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送那老婆子下葬,她男人被棺材砸傷了腳,傷筋動骨一百天,就別指望能下地乾活了,現在又說她活不成了。
想到王春梅拿掃帚將她趕出家門,她朝院子門啐了口唾沫。
“呸!什麽東西!真以為自己能掐會算呢?咱們就不該來這一趟!”
“我還是王春梅的長輩,她也敢拿掃帚趕我,沒教養的東西!怪不得她能和張賴頭攪和在一起,沒準兩人都睡一起了,不要臉的東西。”
對著院門罵完,她轉頭和其他四個婆子說,“你們就看著吧,張賴頭能要她嗎?就是白給他睡的。”
四個婆子的臉拉長了,“你這婆子,還不快住嘴,真是什麽話都敢往外說。春梅和賴頭的事誰瞧見了?你聽誰傳出來的,說這話的就是心肝黑的,這是要讓春梅身上潑髒水啊……”
拾光鈴婆娘渾不在意,“潑什麽髒水?他們沒一腿,王春梅能給張賴頭送三條大魚?”
看她越說越不象話,四個婆子索性不搭理她這茬了,幾個說了幾句,各回各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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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很生氣。
公子的太婆沒送殯之前,它是跟著拾衛南的,就是要防著這小人乾些對不起公子的事。
公子的太婆送葬時,它就離開了一會會,回了趟公子家。
結果好嘛。
拾衛南到處散播謠言,造謠公子娘和那臭男人有一腿,兩人是相好的關系,說得更不堪的是,兩人已經滾過床了。
他不僅在村裡造謠,還讓和他關系好的人往村外去說,就是要毀了公子娘啊。
青衣生氣,後果很嚴重。
拾衛東親娘拾張婆子為了給她大兒子生個兒子,費了心思把她娘家外侄女喊來,想要讓兩人生米煮成熟飯,沒想到她大兒子不吃這套,還和她鬧翻了臉。
她男人還因為這事打了她。
拾婆子氣得臥病在床,都沒去給拾老婆子送殯。
當然也沒心思去管她娘家外侄女,她就留在拾衛東的房間,也沒主動提出要離開。
拾衛南是男人,看到有女人在自己面前脫光了,他能沒想法嗎?他可不像他大哥拾衛東,女人睡在床上了,還能把人推開。
男人有了心思,出手就快。
當天夜裡就摸進了他大哥的房裡,把女人給睡了。
今天去送殯,他去露了臉,和幾個兄弟嘀咕了幾聲張賴頭的事,就尋了個空將香插在路上,偷溜回家了。
“阿香,我回來了。”
拾婆子娘家外侄女本名叫武香,拾衛南在熱頭上,臭不要臉的喊阿香,武香在拾衛東的房間裡,拾家人去送殯後,她就出來吃了個飯又回了屋。
她沒巴拉上拾衛東,現在扒到拾衛南也行。
兩個兒子,反正都是要離婚在和她結婚的,是誰都沒區別。
武香聽到拾衛南的聲音,忍不住一笑,趕緊躺下裝睡。拾衛南摸進屋,看到他的阿香還在床上睡,心裡一熱,火急火燎的上了床。
“阿香,阿香讓我親一口……”
武香睜開眼睛,笑盈盈的欲拒還迎推他,“不要,現在是白天,被人看到,你就完了。”
拾衛南心急,他和他婆娘生活了近二十年,都沒有和他的阿香有激情,呼吸急促,想扯她的衣服,結果被子底下,什麽都沒穿。
拾衛南罵了一聲,“你可真騷。”
武香故作羞澀的辯解,“我沒有……啊……衛南哥,你輕點……”
拾衛南眼裡就像是兩團火,隻想狠狠的弄疼她,他也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毛頭小子,太急躁上火了,有點瘋狂的意思。
青衣冷冷的看著床上的兩人。
剛要揮手……心口處一疼。
它撞在了牆上,反彈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