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想到晚上前輩的殺青宴都要看到江粒汐,周楚就覺得有些反胃。
平時拍戲也就算了,想著為了錢忍了,但是這種場合,還是有點排異反應。
這個時候羨慕起那位李萱萱來,頂著柏縉粉絲賜的男狐狸精的頭銜,病弱不堪,性轉黛玉,除了在片場拍戲就是在酒店。
柏縉隔三差五地探班,導演都乾脆拉他客串了。
而柏縉的新經紀人沒尚楓紫那種勁,藝人渾身散發著求偶氣息,而且歲數不小了,還離過婚,死心塌地喜歡小的。
也不能把他怎麽樣。
周楚回酒店躺了一會,跟曾酉打了一通電話。
曾酉似乎在吃飯,她也很快就掛了。
等著過個半小時丁盞來叫她。
曾酉的確在吃飯,她對面坐著她的新合夥人。
六年前被汪黎辰開除的二把手。
這段時間星雲的演藝圈沒什麽太大的變動,除了影帝柏縉活像被下蠱為愛倒貼劇組以外沒什麽大咖的消息。
聞韶什這個常駐娛樂版塊的浪子似乎都消停了。
聞韶什忍痛把自己的小金庫以高利貸的價格借給了曾酉。
還因為此等趁火打劫行為被景岫痛罵一頓,當場委屈:“我賺岑潯的錢怎麽了?我這些年維護演員工會也算是為了她現在和周楚隱婚打下基礎好嗎?”
在她這裡強詞奪理那是一等一的厲害。
景岫的嘴皮子向來沒聞韶什厲害,最後也只能瞪她一眼。
這個時候曾酉在星雲一家名不見經傳的飯館吃飯,聞韶什在給景岫按肩膀。
“還生氣啊?”
聞韶什的頭髮最近拉直了,看上去沒那麽輕浮,只不過她那點風流的氣質分好未改,好像是無時無刻散發愛心的一個怪物。
景岫搖頭:“我只是擔心。”
聞韶什噢了一聲,“岑潯有什麽值得人擔心的,一般人只需要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她坑就好了。”
“沒想到她不僅留了一手,我就說嘛,她那個爸不是一般人。”
岑潯的家世不用贅述,只不過聞韶什的家庭已經是星雲上流了,但從小到大都沒怎麽見過岑潯的父親。
不過也沒什麽好奇怪的,岑家跟王室親近,不參加這些宴會也很正常。
聞韶什也沒見過幾次岑潯的母親。
“岑姐是很厲害,可是當初……”
景岫這人在外是ba的楷模,名校畢業,創業成功,看上去精英味很濃。
其實是個貧民窟的流浪兒,人家貧民窟小孩都有家,她沒有,根本是吃百家飯長大的,這種地方長大的小孩,愛憎分明,斤斤計較得很。
但是也豁出去得很。
聞韶什嫉妒過很多次,岑潯得到了景岫最深厚的仰慕。
而且岑潯出現得太早,還好愛情不分先來後到,岑潯是一塊沉重的烙鐵,也不會因為景岫化開。
就是,還是很不爽。
“哎呀我的祖宗啊,”聞韶什最近把欠的債都還了,剩下的通稿都是一些不用出遠門的,可以安安心心地做個戀愛腦。
她一屁股坐在景岫的腿上,以一個妖嬈的姿勢抱著對方,可惜她的骨架大,人看上去也大隻,只能做出地頭蛇出來嫖的風味。
本人在影視作品裡角色自帶的仙風道骨此刻一掃而空,用兩個字就能精準概括她的行為——流氓。
“當初啥啊,我就覺得是邪門,”聞韶什的頭被景岫推開依舊堅持不懈往對方身上湊,“汪黎辰就是廢物,我問過我哥了,岑家最近變動很大,沒有意外的話岑潯很快就能得手了。”
聞韶什不接觸自己本家的東西但她家關系的確不錯,跟岑家的商業交易她也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