迷茫:
“你……你咬我幹嘛?啊啊……好麻……我好麻……”
傅容曇強烈的苦味信息素蔓延開來,逐漸壓住了周妮娜的酒氣。
“給你個教訓,不要隨便進陌生人的房間!”
周妮娜一聲尖叫,掙扎著,手指軟綿綿的抓在傅容曇胸前,像小貓撓癢癢。
她越掙扎,傅容曇越激動興奮。
一切徹底結束後,已經是第三天早晨了。
周妮娜從床上起來,赤腳走下去,看著地毯上的一點血跡,陷入沉默。
那是她自己的血,處女血。
傅容曇也醒來了,現在想起自己做的事,隻覺得自己就是個禽獸,莫名不敢看周妮娜的眼睛。
周妮娜看著那點血跡,良久,她輕聲說道:
“沒事,你不要害怕,也不用自責,我現在就走,這個意外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放心。”
周妮娜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裙子,手軟腳軟的套上,快步走出酒店房間。
傅容曇追出去時,走廊已經沒人了,周妮娜來的很突然,走得更突然。
接下來一年,傅容曇也沒再見到過周妮娜。
她倒是通過別人拿到了周妮娜的微信號,用自己的真名去加,對方不通過。
她換個小號去加,對方同樣不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