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搞得所有人都不把金國當回事,還真讓金國猥瑣發育了一段時間。
若是金郡守知曉秦堯要來金國怕是早已經把人帶到皇宮供起來了。
哪知道他是偷偷來的,秦堯可是十分想知道這些日子貢品一直不好好上交,到底是在搞什麽。
結果卻發現金辰江花了整整二十三萬兩的白銀,去拍賣一個小倌的初夜……
金郡守白眼一翻差點暈死,過去他苟了這麽多年還不夠自家兒子一把造的,造完了以後秦堯還明目張膽的威脅他,他居然連聽都聽不懂。
金郡守甚至在聽到下面的人給自己匯報之前兩人的對話時,隻覺得自己這兒子可能是個叉燒包。
怎會如此,他到底做錯了什麽才會有這樣的智障兒子?
把金辰江帶進宮來以後便是直接做主,讓鎮國將軍的嫡女和金辰江退婚。
這還聯姻個毛,這要是繼續撤下去,這不定連鎮國將軍都給得罪了。
雖說現在金國不必和他國打仗,但訓練士兵還是要靠鎮國將軍出手的,不然他一個皇帝知道個屁的練兵技巧。
皇上憋屈了這麽多年,可他一直忍辱負重並自顧自的告誡自己,這都是為了讓金國重回榮耀,哪知道自己的叉燒包兒子這麽坑。
鍾渙坐在小倌樓裡,秦堯坐在他的旁邊吃早飯,滿臉黑眼圈的樣子,還別說,鍾渙打人的手段,一如既往的凶殘。
反正他已經自覺認慫了,就是等回了秦國以後,父皇估計會不好受。
但是倒霉的只要不是自己就好了嘛,沒關系……
“老師,您打算什麽時候回京城?”秦堯眼巴巴的說。
“你不是要來給這金郡守祝賀嗎?不若就等著這五十生辰過了以後再說。”
給秦淵練練手的東西到現在都沒解決到底,是金郡守太聰明,還是秦淵的智商有待充值?
秦堯皺著一張臉拒絕想自己接下來的日子,他怕是在中秋過去之前都不太好過了。
說什麽來給金郡守祝壽,祝個鬼!他一個皇子來給區區一個郡守祝壽,別說祝壽了,就讓金郡守自己親自開口問,金郡守都會說會折壽。
秦堯就是來催債的。
秦堯覺得自己過於倒霉,正巧發現了路過的倌公。
他甚至不需要打探,鍾渙身上所發生的一切就被人匯報給了他,能忍嗎?雖然不知道他身上發生了點什麽,但怎麽說也是他們秦國的戰神,居然受到了這樣的對待!
秦堯就讓自己的護衛把倌公按住,自己去打了一頓。
事畢,“突然就明白了,有理由的打人到底有多快樂。”
鍾渙頓了一下,這三觀是怎麽變成這樣子的?
“那你覺得我沒有理由的打你,你快不快樂?”
秦堯一臉驚恐的看著他,“我做錯了什麽?老師你要打我?”
鍾渙眯著眼睛看著他,可別讓他發現秦國早已經解除的奴隸製,現在還存在。
金國自治的情況可以劃分在外,可是一旦讓他知道秦國又重新回到了奴隸製,動不動就打殺奴隸,他可不介直接把這片天給掀了。
“我錯了,我不是有理由的打他,我只是經過各種事例分析以後確定了他是一個壞人!”秦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自己的錯誤到底是哪。
他是一個皇子,他不應該說出有理由就可以打人的話。因為只要他想,打任何人,他都可以製造出無數理由。
看他不爽,衣衫不整影響到自己的食欲,不敬皇室,各種各樣的理由,打人的理由而已,他可以拿出來無數。
鍾渙看著他腦瓜子轉的還是很快的樣子才輕哼了一聲,伸出手敲了敲他的頭,力道並不重,“倌公的所作所為自有大秦的律法制裁,你可以在這其中協作,但不能以自身為法去打他。”
雖然他也覺得打的很爽,尤其是他之前還把金辰江按著打來著。這不是雙標,只是因為在某些人的面前還是要做些戲的。
“你只是一個人,不要把自己立得太高,會摔得更慘。”
鍾渙就怕這小子,哪天就開始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叭叭叭了,那樣的話他會忍不住打死的。
真的看倌公不爽想收拾,也多的是辦法,甚至還可以讓金國的人和他垃圾互磨,為什麽非要找個理由打他?
倌公可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被打,不過被打的也不嚴重,昨兒倌公就已經確定了鍾渙和秦堯有點關系以後,他巴不得避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