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是咱們生意上的朋友吧?你也見得少!那是你閨中好友?”
“……哎呀!我想起來了!還真是……”
真是什麽,拾參沒聽清,兩夫妻走遠了。
南宮覆走得不算突然,南宮祟在昨晚上就有了準備,他的喪事低調辦理。當然在辦理喪事前,還是要先處理南宮曄的問題。
南宮曄說,他早就知道自己老婆是鬼,但他不在乎。
南宮祟恨鐵不成鋼,也不能給女子臉色看,畢竟……他還能不能有個兒子,現在全在她身上。
女子詫異,“我?”
聽完自己前世的故事後,她更錯愕了。
上千年前,她也是個鬼啊?
當然,她隻記得自己生在民國,後來國破家亡,她被埋在陰濕地,才有了現在的她。
她看向南宮曄,原來他們兩輩子,都是人鬼糾纏嗎?
真的是命中注定?
拾參讓她看她手腕上的兩條線,“這是詛咒痕,南宮家想擺脫詛咒下的命運,只有把這兩條詛咒痕去了。”
女子凝視著手上的痕跡。
這是她出生就有的胎記,她曾經聽她娘提過,她出生的時候,這個胎記還是血紅色的,只是隨著年紀的增長,胎記的顏色也變得越來越淺淡……
“如何讓它消失?”
拾參將惡詛放出來,惡詛從周祁陽身上離開後,就被拾參仍在了儲物袋裡關著,它有小情緒。
“不乾。”
它是萬惡、詛咒的老祖宗,世間所有的詛咒就是它的徒子徒孫,讓它把自己徒子徒孫吃了,是你,你願意嗎?
反正它有小情緒。
拾參敷衍的哄它,“好好好,只要你吃了這玩意,我就給你雕個木頭身,以後就不扔你進去關著了。”
惡詛不相信他,“你發誓。”它指著古賦聲,“用他發誓我就信你。”
古賦聲看不到惡詛,但敏銳的覺得這不尋常的東西在,眸光冷銳的看向小少年的對面,惡詛蹲著的位置上。
拾參抬腳踹,“愛乾不乾。”
惡詛,“……”我告訴你,你不要太囂張,我也是個老祖好吧!語氣硬邦邦的妥協,“你不是厲害的嘛,你自己把詛咒扣下來啊……”
拾參,“閉嘴,廢話真多。”他懶得碰詛咒這玩意行不行?有免費的勞動力為什麽不要?還得自己上手叩,多髒啊!
在惡詛的眼裡,女鬼手上的詛咒痕就像是一粒粒魚蛋子,這東西對它來說要補不補的,沒多少吸引力。
勉為其難的將詛咒咽了,就蹲在拾參身邊,催促他趕緊凋木頭身。
生怕拾參反悔。
拾參被他吵得煩,“閉嘴!”
惡詛轉頭要去煩古賦聲,被拾參一腳踩在地上,狠狠的碾壓,惡詛氣死了。
太欺負惡詛了!
女子的詛咒消失了,拾參給南宮祟的妻子開了兩副藥,只要喝完兩個月後,就能懷上,南宮祟夫妻兩都喜不自勝。
至於南宮曄?
聽得懵裡懵懂的,完全在狀況外。
拾參對南宮祟就一個要求,他要南宮家地下所有的金子。
南宮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對於南宮家來說,這些金子只是冰山一角,舍了並沒有多心疼。反正就兩箱,據說還是南宮家祖輩保存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