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系不好鞋帶。”
謝沉垂眸,三下五除二的把鞋子給他穿好。
前幾天讓漓漓自己穿,他把鞋帶給系的亂七八糟,不?是打死結,就是鞋帶走不?了幾步就要散開。
沒辦法,謝沉只能親力親為。
奶貓明顯對人形還需要一段過渡期,這段過渡期,他責無旁貸,要照顧好奶貓。
兩人來到錄製現場。
節目組導演匆匆宣布了刁凌退賽。
“刁凌由於身體突發急症,所以很遺憾,不?能再繼續參賽。”
導演說著準備好的措辭,白漓坐在台下,對這話?沒什麽感?覺。
“胖哥說,今天會很麻煩,要在這裡待很久的。”
白漓低著頭,又在抓著謝沉的大手玩兒。
跟著過來的白琉,眼皮子一跳,把弟弟給板了過來。
“男男授受不?親,漓漓,覺著無聊又玩六哥的手?。”
白琉說著,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平心而論,六哥的手?也很好看的,可是……
白漓皺了皺臉,理論道:“先生的手?要大一點兒,可以把我的手?都包起來!”
白琉:“……”
白琉淡定道:“咱們大哥的手?也大,你等大哥回來,想怎麽玩兒都行。”
白漓噎住。
在六哥的看管下,白漓想動謝沉動手動腳那都不可能。
兄弟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白琉在向來乖巧的弟弟眼裡,頭一次隱隱看到了意圖叛逆的苗頭。
但沒等他深看,經紀人胖哥就把白漓給叫走了。
後台內。
還剩下的幾個選手?,不?知怎的,看向白漓的眼神都似乎帶著點畏懼和忌憚。
“白漓。”
有?人狀似無意的主動跟他聊道:“待會就是決賽了,你緊張嗎?”
白漓搖搖頭:“不?緊張。”
問話的人愣了一下,隨後,開玩笑似的說道:“不?緊張……你該不會是知道自己會奪冠吧?”
白漓被問的有?些疑惑:“比賽不?是還沒有開始麽?”
那人“啊”了一下:“對,還沒開始。”
白漓茫然看著他:“那你怎麽說我知道自己會奪冠啊?”
對方:“……”
對方原本是想內涵一下,可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假傻,把這話?題又踢皮球一樣踢給了他。
氣氛尷尬了幾秒。
另一個選手?出來打圓場:“別說這個了,對了,我還想問問呢,等比賽結束後,你們都有什麽計劃啊?”
“當然是看公司安排了。”
“聽公司的。”
其他人紛紛說著聽公司的,只有白漓,耿直回道:“我還要回店裡送魚。”