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坑成這樣子了,還沒直接把金郡生撕,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年紀大了,心態就會變平和了嗎?
得虧鍾渙不知道,不然他想他也不介意和秦堯探討一下福氣論。
然後秦堯又對金辰江開噴,“看樣子金郡是不服我大秦的聖旨詔令,不若我回去告知父皇,不日大秦的百萬士兵就來‘祝賀’一番金郡郡守五十大壽如何。”
金辰江這小智障啥也沒聽懂。
他真以為秦堯是說要來祝賀。
金辰江父皇不日就將五十大壽,恰好是八月十五,日子可謂妙極,而現下時間也不過七月下旬,金辰江一想就真的把秦堯當成了是來祝賀的。
“便是想來祝賀,也得看看本王同不同意,區區一名皇子,就有資格來祝我父皇的大壽?”
小倌樓裡的所有人全都不約而同的覺得,當初貴妃生金辰江的時候生下了個胎盤。
這智商……難不成是金國的盆地嗎?行走的盆地也是沒誰了。
這話也能說得出口,足以證明他對時事有多麽不關心。
不過想也知道。王爺通常也是要上朝的,一大清早被人發現在小倌樓這件事情居然沒有人把他拎去上朝,就能察覺到有些不對。
雖然現下一想當年確實是皇上向秦國投降的,可為什麽如今金國還保持著自治的模樣,除了秋季朝貢時間上貢一番日子也沒再做些什麽了,更何況最近兩年金國還一直叫窮,甚至連上貢的錢都少了不少。
無論怎麽想都覺得皇上謀得的遠大了,可為什麽辰王的智商卻……著實感人呢?
是皇上皇后有問題還是辰王有問題?
許多人都在思考著這些信息,但同樣,也有許多人察覺到了秦堯對鍾渙的特別尊敬之處,區區一個小倌罷了,為何如此尊敬他?
可瞧那鍾渙竟竟真的與秦堯相識,兩人之間的對話如此流暢,便是說是偽裝作戲也是不可能。
何況秦國的皇子何必在秦國的郡守之地作戲?
所有人看鍾渙的眼神都幽深了起來。
施芷涵作為想要拍下鍾渙初夜的人之一,也是這般想的,她可沒那麽智障。
或許多年以來,頭一次對男人動了心,但這並不代表她堂堂金國鎮國將軍之女,當真是什麽都不懂。
秦堯轉頭便作勢,又要噴金辰江,鍾渙打斷了他。
鍾渙:“二十三萬輛白銀,這‘初夜’就歸你了。那銀子何時才能到?”
秦堯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但看著鍾渙那雙眼,便又覺得他絕不會是什麽把自己初夜賣了的人。
戰神啊,那可是當年一出現在秦國京都就會引得無數女子紛紛投擲香囊瓜果之人。
換個想法一想,怕是金辰江要挨收拾了!
秦堯眼睛亮了起來。
金辰江看他這般已然同意賣了自己的模樣,心情甚好的說道,“本王諒你也不敢不尊本王的命令!”
施芷涵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他,她覺得回頭就得讓自己的父親想辦法讓她與辰王解除婚約,就這智商,怕是哪天被自己蠢死了,都不知道什麽情況。
所有參與拍買鍾渙的人都知道金辰江要倒霉了,之後便不忍直視看了金辰江一眼後離開了,私下裡倒是討論起了辰王能不能活過明天。
“我覺得難。金辰江再怎麽不知時事,能說出那樣的話,也足以表明近些年金郡守對於自己子嗣信息的隱藏,實在是巔峰造極。”
“在下也這般覺得。”
“金郡雖然由郡守自治,可除了留了幾萬大軍之外,所有士兵都被帶去了秦國,說是萬一哪天戰神重新回歸,想要遠征海外,也不至於無兵可用。”
“拿著幾萬和秦國數百萬的精英士兵戰鬥,便是戰神親自帶兵也做不到吧。”
當年就連鍾渙可都是足足耗費了三年的時間練兵,才開始領兵作戰。
就金國這已經閑得開始和百姓互娛互樂的士兵,拿什麽打仗?
辰王的臉嗎?
這般說的話倒也沒什麽問題,畢竟辰王的臉皮可真的是厚到扇人都能感覺到疼的程度了。
小倌樓裡,鍾渙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