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點自知之明而已。不過楚前輩,你說你做這麽多,我哭的時候你又看不到,多沒意思。”江封閉著眼,摸索著把手搭在楚燃洲的手腕上,拍了拍,“你應該拍我的裸照,然後用照片威脅我。這樣一來不僅能要求我在你跟前哭,就算想真槍實彈地上我,我也大概也會從的。”
“江封,”楚燃洲一巴掌把對方的手拍開,“邏輯這麽清晰,你好意思跟我說酒沒醒?”
“真沒醒,前輩,”江封淺笑著,睜眼看向對方,“你看我現在都控制不了自己在說什麽,我要是醒著,怎麽敢跟前輩這麽說話。”
江封喃喃著,好像只是說給自己聽一般,“通常我醒著的時候,都比較虛偽……”
這好像確實是實話,楚燃洲回想著上一世的種種情形,再對比眼下,確實是現在更真實一些。
“所以前輩在困擾什麽?”
反正已經把自己的計劃擺在明面上了,楚燃洲也不打算遮遮掩掩,因為對江封也沒必要掩飾,對方根本就不能拿他怎麽樣。
算計你就算計你,還要挑日子麽。
“掐不出來吻痕,”楚燃洲摁著方才掐紅的地方,“沒一會兒印子就消下去了,我現在費這麽大事,明早起來感覺什麽都剩不下。”
江封看不到胸前的情況,不過他也不用看,抬手就在自己鎖骨下方的位置擰了一下,單看手背上經脈,就能知道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氣。
一個看上去很久都消不下去的印子就此誕生了。
“那是因為前輩下手不夠狠,不如我自己來?”
“打住,打住,”楚燃洲之前不知道喝醉了的江封是這麽個畫風,“你這搞出來的效果,怎麽看都像是晚上被我套著麻袋打了一通似的。”
“這樣的話,只能勞煩前輩辛苦一點了。”江封說著一把握住楚燃洲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唇尖在對方手臂內側的區域點了幾下,三個錯落的吻痕就此生成了。
並不是江封不想種第四個,而是在他付諸行動的時候,被楚燃洲用另外一隻手掐住了脖子。
“我只是想向前輩證明一下,吻痕這種東西,還是吻出來的效果最好。而且想要弄出吻痕,嘴唇得有勁,”江封偏頭瞥了一眼楚燃洲的唇部,隨時失望感歎,“我感覺前輩這方面不行。”
楚燃洲一個抬眉。
“胸口的吻痕我自己辦不到,只能前輩自己努力了。”江封被楚燃洲掐著脖子,呼吸都開始有些不順暢,但依舊堅持自己的原則。
生命不息,作死不止。
“江封啊,”楚燃洲氣極反笑,“我現在是真的相信你酒還沒醒。”
“雖然酒沒醒,但是前輩技術不行,我還是很願意當前輩的試驗田的。一晚上的時間,以前輩的能力,肯定夠了。”江封抬手,把原先隻解開了三顆扣子的襯衫,一路解開到底,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英勇就義一般:
“前輩,我準備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選擇題
吻痕的生成,與以下哪種情況最為相似。
A.鞭子抽B.蠟燭燙C.拔火罐
講師江封,會在實驗課上在楚助手身上實踐你選擇的對應選項哦。
第30章娛樂圈
“草!”楚燃洲一邊往脖子上懟著遮瑕一邊罵道,“江封上輩子是屬章魚的麽,兩天過去了,一點要消的意思都沒有!”
鏡子反映出楚燃洲一身黃袍的模樣,古裝的衣服最為保守,幾乎全身上下能遮住的地方,都給遮住了。可就是這樣,卻也攔不住側頸上的那一塊紅印。
而透過鏡子,還可以看到一角上,一個正在迷之顫抖的不明物體。
“想笑就笑,”楚燃洲斜眼看了下那個角落,“也不怕憋出毛病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人笑得差點一口氣沒吸上來,“楚燃洲啊楚燃洲,你也有今天。”
說話的人名叫譚鹿,是接下來楚燃洲要出演的宮鬥劇的導演。按理說楚燃洲一個影帝,來演電視劇多多少少有些沒牌面,演的還是宮鬥劇中的皇上,這種看似是主角其實隻配叫工具人的角色,就更有些沒牌面。
但楚燃洲還是演了,兩個原因。一是因為“他實在是給的太多了”,二則是譚鹿好歹是認識好幾年的朋友了,賣個面子也是應該的。
“行了,讓我看看。”譚鹿站起身,“就你那化妝技術,根本指望不上。”
楚燃洲身為影帝,演技好那是沒的說,敬業方面也是絕不遜色。曾經不知道鄙夷過多少次,其他演員因為乾那檔子事身上留下印記,從而不得不麻煩化妝師多花時間在開拍前遮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