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老五停在書房門口,“拾少在廚房做飯。”
話剛落下,眼前閃過黑影,厲老五定睛看的時候,古賦聲已經走在了樓梯拐角。
厲老五,“……”
古賦聲站在樓梯口,凝視著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眸色冷沉,身後是厲老五下樓梯的聲響,古賦聲淺吸了口氣,朝廚房走過去。
拾參聽到他的腳步聲,舉著鍋鏟,笑眯眯的說,“聲聲,我做飯給你吃。”
古賦聲穿著休閑裝,寬松的衣服透著股微涼的懶意,“沒有話好和我說?”
拾參不會用灶氣,直接用靈力控制火候,他背對著古賦聲忙碌,並不清楚古賦聲此時的神色,“有!我有太多話和你說了。你先等等,我切個菜!”
古賦聲,“……呵!”
拾參掏了個白蘿卜,切菜的動作能看花人眼,眼看著一根蘿卜就要切完的時候,在青丘山谷中古賦聲切菜切到手指的畫面突然在拾參眼前冒出來,拿刀的手一歪,手指切了個口子,血珠瞬間染紅了白蘿卜。
拾參眼神微閃,凝視著手上的口子,和古賦聲手上的分毫不差,發亮的眼神挺滿意。
“切到手了?”
古賦聲愣了下,眼神驚奇,他估計做夢都都想不到,拾參切個菜,能把手指頭切著。
他走到拾參身邊,看著他手指上的傷口,兩厘米左右長的口子,血流多又快。古賦聲面色發沉,將他手裡的刀抽走,把人拉出廚房。
他的身份,經常受傷,家裡有備用醫藥箱。
古賦聲從醫藥箱裡掏出止血和消炎藥水紗布,讓古賦聲坐好,給他包扎。拾參驚詫,“聲聲你幫我包扎?”
古賦聲,“嗯。”
拾參,“包扎前,你就沒想過用其他的方式幫我止血?”
古賦聲打開止血藥水,看他把手指頭縮回去,不解,“躲著做什麽?把手指伸出來,這止血藥水效果好,沾上傷口就不會在流血。”
拾參,“……”
這和他看到的有點不一樣啊!
他期待能享受一番唇含手指愈合傷口的情景呢?
拾參盯著古賦聲緊抿顯然不高興的唇,“聲聲,不用止血藥,你幫我含著舔舔,就不流血,也不疼了。”
古賦聲,“……誰告訴你這樣能止血止疼的?”
拾參眼神控訴,“你。”
古賦聲抓握住他的手,讓他把蜷縮的手指伸平,“我沒教過你,也沒做過!別動,血滴到腳趾頭縫裡了。”
拾參目光幽幽。
古賦聲拿著棉簽,沾了止血藥水,在塗抹到拾參手指頭的時候,停住了,他握著流血的手指往上,含在嘴裡。
拾參,“!!!”
眼裡的光噌的晶亮。
手指觸碰到溫暖濕潤的口腔,如團熱火轟燒著,舌尖在他傷口上舔了舔,拾參繃直腰杆,該死的,這感覺比想象著的還要誘人的甜。
咕咚!
喉結滾動。
拾參湊過去,聲音微啞,“聲聲,我想和你雙修。”他的雙腿股間抖動,這念頭在青丘山谷的那兩天,就在瘋狂的滋長,他想和古賦聲雙修,如青丘山谷裡的那兩個一樣,可以以地為席以天為被的黏在一起……
左手食指被含著,拾參右手覆在古賦聲的手背上,滾燙的呼吸在耳邊吐露,“聲聲,快點築基,快點辟榖啊……”
他走了三天,古賦聲就隻吃了兩頓飯,要不是心疼古賦聲餓肚子,現在他就能將人擄走拐回房雙修了。
古賦聲,“……”
他微側頭,盯著拾參的側臉,他的眼角是絲紅色,含著春意,古賦聲微愣,出口的話顯衝動,“那就雙修。”
拾參哀嚎一聲,將頭靠在他的頸窩上,“真是要命了!聲聲,以後要乖乖的吃飽飯,記著啊!”他的舌尖在古賦聲的耳墜上舔了舔,眸裡竄起兩團火,“你吃飽飯,才有力氣和我雙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