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強大，俯視眾生，似乎所有的一切規則和世界的本質都是由他操縱的感覺，才是真正的強大。

至少女殺手不覺得自己能徒手創造一個世界，或者說是能輕而易舉的支配一個世界的未來發展，就算是她是從更高維度的世界來到這裡的也不行。

當然這一切對她而言都不如，和鍾渙戰鬥一場……

她想要體會到那種自由和放縱，是自己也能攝取的東西的感覺。

殺人對她也沒什麽不好的影響，就像是完成任務一樣，不過殺手系統的任務本身也就是殺人。

她一直都接受的很好，但現在她不想殺死蔚子默了，她想殺死鍾渙！

蔚子默第一時間發覺兩人戰鬥起來的時候，是直接拎著艾凡跑到了隔壁山頭的。

索性光腦的遠距離拍攝功能十分好，即便隔著一個山頭，他們也能……

也看不見那兩人打鬥的速度。

蔚子默看著當速度快到一定的程度，包括力量也大到一定程度以後，空氣中紛紛產生的各種爆炸聲，以及那些根本就看不到完整身影的殘影，隻默默的說了一句，“臥槽！”

一句臥槽行天下，大概就是蔚子默唯一的表現。

明明就在方才，他還一身冷汗著想著，也許自己看不到一分鍾以後的太陽了。

雖然他從來都沒有直視過大中午的太陽，那可是能閃瞎人眼的。

鍾渙卻輕笑了一聲，表情似有些逗弄的看著那個女殺手，“明明感覺到自己被支配了被控制了，卻不是想要反抗支配控制自己的人，而是想要從其他人那裡獲得自由的感覺嗎？”

“這就是你對自由的追求嗎？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真是意外的……”

“廉價呢。”

盡管另一個山頭的人看不清楚他們打鬥的動作激烈，但從爆炸聲中多少也能推測出，可值得慶幸的是光腦還能錄製到對面山頭的聲音，順便轉播過來。

於是他們也聽得清清楚楚，將師父的毒舌能力完整的烙印在了心間。

鍾渙這番話說完瞬間出現在了女殺手的背後，按住了她的腦袋，狠狠的磕在了地上，說實話他已經習慣了摜人這種單方面毆打的操作，尤其是在發掘這種動作極有支配感的時候。

就像是長輩打小輩的大腦瓜子？

被收拾的人根本就無力反抗。

“不去反抗所謂的殺手系統，不去反抗那些莫名其妙的像是把你當成了工具一樣操控的觀眾老爺，不去反抗把你弄到這個世界的人類，一心想著的只有像是機器一樣的和我戰鬥。”

“把我的所有徒弟都當成了隨時都可以殺死的積分。”

“把這個世界都當成了虛假的，沒有任何意義的一場遊戲，你得多自傲啊。”

“不要自顧自的把自己當成神了，就算這個世界真的有神……”鍾渙一個動作迅速出現在了女孩子的面前，狠狠的掐著對方的下巴，那雙眼睛裡的惡意無法忽視。

也許是因為兩人動作有瞬間停滯的原因，光腦也將鍾渙面容給錄了下來，那種眼神，那種能讓人渾身上下甚至連移動都難以做到的眼神所有徒弟們都沒有想過，居然會出現在鍾渙的身上。

“就算這個世界真的有神……人類，可一直都是弑神者的一族啊。”

為什麽一個世界的天道絕大多數是都是依靠人類存活？

為什麽大道自公，人又有四九衍一？

一縷生機，就已經足以代表偏愛了。

“自己做不到就不要隨意的把我那些能做到的徒弟們當做可以隨意擊殺的目標好嗎？他們可比你強太多了。”

鍾渙毫不吝嗇自己的毒.液，漫天撒了起來。

“你是廢物就不要自顧自的把所有人都當成廢物。”

另一個山頭的蔚子默，不由咽了咽口水，“師父到底是怎麽把一身白衣穿成了絕世反派的即視感的？”

艾凡也控制不住的吐槽了一句，“這分明是因為行為太過反派衣服已經無法拯救了吧。”

“還有，為什麽向來蒙著布的師父會把那個布給掀掉才是最重要的啊？！”

“而且那雙眼睛居然是金色的！”

“我們可不可以大膽的推測一下，師父的真正身份是天道還是這個世界的神？又或者是什麽位於世界之外的超級強者，還是說什麽奇奇怪怪的長生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