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驢木然的點頭。
等人走遠後,拾吳才笑了聲,“你理他幹什麽?”
張發祥,“就順嘴問一聲。弄得大家都不自在!”
拾吳才,“就他乾的事,活該他自己弄得不自在,和咱們沒關系。”
幾人笑鬧著進院子,就看到拾參,拾吳才搓著手,略激動,“參小子,你可算回來了。我小舅子最近總不走運,想讓你幫忙看看?”
拾參,“明天帶來。”
拾吳才忙答應。
張發祥湊過去,“參小子。你上回給老李看相,就說他被換了命,你是不是就知道他是被他親大哥換的?你說的因果報應還真是,李村長現在是死了婆娘死了兒子。我還聽說在李家村的知青,也是咱縣裡大隊長鄔振興的兒子也是被李村長害死的……現在李村長的名聲臭了,也被帶去派出所問了話。就是說李村長不承認自己害了人,派出所也沒辦法,沒有證據……參小子,你說這事是不是真的。”
鄔靖握緊拳頭,“他就是殺人凶手。”
當然,張發祥幾人是看不到鄔靖的。
拾參點頭。
張發祥幾個大男人都瞪圓了眼睛。
換命這東西,是個玄乎的事,誰也說不好是不是真有其事……但殺人啊,這事兒可是實實在在發生的……
李村長……還真敢下手……
張發祥打了個寒顫。
“還好咱們和李村長接觸不多,這要是能在一起的,晚上睡覺汗毛都能豎起來。誰能睡得安穩。”
在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李上貴就是殺人凶手的情況下,如果是旁的人告訴他們,李上貴就是殺人凶手的話,他們還是不相信的。
可這話是參小子承認的。
那就是鐵板釘釘的事了。
“看不出來啊……”一個村長居然能是殺人凶手。
誰說不是呢?
王春梅喊吃飯,旁人家的事,說那麽多做什麽,管他是不是殺人犯,也和他們打不著乾系。
吃飯的時候,張發祥幾個人才注意到拾家多了個老頭。
徐老頭自我介紹,重點突出,他是拾參的徒弟。
幾人張口結舌,您老都能當參小子太爺爺的人了,居然是參小子的徒弟?
心裡嘀咕歸嘀咕,恭喜是不含糊的。
徐老頭也是好酒之人,拾家的酒是米酒,王春梅自己釀的,味道還不錯。徐老頭挺好這一口。
倒是很快和幾人打成一片。
拾參九堂叔的孫子人小,王春梅不讓他喝,他還委屈不樂意,“都晚上了,嬸兒你就讓我喝兩口,晚上也不用乾活,喝醉了躺床上睡覺就成。”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
張發祥說,“老李明兒也不知道能不能送磚來,送來的磚今天搬完了。水泥和沙石也還缺,明兒得打水泥柱承重牆了。”
王春梅,“明兒會來。昨兒說好的。”
張發祥,“能趕上就行。”
他們還怕材料沒來,明天只能閑著。
“閑著?不會閑著!明天讓老頭帶你們去挖坑種樹。”拾參插了話。張發祥幾個是知道拾參在山上種樹的,齊老就一個人就種了三天了,“成!就這麽說好了。”
幾人吃飽喝足,稍坐了會,就回家了。
拾家的習慣,吃完飯都喜歡在院子裡坐著納涼,拾參兩腿盤在秋千上,他被惡詛煩得不行,勉為其難的給它雕身體。
惡詛惡狠狠道,“言而無信枉為君子!這是你們人類最喜歡壓著人的標準,是你食言在先,還倒打一耙怪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