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被弄進宮裡去了。
秦志遠的說法是,鍾渙八歲都能領兵打仗,他蘇旭錦已經是十二,憑什麽就不能開始著手研究研究一番政事。
然後蘇旭錦就奔上了零零七的道路……
十二歲啊,從十二歲開始,至今已經二十年!
蘇旭錦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挺過來的。
見到鍾渙,便是忍不住冷嘲熱諷,“我想著你便是雲遊四海,也應當去那苗疆,北牧,關東再不濟還有西越,怎麽想都想不到,你居然呆在這破地方,聽說前些日子你還在做小倌……”
蘇旭錦想到這就忍不住臉紅,他零零七了二十年,當初以十二歲之齡便能引得金鍾女子瘋狂尖叫,可卻萬萬都想不到三十二了,連姑娘的小手都沒拉過……
“若是早些來,怕不是我還能直接包你一年?”蘇旭錦又氣又心酸,越是如此越忍不住懟鍾渙。
“你那點俸祿還好意思包我一年?”鍾渙可是十分清楚蘇旭錦的性格。
“再說了,即便是包我一年難道還想做點什麽?”
蘇旭錦臉又紅了,又是氣的又是羞的。
他已經三十多了,光是想到自己會因為這種話臉紅,他就忍不住地暴跳如雷,想要打鍾渙。
想想當初鍾渙百戰百勝的力量,再瞧瞧現在……蘇旭錦覺得就算是五年不見,他想收拾自己還是輕而易舉的,這點自知之明定然要有。
“鍾渙!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踩在腳下!”
“那你就等著那‘早晚有一天’吧。”
秦堯憐憫的看了蘇旭錦一眼,蘇丞相這是五年不見,推測不到老師的性格了?
當初他能八歲領兵作戰,除了皇上足夠信任軍中士兵,也臣服於他的實力和計策之外,朝中那些文臣可是一點不同意呢,結果一個個的都被他懟翻了,一動手打,二上嘴噴。
物理攻擊加上法術攻擊,誰來誰死。
蘇旭錦自覺和鍾渙對抗了這麽多年,一局都沒拿到勝,卻偏生堅定不移的認為自己早晚有一天會勝。
這想法也是可愛。
這倆在這邊下首熱火朝天的聊天,上頭的金郡守臉色越來越憋屈,皺成了一個醜橘。
沒收到賀禮他們還直接無視了他,兩個人又都是長相十分絕麗之人。
這五十大壽,他就真一點風頭都沒了唄。
金郡守一張口吩咐那太監繼續,“應該還有其他人前來祝賀吧,繼續唱。”沒有,也得有!
蘇旭錦一聽到這話,玩不過鍾渙這皮糙肉厚還老流氓,不代表他懟不翻一個金郡守!
“喲,您這還在祝賀呢,不過看樣子可惜了,您這賀恐怕是祝不過去了,區區一個郡守,居然還敢穿龍袍,而且還是五爪龍袍!看樣子你這金郡是要造反了!”
“早年沒發現這片地方竟有謀反之心,實在是本丞相的不是。”
蘇旭錦的語氣尖銳之極,他能帶著五十萬大軍來,就說明已經不打算給金郡機會。
自己跟個憨憨一樣封閉自我鎖了五年,外面的天下變成什麽樣子了,他們都不知道。
這金郡守一家不知道倒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百姓都不知道,甚至還以為自己生活的不錯就很愚蠢了。
這金郡守是死也得死,不死還得死!
金郡守被氣的不行,臉皮子和指著蘇旭錦的手都在顫抖。
“蘇丞相這話是什麽意思?”
“還能是什麽意思?天涼了,金郡還是早點改名吧。屎郡實在是難聽的不行,本丞相做主,不如就把這邊地方換成死渙郡!”蘇旭錦的語氣那叫一個霸氣側漏。
然後轉頭就又被鍾渙給懟了,“死渙郡不若改成落日郡,好聽又文雅,當然你要是想叫棉花郡,我也是不介意的。”
蘇旭錦氣得要命,“我介意!”他不叫蘇落日也不叫蘇棉花。
“你介意沒用,秦堯你來說這金郡以後改名叫什麽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