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著鍾渙的時候,表情裡有自信還有堅定。
早已經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會被人逼到發瘋想要自殺的人了。
堅定果敢富有勇氣,她長成了自己一直最想成為的那種人。
鍾渙最後還是帶著鍾美鈺去了,總要測試一下自己的能力不是。
最後他真的在很多人的圍觀,以及使用監控攝像頭的監視下,看似什麽都沒做的,卻對祁路宸進行了催眠。
本來鍾渙和祁路宸交流時,祁路宸還能冷靜的說著,“我知道你們必然不可能放過我,但我希望,你們不要再針對祁氏,那是我爺爺打下來的財富和江山,至少讓他的晚年平和一些……”
向來驕傲的男人臉上帶著祁求的樣子,鍾渙不僅不為所動,還伸手在面前的案上輕叩了兩下,對著玻璃內側的男人說道,“那你覺得,你的那個爺爺會不針對我們嗎?”
祁路宸沉默了,而之後,看起來似乎是越來越沉默了。
直到監視著的人親眼看到祁路宸突然站起來,對著面前的人大喊大叫,“你懂什麽,你懂什麽?!就算我想要傷害你們又怎麽樣,不過是一群普通的人而已,你知道這個國家有多少人嗎?世界第二的人口大國人命真的值錢嗎?就連野生動物在傷害人時被人反擊,可能都會造成反擊的人牢底坐穿的狀況。”
“人命最不值錢!”
“不管是你還是你女兒的命也是一樣……”
越來越放肆的言論,還沒有繼續下去的時候,他就被旁邊守著的人一電擊棍整暈了。
不過鍾渙也沒有想到,他確實催眠了祁路宸,讓他將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所有話語全都說出來,可居然說的這麽真實和殘酷嗎?
鍾渙眨了眨眼睛,看著暈倒後的男人,對著站在不遠處的人聳了聳肩膀說,“看樣子他比我想象的對這個社會有著更深的怨氣,務必稍加教育。”
鍾渙說完以後轉身就帶著鍾美鈺走了,繼續呆在這裡,不僅不合適,還很有可能會被打上各種代表著危險意思的標簽。
而在他離開後,原本從監控攝像頭裡一直注視著鍾渙,從監控攝像頭內觀察這一切的人,陷入了沉思後,好一會才肯定的說,“這個鍾渙和八年前的那個鍾渙從各種小習慣和動作方面來看,都是同一個人。”
“至少從習慣分析,能得出來的結論確實是他們兩個是同一個人,可實際上……完全不是。”
一個八年以前,能讓他們國家在國際上引起數個國家聲討的男人,而另一個確實是實實在在的這麽多年來只出過一次國,而且還是最近出國的情況,就連DNA鑒定也完美的證明了鍾美鈺的父親這個人和八年前的那個人並不是同一人。
而八年前的那場飛機失事,也隻死了其中一個,或者說隻消失了其中一個人,因為他們並沒有在海裡打撈出屍體或是什麽。
當然有想過,是不是被魚吃了,畢竟那可是深海。
可其他人都能通過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巨木漂浮著爭取到救援的到來,也不存在就連老人婦女孩童都沒有問題的情況下,就死了一個青壯年。
鍾渙身份到底是什麽?確實是一個讓人忍不住有些糾結和擔心的問題,可這一問題並不是特別重要。
“不用擔心,他沒有危險性。”
“手持槍械的幼童和手持槍械的理智成年人是不一樣的。”
小孩拿著一塊金磚,可能會覺得太重想要丟掉,而成年人拿著一塊金磚,那可以做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確定了不用擔心鍾渙的危險性,接下來需要溝通的就是有關於合作,首先便是治療催眠到底能治療些什麽疾病,只有經過一一測試才知道心理疾病,心理暗示等等之類的程度,就鍾渙個人的實力而言,真的是一個照面就可以將人催眠。
鍾美鈺也是第一次得知鍾渙真的能在眼神的交匯之中,輕而易舉地給另一個人種下一個心理暗示,然後在不同的日子,不同的時期,讓被催眠的人行動起來,做出表現。
怪不得是被稱之為超高級危險分子的存在啊,這樣還不危險,那還有什麽才能危險的起來?
鍾美鈺憐憫的看了他一眼以後,自己一個人麻溜的跑去上學,公司兩邊倒的把鍾渙丟在了警察局。
一副這孩子我不要了,你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的樣子。
然後,鍾渙將面臨的確實是花式使用有關於睡眠這一能力了。
而和這個國家的合作也確實比他想象的更好一些,起碼他不會被限制人身自由,唯一需要面臨的問題就是在出國時必須有上面派下來的人跟隨,以免再次出現什麽,他催眠了一大片人再次引起國際紛爭的情況。
鍾渙也才發現自己當初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居然讓這個國家受到了針對。
最後琢磨了一下後,還是選擇偷偷摸摸的,在沒有任何人跟隨的情況下,宛若一個普普通通的遊者一樣出了國。
直接去了上一次世界大戰,展示著這個國家流失出去的國寶的異國博物館。
然後把一堆東西弄了回去。
系統空間也算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可以稍微利用一下了。
貓貓表示,“不要一副我也就勉強只有這點用處的樣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