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齊東銘去死是符合法律法規,但在齊東銘死前一番也算是不愧對自己多年以來所遭受的一切悲劇。
江玉錚覺得這波操作可行,在咖啡館裡和鍾渙聊天的這段時間裡,除了迅速群發信息通知了要組團去嘲諷齊東銘的人之外,更是直接拿起了手機,打開了搜索引擎,開始搜起了怎麽樣噴人還是那種罵人不帶髒字兒的,後來查了半天以後覺得還是要向鍾渙請教。
鍾渙一臉無語的看著他,“別把我說的像是一個炮仗一樣好嗎?”
“那你不是嗎?”
鍾渙十分堅定,“我當然不是!”
江玉錚一臉淡定的重新低頭在手機上戳戳戳,戳了好幾下,然後他就把手機上面顯示的信息正對著鍾渙的臉,他親眼看到了上面的某百科上面的描述自己的個性方面的信息。
冷靜沉著優秀愛國……具有各種高尚的品質,唯一缺點可能就是屬性中包含有炮仗和嘴遁,極其擅長不帶髒字兒的罵人,就算想要攜帶髒字兒的時候,也會在髒字兒脫口而出之前,迫於修養而停頓,但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被罵的人感覺自己是被尊重的罵了,可最終結果只會更加憋屈……小編揣測,鍾渙可能精通語言的藝術這本書的本質!
鍾渙:“……所以為什麽我的個人百科裡會帶有這種信息?”
江玉錚一臉無辜,“這只能說明大眾對你的認知比你自己對自己的認知更加清晰。”
他不是不會罵人,他只是從不會將各種髒話脫口而出。
但被自己嘴動和諧的詞其實就算沒有被說出來,大家依舊能理解。
被罵的人總是會被他氣的半死的同時又覺得這人居然在罵人的狀態下還保持著修養,感官極度奇怪,然後陷入糾結之中。
江玉錚一句話總結了這種感受,“你就是殺人誅心,罵人先擾腦。”
沒被他罵的有多難受,反而自己先糾結了個半死。
讓人覺得肝疼不已。
周末,江玉錚一臉瀟灑的開著一輛極其騷包的紅色跑車來接鍾渙,“雖然明天齊東銘就得上路了,但我們肯定不可能圍觀他被斃的畫面,不過我們可以以極其瀟灑的姿態送他上路,殺人誅心的操作,可不能光用語言才行,還得用藝術,藝術!”
鍾渙:……我怎麽從來都沒有察覺到,你居然是個藝術方面的人才呢?
馮晨輝開另一輛車,上面載著關喜和鄭昊甚至還有楊艾蘭,
他們在兩輛車上直接開了個視頻電話。
楊艾蘭:“我跟你們講,罵一個人是最低級的行為,要用現實擊垮他,我們要用他曾經所有可望不可及的東西,全都被其他人把握在手中的現實壓爛他的脊梁骨!”
鄭昊:“這操作太稚嫩了,我告訴你,我已經準備好了,等會在局子裡我就會給他唱一首光芒,沒錯就是我曾經所作的那首歌,雖然目前這首歌版權被我拿回來了,但我還沒有真正演繹過,於是我決定就將第一次的演繹獻給齊東銘了,呵呵,感恩吧,齊狗!”
江玉錚聽到的時候還被嚇到了,“你今天出門的時候吃藥了嗎?”
鄭昊腦羞成怒!
“閉嘴,我怎麽可能沒吃藥,我可是用了最完美的狀態來面對齊東銘的!”
關喜:“我覺得你們兩個的操作都不行。膽子大一點,心態放寬一點,我們可以在齊東銘臨死之前給他看一看鍾小渙之前拍攝的那部電影,齊東銘身上所犯的刑事案件受理的這段時間可都是足足有好幾個月呢。正好,奧斯卡那邊雖然還沒有通知最終獎項,但提名已經有了!我們氣死他!”
馮晨輝:“……明明你之前還叫鍾老師鍾老師的,怎麽現在也叫鍾小渙了?”
關喜:“因為這樣感覺很可愛。”
鍾渙:“……新年已經過去了,我已經二十九歲了,請務必不要再用可愛來形容我了。”
等到一行人到警局的時候,發現警局門口居然蹲守了很多記者。
所有人都先問鍾渙介不介意被拍,結果他很坦然的下了車以後對著各位記者說道,“各位好,最近突然發覺網絡上總有人說我的嘴遁功力可能很好,於是就打算在齊東銘明天上路之前先送他一頓我最強的功力了,這方面的爆料應該已經足夠你們應付了,所以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記者:“您請,您請……”
殺人誅心啊,兄弟!
光是想想那些網絡上曾經被他懟過的人,一臉窒息的模樣,記者就覺得齊東銘死都死不安生了。
但不知道為什麽,記者覺得很爽。
然後陸陸續續的從很多車裡下來了很多人,他們的臉上全都是如過年一般的喜悅和燦爛。
連搭著其他人車的封城,這位面癱經紀人臉上都出現了笑容。
然後警察叔叔們說,他們不能這麽多人一起進去。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