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賦聲,“有這種好事情,你閨蜜不會自己當他對象,輪得到你?”
陰魂暴怒,閨蜜欺騙它。
“我死了,她也別想好過!她是京都唐家唐仙仙,這些年她用我的蠱做了不少惡事,你幫我報仇,我的家當可以都給你。”
“當然我要你發誓,唐仙仙死了你才可以去拿我的家當,否則,我要你不得好死。”
拾參,“呵!”
古賦聲也忍不住勾唇,隻覺好笑。
拾參把周柳勤召喚來。
陰魂看拾參不和它發誓,急了,“你快答應我,不然,不然我就賴在你身上,哪都不去。”
周柳勤來得飛快,這段時間他都沒見到拾參,知道他離家後,也在盼著他回來。現在拾參有召,他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兄弟啊……你……”
跑的急,頭頂上的帽子差點飛走,但他站在拾參面前時,臉上的笑容直接龜裂了。
“你……你長個了?”
好不容易才找了個詞出來形容,他也不知道貼不貼切,現在的拾兄弟氣場比之前更強大,之前和拾兄弟稱兄道弟,他還覺得輕松,而此時,他能感覺到被壓住的氣魄。
周柳勤臉色鄭重,也透著絲小心翼翼。
拾參知道周柳勤的拘謹,失笑,“長個了也是你兄弟。”
周柳勤放松了,忙點頭,“對對對!兄弟啊,這些天你不在,我和城隍爺喝酒都覺得悶!就今兒晚上,咱們喝他個痛快。”
拾參答應。
周柳勤笑成個傻鬼,敘舊後才辦正事,“這陰魂哪冒出來的?烏梅?我這生死簿上沒這個人,沒事,托兄弟的福,我現在在地府還算混得開!各地盤的鬼差都能搭上兩句話,我先拉她回地府問問情況!”
拾參用黃符給周柳勤折了幾個金元寶,讓他帶下去做人情。
周柳勤高興壞了,寶貝的將金元寶藏起來。他拾兄弟經手的金元寶,可不是普通紙錢,上面有陰氣,他可舍不得拿這寶貝去做人情,頂多……送點之前拾兄弟給他的香燭了!
陰魂掙扎,“我不走!他還沒和我發誓呢!我怎麽知道他會不會要了我家當卻不給我報仇!我不走!”
周柳勤直接將她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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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鈕鈷祿耶慶爺孫將鈕鈷祿家六個活祖宗送走了,是用火祭,六人的屍體就在後背村村口的河岸邊燒的,骨灰用石罐裝好,當天半下午,耶慶讓厲老五送他去鄉上,等到了鄉上,在讓葉吳勤安排,連夜回京都。
鈕鈷祿多深留了下來。
拾家人都來送了鈕鈷祿幾個活祖宗最後一程,火化完,耶慶離開後,拾家人回家路上,碰上個哭嚎著往村口外跑的中年女人。
王春梅和她關系還成,順嘴問了聲出什麽事了,中年女人是大嗓門,嚎道,“殺千刀的!我小弟死在山上,發現的時候都看不出個囫圇棗來!身體都涼了!天殺的啊!大白天的撞邪了啊!”
王春梅,“……”
中年女人沒心思耽擱,邊嚎邊往村口跑。
王春梅拉著拾參的袖子,拾參現在比她高太多了,得半躬身低頭,才能和她平視,王春梅問他,“參兒,你知道她小弟撞鬼了嗎?”
拾參搖頭,“不知道。”
他和中年女人不熟,剛剛也只是瞥了眼沒注意看她的面相。
王春梅,“也是,她小弟也不是咱們村的人,誰知道是不是真撞邪了。”
鈕鈷祿多深,“!!!”
這些人張嘴就是鬼啊鬼的,都不用避著他的嗎?
煩躁的抓頭髮,他想回家。
鈕鈷祿家的人只剩鈕鈷祿多深了,愛國奶就和王春梅說,只要給她兩塊錢一個月就成,讓鈕鈷祿多深一個人住。
王春梅,“愛國奶,你家裡有多屋子,讓厲兄弟住一間,也是兩個人給你五塊錢一個月,我就不在院子裡搭屋子了,這錢你接著別推辭!有這錢讓張老實給愛國交學費,該去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