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在這裡沒有證據,貿貿然就動手,誰知道會引發什麽後果?
花千驕沒有及時動手,自然也是心懷忌憚,王霞的背後有著無數勢力,這一次王霞帶這麽多人過來,恐怕不僅僅只是為了報仇,還有試探的意思。
慕公景和花千驕已經在他們院子周圍抓到了好幾撥前來打探消息的人馬,當初滅了慕公景父母的那些人,看到慕公景居然又再次崛起,自然也是不會放過這次打探消息的機會。
慕公景和花千驕當然很想要,把王霞和王含壽全都殺了,可如果真是這麽做了,引發的後果是慕公景和花千驕,目前還沒辦法應付得了的。
慕公景和花千驕雖然已經有了可以“仗勢欺人”的資本,可他們的仇人越多,他們就必須越加的小心,因為他們還有家人,愛人。
除非一擊必殺,不然他們賭不起。
當然王霞和王含壽如果就此放過,自然也會是一種隱患,可這樣的隱患絕對比兩人的當街死亡要輕的多。
王霞看到慕公景和花千驕沉默了,自知自己的機會來了,她大聲的喊著。
“你們如果真要冤枉我們,殺了我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南宣城得做好和景河城千武宗對戰的準備,我們王家有著幾萬人,你們真確定,要這麽折辱我們?”
王霞相信,沒有人會喜歡慕公景和花千驕,這麽霸道的人,一言不合便殺了那麽多她的手下,還不出一點賠償,一點規矩都不懂!如此橫行霸道,她就不相信南宣城內的其她家族能容忍這樣的行為存在。
南鶴的臉色微微變得難看,就連南飛雲眸光變得越發的冷。
王含壽也在一旁吵吵嚷嚷:“對,我們和這些黑衣人一點關系也沒有,現在他們都死了,已經沒有人證,物證你們不也可以偽造!?反正你們就是想往我們身上扣屎盆子,我們死了倒是無所謂,你們只要記得,我們王家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花千驕直接放了個白眼,居高臨下的盯著王含壽:“合著這話都被你們說盡了呀!用你們的話來說,就算我們現在收到物證也是我們偽造的?當著那麽多人的面,我們有這個能力偽造嗎?還是說你們真怕我們搜到什麽證據?”
王含壽一張口,血腥加雜著灰塵土的氣味就這樣直衝腦門,“祥來客棧的老板可以證明我和姑姑不過是想找個地方吃飯,我們和那些黑衣人也沒有任何接觸!所以你們不能給我們扣上莫須有的罪名!”
花千驕微微挑眉,側過頭看了自家夫君一眼,王家人遠比他們想象的要狡猾,都死到臨頭了,還能狡辯至此。該怎麽辦?到底要殺還是不殺?
龍炎又一次的打了個呵欠:“殺了吧!有我和龍司,你們有何懼?”
慕公景和花千驕微愣,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狠意,殺與不殺都會造成麻煩,只不過一個輕一個重。
實在不行,他們就帶著家人四處躲藏……可是……
花千驕想到的父親每次在店鋪時候那心滿意足的笑容,他的內心又有些不忍。
他不能因為自己的自私而毀了父親的想要安安穩穩過日子的願望。
花千驕輕輕地搖頭:“沒有證據,的確不好定王霞的罪!”最重要的是,如今這麽多雙眼睛盯著他們,如果他們真在這裡把人給殺了。只怕不僅會引來景河城的反彈,就連他們南宣城武者也會對他們的這樣的做法頗有微詞。
雖然大部分的人現在都是氣頭上,認為王家當眾行辭的行為過於挑釁,可等他們冷靜下來,他們心裡就會在想,沒有證據,也不能證明王家就是周末和黑手。可慕公景和花千驕還是將王家的王霞和王含壽給除之而後快,這般心狠手辣,誰知道下一次會不會輪到自己?!
畢竟這個城內,得罪慕公景和花千驕的可不少。
所以花千驕換位思考了一番後,發現他們拿王霞和王含壽還真沒辦法,倒也不是沒辦法,如果王霞和王含壽沒有那麽多雙眼睛盯著,他們絕對不會放過王家人的。
可現在有這麽多雙眼睛盯著慕公景和花千驕,發現自己還是得過濾一些外界的因素。
聽到花千驕的話,王霞趴在地上放聲大笑,嘴唇張得太大,直接吃進去了即可灰塵,可這個時候他根本顧不上其他。
王霞大聲對周圍的人喊道:“花家有妖女!吸食了我的侄兒!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那妖女就在花家!那妖女就是花家的人!”
周圍的人聞言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驚呼。
“怎麽又扯到妖女身上去了?”
“什麽是妖女啊?”
“你沒聽說過嗎?百年傳聞,這妖女專門吸食武者的功力,把武者的功力吸食之後,那武者就會變成廢人或者直接死去!”
“這麽恐怖嗎?”
“據說這百年來沒有人見過那妖女長什麽樣子,你說恐怖不恐怖?”
“我倒是聽說王家王含淨的確被妖女吸食了功力變成了廢人,沒想到這件事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樣?那王家王含淨綁架了花千驕的父親,聽說那王含淨偏偏把花千驕父親綁到了妖女藏著的洞穴中,這妖女不吸乾王含淨的功力,還能吸食誰?”
“妖女為什麽不吸收花千驕父親的?”
“花千驕父親等級那麽低,你覺得那妖女能看得上?那王含淨怎麽說也是一位天之驕子,白白送上門去,這妖女能不吸嗎?”
“所以說人不能做壞事就是這樣,你看遭報應了吧!偏偏變成了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