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你上次說頭疼,還疼嗎?”
周楚把濕衣服換了,曾酉又湊上來討抱抱,周楚就一直懷疑曾酉很缺愛,也不知道是什麽家庭養出來的,好粘人,是隻大型動物。
曾酉靠在周楚的懷裡,被對方揉著頭髮,舒服地閉上眼。
“不疼了。”
她貪婪地聞著周楚的味道,啞聲問:“你的抑製貼貼在哪裡?”
周楚警惕地說:“幹嘛!”
曾酉又往她懷裡鑽了鑽,小棚裡的躺椅不大,擠得慌,周楚覺得這人的姿勢跟曾微要吃奶似的,一點也不害臊。
“我好餓。”
周楚:“我還有好幾場戲沒拍,你什麽時候走?”
曾酉:“我剛來你就要趕我走了?”
她的聲音本來因為壓抑的欲望而顯得低,這時候發自內心的委屈竄上來,撕成了似有若無的哭音,搞得周楚還有點不好意思。
憑什麽啊!
她咳了一聲,嚴肅地說:“我沒有,你乖一點,我要工作的。”
曾酉:“晚上要拍到幾點?”
周楚:“快的話很快。”
曾酉噢了一聲,“我去酒店等你,我會好好洗澡的。”
周楚:“?你現在突然過來就很容易被發現了。”
曾酉:“我們是曾經的同事,算是關系不錯的朋友,我來探你的班怎麽了?”
呵呵,說的理直氣壯的,有本事把摸我腰的手放開啊。
“現在哪有純潔的ao關系啊,”周楚低聲說,一邊戳了戳曾酉的腦門。
“我警告你啊,收斂一點,我是為了賺錢養你們。”
曾酉嗯嗯兩聲,周楚又親了一下她的唇角,揉了一把她今天看上去還挺柔順的頭毛,“那我去準備下一場戲了。”
她走得毫不留戀,但還是回頭看了一眼,曾酉抱著她換下來的衣服靠在躺椅上,抬眸看著她,眼神格外溫柔。
周楚心想:算了算了,她來都來了,晚上我就……
丁盞看她換完衣服出來,一邊讓邵弧天看著點,一邊跟著周楚。
周楚:“到時候你把房卡給她一張,不過要小心一點……”
劇組包了酒店,周楚和裴九笛的房間都在頂層,江粒汐這兩天不在,參加什麽勞什子晚會去了。
演員只要不同時軋戲就行,經常檔期相撞的一期綜藝有時候也會跟劇組協商。
丁盞心想:合法夫妻能搞成偷情也挺牛逼。
刺激刺激刺激啦。
下一場還沒開始,攝製組那邊還在開小會,周楚出來的時候看到不少工作人員都往一個方向去。
“她們幹嘛呢?”
周楚看了兩眼,丁盞哦了一聲:“柏縉哥來了。”
“啊?他來幹嘛?有客串嗎?”
丁盞呃了一聲,她的聲音壓低:“我是聽說這個叫李萱萱的空降,是他小男朋友啦。”
周楚:“真的假的,柏哥不是藏得很好嗎,現在居然把人塞進劇組演戲?”
丁盞:“我也剛知道的,不過群裡有人說也不是把人擠走,是原定的演員不來了才臨時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