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那要是被問到奇怪的問題怎麽辦?比如如果有人問她剛才和林傾親——咳,的感覺怎麽樣她可說不出口,啊不過那時候感覺真的好軟,原來人類的嘴唇是可以這麽軟的嗎她怎麽摸自己的就感覺沒那麽——
“喂,一號。”
有隻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喬遇猛地回過神,看到一桌人都在盯著她。
她這才想起來她拿到卡牌都沒看自己是幾號,忙翻過卡牌。
“好了一號選手喬遇,你想選誰來問你問題呢?”
……這真是風水輪流轉,之前還嘲笑從燁老被點到,這就是現世報嗎。
喬遇看著笑的老謀深算的彌衣,第一個排除了她。
簡單來說就是要選擇場上最有可能問出對她無害問題的人,比如她剛才放空的時候想的那個問題就不行,就很有害。
……那不是就只有一個人,肯定問不出那個問題嗎。
喬遇愁苦地眨眨眼,還是遵循本心向林傾拋去了橄欖枝。
“林傾……你有什麽想問我的嗎?”
感到其他人熱切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林傾暗暗歎了口氣。
喬遇她根本不知道其實她選誰都是一樣的,之前的國王遊戲幾乎可以說都是在為這一刻做鋪墊,都是為了揭曉那個賭約的勝負。
但喬遇選擇了她這件事,還是讓她隱隱感到高興。
“那麽。”林傾思考著措辭,“你——和宋晚晚是什麽關系?”
包廂裡的氣氛隨著這句話緊張了起來。
當事人喬遇渾然不覺,擺出了一張“哈?就這個?”的臉,語氣平平道:“……大概算是朋友吧。”
“誒誒——??”
陸遙拍案而起,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朋友?哪種朋友?”
“普通的那種……”
“不可能吧——”
在陸遙的哀嚎聲中,從燁揚眉吐氣哈哈大笑:“所以我早就說過了不可能!傻——了吧!”
“可、可是我那天明明聽到她們說……”
“那天?”
還沒能完全把握住狀況的喬遇敏銳地豎起耳朵,懷疑地看向陸遙。
“……難道說那天是指樓梯間——”
“噫?!”
陸遙自知失言慌忙捂住嘴,但為時已晚,喬遇擼起袖子氣勢洶洶地逼過去,二人的叫喊聲混在一起。
“不不不喬遇你聽我解釋——”
“你那天是不是去偷聽了??到底是誤解成什麽樣了啊你這家夥——!”
還沒受到波及的從燁高高興興拿過一包薯片扯開了,一邊吃一邊給前台打了個電話。
“再拿點兒剛才的飲料上來吧,嗯嗯,有好事需要慶祝慶祝。”
*
“多麽無聊!”
聽陸遙解釋完偷聽事件原委,喬遇怒火中燒,叉著腰咕咚咚地灌著飲料以解心頭之恨,她氣勢洶洶地站起來向坐在邊上的從燁一指。
“所以你為什麽讓陸遙盯我稍啊!”
“……反正是為你好。”
“我信你個鬼!”
不能把更早的偷聽事件暴露出來,從燁自認理虧,含糊地帶過。氣得喬遇直瞪眼。
“說到底還不是你跟宋晚晚先……那樣的!我還不是把你當朋友才幫你把關!”
“哪樣啊!你不要總是把話說得這麽奇怪好不好!你這哪像是把我當朋友我看你是——”
‘把我當仇人’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喬遇就感覺一陣頭暈,身形一晃就迷迷糊糊地向旁邊倒去。
“喬遇?!”
本就坐在旁邊的林傾眼疾手快起身接住了她,焦急的聲音從喬遇耳邊傳來,她聽著卻感覺忽遠忽近的,腦子暈乎乎的像隔了層霧。
“啊、啊嘞?奇怪……”
“喬遇你怎麽回事我怎麽沒把你當朋友——”從燁那邊似乎完全沒察覺到異常,一副很不滿的樣子伸出手來夠她,結果伸手的方向和喬遇所在的根本不是一個,他在空氣裡摸索了半天突然生起氣來,“喬遇你怎麽、怎麽變成兩個了?”
“……”
在場還清醒的三個人面面相覷,彌衣率先走到桌邊,拿起飲料罐子仔細看了看包裝,臉上的表情古怪的動了一番,最終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
“……這個。”
她將罐子轉了個面,展示給另外兩人看。
“是酒啊。”
本以為是普通飲料的罐子上赫然寫著酒精度8%,場面一下子得到了解釋。
“一開始喝的還不是這個來著……”陸遙摸索著從桌上找出正常的飲料,沒轍地摸摸頭,“就是在你們pocky game之後從燁就叫前台送點兒適合慶祝的飲料來,然後就一直喝的都是它了……”
難怪她沒能發現。林傾正懊惱的想著,懷裡的人就不安分的拱動起來,哼哼唧唧地蹭她的肩窩。
“……奇怪,我好像有點頭暈——林傾你……好香啊……”
她說著就殤著醉眼在林傾脖頸處輕嗅,鼻尖碰到了林傾裸露的肌膚也不管,十足一個登徒子。
林傾身子一僵,不自在地想把她往外挪挪,結果喬遇卻不高興了,雙臂一圈扣住了她的腰,帶著她一塊兒往後坐到沙發上,把林傾整個人都帶到了她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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