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好的辦法難道不是斬草除根嗎?
花千驕說道:“雖然我更傾向於殺人滅口,不過,我轉念一想好像也沒必要!我更重視先禮後兵,若是他找麻煩,那咱們還是殺了吧!”
慕公景深以為然的點頭:“的確別人不講道理,咱們可不能和他們一樣!可若對方非要欺負到咱們頭上,我們也沒必要受氣!”
王家的大鵬鳥上。
王含壽神情焦急的來到貼身影武者身旁:“你們就沒感覺到有厲害的?凌傲雪都說了他們的人裡面有高手,咱們都更了幾天了,你們一點反應也沒有?”
影武者略為羞愧的低下頭說道:“若是等級比我們高一階的話,我們的確感受不到!”
王含壽聞言微微蹙眉,帶來的影武者當中,最厲害的也是一位七星武尊,若是還要高上他們一階的話,那慕公景和花千驕的身邊肯定有一位武帝。
“可如果對方真有武帝的話,都已經成了武帝了,那怎麽可能會是慕公景和花千驕的護衛?”王含壽微微蹙眉。
影武者仿佛察覺到了王含壽的想法,連忙說道:“少爺,咱們不宜輕舉妄動!”
王含壽怒道:“可問題是我咽不下這口氣,我只要一想到他們把我們的人殺了那麽多,我就氣的快要瘋了!”雖然說這其中有兩位堂弟的失職,可帶領著這麽多影武者的他也同樣的失職,姑姑絕對不會放過他。
可如果他能從花千驕那裡找回場子,或許姑姑還能原諒他也說不定。
王含壽急忙詢問影武者:“傳音石有消息了沒?”
影武者搖頭說:“還沒有,小姐沒有任何反應!”
王含壽咬了咬牙,握緊拳頭,表情堅定的看著遠處:“追上去!”
影武者大驚失色:“少爺,他們背後有高手,咱們不能硬碰硬,我們現在就只有七個人!”
王含壽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就去問問他們有沒有殺了我的人而已,若有不妥我們及時退離就好。”而且他到現在還是不大相信,身為一個武帝居然甘願聽從慕公景和花千驕的命令。
王含壽並不知道這世上還有空間這種事,所以他還以為這飛獅獸上面就只有慕公景花千驕還有慕公景的慕家軍,所有慕家軍對慕公景都是畢恭畢敬,而身為一個武帝,怎麽可能對一個小輩如此低頭?
所以王含壽猜測著這位高手或許早就和慕公景花千驕分道揚鑣也說不定,不然他們觀察了這麽多天,為什麽沒有其他人存在?
他們或許可以賭一賭,賭那位高手不在慕公景和花千驕的身邊。
影武者低頭,他其實也想為自己的兄弟們報仇,於是他便沒再繼續阻止。
王家人指揮著大鵬鳥,忽然加速。
空中一波又一波刺骨寒風吹來,慕公景和花千驕察覺到了後方的動靜,立刻披上了大氅,從帷帳內走出。
眾人只見一隻龐然大物突然加速,從飛獅獸的身邊飛過,直接擋在了慕公景和花千驕的面前。
慕公景和花千驕沒有理會對方指揮著慕家軍打算繞道,卻不料大鵬鳥忽然撞了上來。
然而飛獅獸穩穩當當,沒有受到絲毫影響,而慕家的慕家軍齊齊來到飛獅獸頭部站定。
眾人對著王家的方向大喊,幾次詢問對方為何要擋道,然而對方都不予理會。
慕公景和花千驕走了過來,也懶得和王家人廢話:“既然不知道對方好狗不擋道,那就撞過去!”
似乎是聽到了花千驕的話,大鵬鳥的背部,幾個青年緩緩的出現在了花千驕和慕公景的面前,為首模樣倨傲的青年正是王含壽。
看著王含壽一臉驕傲的模樣,慕公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上前詢問道:“閣下為何要擋住我們的去路?”
王含壽聲音洪亮:“我的人死在了秘境裡,我知道是你們乾的!我死了這麽多人,你們就沒個說法?這就想走?”
慕公景和花千驕聽了對方的話之後,無奈的對視一眼,看來這王家人還真是怎麽都學不乖,非要來找他們麻煩。那他們也就不客氣了!
花千驕嘴角上揚說道:“這位兄台你說話我怎麽感覺有些聽不太懂,我們和你無冤無仇的,為什麽要殺你們的人,我們連你們是誰都不知道,幹嘛要這麽做?”
若是王含壽識相的離開他們,倒可以不用大開殺戒,畢竟這天氣實在太冷,兩人又不想浪費體內的靈氣,所以只能頂著寒風出現。
況且花千驕一直有一種不想失去炎熱和寒冷的感覺,總感覺武者一旦把自己的生命全都奉獻給修煉這條路,就會變得越來越冷漠。
雖然花千驕曾經對這個世界早已失望,且堅定的認為只有變強才能得到尊嚴。
可是現在,或許是因為慕公景陪在他的身邊,他好像能感覺到更多東西,以前不曾在意過的風景,可只要慕公景陪在他的身邊,他都會覺得其實藍色的天空還挺好看的。
有些扯遠了,花千驕收回思緒,看著遠處的王含壽。
對面的王含壽一聽到花千驕的話立刻氣的牙癢癢,花千驕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們是王家的人?慕公景還是超級天才的時候,他們還曾經見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